第113節(jié)
別在這兒跟他玩兒什么不勝酒力那套矯情的,這女的酒量不比他好多了? 自動屏蔽不想聽見的,男人頗認(rèn)真的擰著五糧液的瓶蓋兒,抬眼兒象征性的問問她,這不抬眼兒也就那么地了,一抬頭兒就看見女人坐了個大老遠(yuǎn),一下就不樂意了。 “嘶——你他媽跟我吃最后的晚餐吶!上這邊兒坐著來!” 最后的晚餐—— 男人這個形容距離的比喻還真讓冷暖暴汗,他還真有學(xué)問,這都能聯(lián)想到達(dá)芬奇那有著一張大長桌子的畫兒。 還真別說,如果可以,她倒是真想跟他吃最后的晚餐。 “來,給我吧?!?/br> 知道怎么也擰不過他,冷暖也沒再矯情,倒是起身坐到凌犀身邊兒,拿過他手里那瓶五糧液,就倒了兩杯。 她吃的挺飽的,啤酒是真沒地方兒放了,白的就白的吧。 見女人挺乖得,凌犀倒是挺舒暢的,叫服務(wù)員點了幾個下酒的小菜兒,倆人還真就挺像回事兒似的在這兒喝上了。 本以為凌犀接著剛才在那兒挺正經(jīng)的說要嘮嘮,是就著倆人兒鬧的那事兒說說什么的,結(jié)果還是星蹦兒沒提,竟說那沒邊兒的話了。 一會兒說說a市在建的幾座樓盤,一會兒品評品評哪個城市旅游好玩兒,話題多的,冷暖只能叫苦連天的干點頭。 老實說,剛過半杯她就后悔了,本以為凌犀這種人也是個挺利索的人,該喝什么,該說什么,麻溜兒的就過去了,結(jié)果這男人還真是跌了她的眼鏡兒,他的酒品真的不怎么樣兒,也不知道他這是喝多了胡言亂語還是談話性質(zhì)上來了,話變得格外的多,沒完沒了的讓人完全找不到重心。 瞅著桌上兒那剛被男人叫開的第二瓶兒五糧液,女人都郁結(jié)了,她是酒量好,能喝,但都是逼的沒招兒才喝的,現(xiàn)在坐這兒干干巴巴的你一口,我半杯的,她完全找不到點。 “白的你能喝多少???” 剛放下酒杯,男人被辣的緊著鼻子,一邊兒沒頭沒腦的問著,一邊兒抓起手邊兒的純凈水就喝了下去。 “喝不了多少。”看著男人的眼神兒越發(fā)的熏熏然,冷暖只能當(dāng)他是酒鬼的一邊應(yīng)付,一邊郁結(jié)著。 “騙誰呢啊,一般你們女的在外面兒,說自個兒能喝的,都是一杯倒的貨,說不能喝的,都挺黑馬的,我都在酒桌上被你們這樣兒人坑好多次了?!?/br> 男人煞有介事的說著自個兒的酒桌兒昏暗史,邊說還邊端著酒杯指著她,好像是被她坑過似得,弄得冷暖哭笑不得的。 “白我是真喝不了多少。” 她哪有那個閑情逸致騙他,冷暖以前是在夜店上班兒,喝的也都是些勾兌過飲料之后的洋酒,喝多少她也不算太難受,可這嗆辣的白酒,她也跟一般人兒沒什么不同,一樣兒喝多了,該迷糊也迷糊。 就現(xiàn)在,她都開始覺得身上熱乎乎的了,頭也開始發(fā)沉了,憑她對自己的了解,十有八九到量了。 “跟我你還裝什么裝啊,能喝那是本事。” 像是根本沒聽見冷暖的話似的,男人一邊扯著沒邊兒的話,一邊兒自顧自的給女人倒著酒。 “不不,我真喝不動了,就這些吧?!?/br> 看著男人又拿著一大瓶兒酒,女人嚇得連忙擺擺手,伸手去擋杯子。 “難得咱倆能喝點兒酒,喝的挺高興的,你說什么掃興的話呢,再說鋤禾日當(dāng)午,汗滴禾下土啊,這不是浪費么~” 男人醉茫茫的黑眸顯得有點兒鍥而不舍,像是醉了似的扯開冷暖的手,又給她倒上了。 “那說的是稻子吧……” 冷暖滑下三道黑線—— 沒喝多少啊,怎么就喝成這樣兒了呢~“你笨啊,酒是糧食釀的啊,一個道理么~” 二話不說,男人竟端起酒杯把冷暖強(qiáng)摟進(jìn)懷里就灌了下去。 “哎……咳……咳咳……” 一口氣沒吸上來,被辛辣的白酒味兒嗆了個滿嘴,冷暖眼淚差點兒流下來,她深知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酒鬼的道理,沒招兒了,只能求饒似的說著。 “行行行,我自己喝行么,你別再灌我了?!?/br> “行,來,走一口?!?/br> 見女人終于妥協(xié),凌犀把剛喝的一大口白酒吐進(jìn)身邊兒的純凈水瓶里,咧開嘴角兒笑的很jian詐。 …… 于是乎,一瓶兒,再來一瓶,再來一瓶兒,一斤半酒下肚,倆人兒都飄飄然了,尤其是冷暖,還是第一次腦袋喝的如此懵,就連坐在椅子上都覺得頭頂?shù)乃粝耖_花兒似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冷暖……” “冷暖……” 把椅子上攤的七扭八歪的女人拉過來,還保留著七分清醒的男人輕輕的把她抱在懷里。 “嗯?” 酒精讓冷暖的腦袋變的有點兒遲鈍,就那么任由男人抱著,自個兒只能迷迷糊糊的攤在那結(jié)實的懷里哼哼。 “過來,我看看你……” 聲音變的越來越輕柔,越來越蠱惑,凌犀托著女人的臉,將自己的俊顏越湊越近。 “呦,還真醉了哈……” 含著酒氣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而女人卻醉的只能閉著眼睛,似是難受的得仰仗他的依靠來維持平衡。 看著那小嘴兒因為酒精的刺激,紅艷艷的像是開著的一朵兒小花兒,即便凌犀吐掉了大部分的酒,卻還是受不得誘惑的親了上去,舌尖兒一沾上那軟滑溫?zé)岬目谇?,手也饑渴的扯開女人的衣領(lǐng)兒,一邊兒親著女人的脖頸,一邊兒來回的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