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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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彥修搞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住你家,總得承擔一半的日常開銷,還有房租,差不多就通告里那么多錢,你自己看著扣。” 季劭寧毫不客氣,直接裝進自己的錢包,“行,房租一萬,日常開銷八千,還有我每個月給你當司機的錢,給我四千就行,其他的給你留著?!?/br> 印彥修心里暗暗算算,這差不多就把他的通告費要花光了,“記得給我留點零花錢?!?/br> “行!” 印彥修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往往一件好事后面,一定跟著一件壞事來提醒他不能高興過頭。 第三天雜志報紙和網絡就傳出來印彥修耍大牌怒斥節(jié)目組整人的事件。 音頻爆出的剛好是那天印彥修因為季劭寧被整因此急火攻心直接罵過去的那段,用詞簡直不堪入目,雖說沒有罵到父母,但旁人聽到了也覺得過分了許多。 在季劭寧家里,季劭寧手里卷著那期報紙不停的敲打印彥修的頭,痛斥他太不小心,這個節(jié)骨眼上傳出來這么負面的消息,實在是要命,笨的可以! 這時印彥修也接到了那天那個節(jié)目組負責人的電話,那人不停的解釋原因,原理是他那天接電話由于過度緊張所以不小心碰到了錄音,并且手機接著掉進了水里就放維修點維修,傳出來這個音頻他也不知道,今天看到了新聞才知道出了事情。 那個負責人百般承諾絕不是他故意的,他會跟那個維修點的人要求賠禮道歉,并且請印彥修原諒他。 這種事情印彥修實在是無話可說,如果時候上輩子的時候這種借口他聽著還算是雞肋的話,這輩子再聽這種解釋,實在是已經不知道該怎么發(fā)火了。 季劭寧旁邊提醒他,“這個時候必須鎮(zhèn)定,不能自亂陣腳,齊皓不能出面幫你擺平這件事情,你必須接著這次風頭真誠的出來解釋并且道歉,而且接著輿論再打一次知名度?!?/br> 印彥修抓抓頭發(fā),“這人要冷藏我,怎么不連這種消息也幫我壓下來,不然火一把怎么算冷藏?” 季劭寧什么都懂似得,“負面的消息和正面的消息,經紀公司看不起負面消息的自炒,也沒有那個精力幫你度過危機并且再次冷藏,所以這是個機會,你加油!” 沒有經濟公司的維護,這件事情像砸冰雹一樣快速的砸向所有的媒體消息上面,人們幾乎瞬間開始議論印彥修這個人。 印彥修沒有選擇記者會,而是在一天傍晚他拎著兜子準備去超市買菜時,站在家門口接受了記者們的采訪,并且做了解釋,也真誠的道了謙。 后續(xù)怎么樣印彥修并不關心,他做了該做的,至于這輩子該是什么樣的結局,只要保住了季劭寧,他覺得其他都無所謂。 風波漸漸平靜下來,相應的,他們的生活也漸漸平靜下來。 印彥修在那次事件后搬回自己家,他還沒有想這么早就給季劭寧帶來其他負面的消息。 而自從那次事件后,印彥修又陸續(xù)接到幾個通告,價格主要不被經紀人抽取傭金,通告費還是比較客觀的。 雖然印彥修不在季劭寧家住,但他也算是那里的常客,晚上他買了烤串啤酒去了季劭寧家,剛好看到他翻著什么合同樣的東西。 “又是什么?”印彥修上前翻閱。 季劭寧拿起來一根rou串,“通告的合同,我看這個通告能上,在家里快發(fā)霉了!” 印彥修一聽通告立刻緊張起來,拿起合同仔細的一條一條翻閱,盡管里面大部分內容全都是千篇一律的廢話,但他依然仔細的看完。 “不許去!”之后印彥修便下了定論。 季劭寧捏著印彥修的下巴,讓他低頭看看自己的小腹,“必須去,不然你看看我這身材,在家里放假放了小半年,肚腩都長出來了!” 印彥修拍拍那點小rou,“自己家舉啞鈴,要么去健身房練練。” 季劭寧又讓他看看手機上面顯示的日期,“半年了!你不閑著,讓我閑著!憑什么!我快發(fā)霉了!” 印彥修看他真的想要上節(jié)目,但為了什么要上印彥修很明白,“你看這里,”他指著合同其中一條,“涉及些許藝人隱私屬正常范圍!這涉及些許是多少?哪方面?這里一點都沒說,萬一扒出你什么緋聞,我倒無所謂,壞了你的名聲怎么辦?” 季劭寧沒看合同,只是直直的盯著他,“你當我金絲雀?簽影視合同跟通告合同哪個沒有這一條,你上的節(jié)目也都有,結果涉及到什么了沒?沒有??!” 印彥修趕緊勸他,“我知道,我知道你看我賺錢辛苦,但是真的,隨便接的有我一個就行了,你得精益求精,等我賺夠了啟動資金,咱們自己做個工作室,自己接活,不靠經紀公司,對了你還有多久合同到期?” 季劭寧算算,“兩三年?差不多!” 印彥修一挽袖子,“兩三年!不是兩三天!等我用通告賺錢來!” 季劭寧嘆了口氣,他早就放棄了跟印彥修的抵抗。 兩人為了他的通告不知吵了多少架,甚至動手打架,可印彥修不論是挨揍還是揍人,他的主意就是不變,硬的要命! 季劭寧算是領教了印彥修這種誰都沒見識過的茅坑石頭般又臭又硬的一面,以至于季劭寧覺得印彥修對他的雪藏比公司對他的雪藏來的更徹底。 但他天生愛演戲,為了演戲可以什么都不要,但現(xiàn)在卻離這條道越來越遠,季劭寧在家中看各大獲獎影片時頻頻走神。 就連他們拍的這部《變天》的首映式都沒有請他們兩個出席。 季劭寧再次發(fā)狂摔了數(shù)個玻璃杯子后,印彥修推門進來,他扶著季劭寧躺倒床上,順便坐在床邊。 季劭寧似乎睡著了,但是印彥修知道他沒有睡著,印彥修說,“你去好萊塢吧?!?/br> 季劭寧沒睜眼。 “我想讓你去好萊塢,不管有沒有機會,去看看吧?!庇┬拚f的無比篤定。 季劭寧卻突然從床上跳起來,“憑什么你說什么我就得做什么,這半年你控制我夠了!我也聽你話聽夠了!什么好萊塢,你問過我的意見沒有!明明我去跟蘇大維道個歉就還能混的好好的,你卻什么都不讓我做,天天在家被人養(yǎng)著,我也是男人!不是被包養(yǎng)的什么!” 印彥修意外的沒有急躁,他等著季劭寧的火消下去,好半天后才又說道,“別騙自己了,你跟蘇大維道歉的唯一方式是什么我能不知道?別作踐自己,怎么活都能很精彩,何苦非得跪在他面前!我不想你毀了你自己,你去好萊塢試試看吧!成不成的再說,去看看!” 季劭寧又趴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住頭,悶聲悶氣說,“不去!” 印彥修索性躺在他旁邊,隔著被子跟他說,“我知道你生我氣,但是我也不想看你這么毀了,我房子賣了五百萬,還有以前賣車的五十萬,還有一些股票全取出來了,湊了八百萬給你,你拿著這些去好萊塢玩,花完了再回來,去哪兒找工作也行,跑龍?zhí)滓残?,或者就玩也行,我每個月的通告費給你寄過去,什么時候沒錢了再回來!” 季劭寧“呼”的掀開被子,“這么著急攆我走什么意思?” 印彥修趕緊掩飾的哈哈一笑,“怎么是攆你走呢,房子我早就掛出去要賣了,只是這個賣家出價比較好,賣了劃算我才一下子賣了的,還有那車,早就賣了,錢沒動而已,你替我出去看看好萊塢什么樣兒,萬一有人看重你找你拍片你就火了呢?我現(xiàn)在通告多走不開,你先去探路,之后咱們一起去發(fā)展,到時候誰想封殺,冷藏都沒有,是不是?”印彥修好言相勸,比勸一個孩子都溫柔和耐心。 “不去!”季劭寧沒聽他廢話,直接蓋住腦袋給他一個后背。 ☆、用心良苦還被毆打 第六十九章 印彥修看看時間,湊過去掀開被子一角,把嘴放在那里說,“你想,你現(xiàn)在去好萊塢,對外聲稱去學習,去深造,就趁你風頭正甚的時候走,正好蓋住被冷藏的事實,也能給一直推掉節(jié)目邀請一個說法。” 季劭寧一聲不吭。 印彥修繼續(xù),“再說了,我這么接通告也不是是回事兒,你去好萊塢探底,到時候咱們一起去,不至于在這里餓死?!?/br> 季劭寧還是不吭聲。 印彥修抬手看看時間,“而且現(xiàn)在我傳緋聞不要緊,虱子多了不癢,你不行,要是去了好萊塢,就沒人當咱兩是個鳥了……” 被窩里“噗嗤”一聲,季劭寧趕緊剎住笑聲,再次不吭聲。 印彥修又問,“去吧!嗯?我這就給你訂機票辦簽證。” “不去!”季劭寧拒絕的聲音從被子里悶悶的發(fā)出來。 印彥修給他掖好了被角,幫他裹得嚴嚴實實不透氣,拍拍他露在外面的大腿,“時間差不多,我還趕一個通告,晚上直接回家?!?/br> 季劭寧裝死。 聽到家門關上后,季劭寧才從被子里爬出來,枕著手臂躺床上看天花板,去好萊塢……雖說是個契機,但是離開這里似乎有些舍不得。 他躺到頭疼,索性起來玩游戲。 印彥修卻沒有去上通告的地方,他戴著帽子和墨鏡,一身隨意低調的打扮沒人能認出他來。 他去了一家酒吧,這酒吧人有些嘈雜,并不是很清靜那種,憑感覺印彥修覺得這里發(fā)生打架斗毆應該是每天的例行事件,那警察怎么會約在這里,印彥修想不通,而其要求坐在吧臺。 印彥修隨意點了一杯便宜的調制酒,吧臺上方掛著電視,里面播著他的通告節(jié)目,只有畫面沒有聲音,酒吧里的聲音是環(huán)繞立體的音樂。 前面表演臺空著,并沒有人唱歌。 吧臺的小哥時不時的拎出來一提啤酒往某些個座位走過去,可能因為便宜,這家人并不少。 但沒有一個能認出來吧臺前的印彥修。 印彥修的樣子簡直跟來貪便宜的小混混沒什么兩樣。 沒多會兒有人拍拍印彥修的肩,回頭一看,這警察一件廉價條紋花t恤,一條沒有型的西褲,腰上還掛著一串鑰匙,簡直……跟蹲在街邊看下棋的中年人沒有什么區(qū)別,頭發(fā)還有些油,不知道是噴的發(fā)油還是真的幾天沒洗。 印彥修極不舒服的皺皺眉,這幅樣子配他來聊天,倒也看得過去。 但是這警察太毀形象,一點都看不出來之前干練又狡猾的樣子。 “來很久了?”警察拍拍他的肩,很隨意的坐在他的旁邊,“來瓶嘉士伯?!?/br> 印彥修突然覺得自己很傻,看看警察面前的嘉士伯小瓶子,又看看自己手中的一杯劣質調制酒,他撓撓脖子,“給我也來一瓶。”他跟吧臺的酒保說。 “怎么樣?”警察喝了一口,兩人坐得近,不用扭頭都能聽到彼此說話。 “快了,”印彥修說,“還得麻煩你給他先辦了簽證,其他的我再試試。” “行?!本煜胂耄氨M快吧,免得麻煩?!?/br> “嗯?!?/br> 之后兩人沒怎么聊只喝酒,每人喝了兩瓶后才離開,沒人注意這里,看起來一老一少兩個窮鬼,沒什么值得讓人注意的,吧臺后面依然播著印彥修的節(jié)目,他為了配合節(jié)目穿的很炫麗閃亮坐在那里哈哈傻笑,簡直是個二逼。 季劭寧把同一個游戲玩到犯惡心,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 這一個星期他都沒有再見過印彥修的面,不過他家里電視常開,總是能從地方臺的衛(wèi)視里不知道什么節(jié)目里看到印彥修的身影。 給他打電話不是未接聽就是說了兩句那邊就有人催促,于是季劭寧也很少給印彥修打電話,這一個星期里,兩人最基本的聯(lián)系便是睡前的短信。 印彥修似乎有些疲累,季劭寧看的到,他上的通告從一開始的特邀嘉賓,變成了后來的陪襯,數(shù)量倒是上漲,幾乎換個臺就能看到他。 由于每個地方衛(wèi)視的錄制現(xiàn)場都在這個城市,于是印彥修看著上了各地的衛(wèi)視,其實只是在市里跑來跑去而已。 但即使這樣,季劭寧也有些動搖。 印彥修接通告已經到了不過濾的階段,是個節(jié)目就能上,而且是個嘉賓就能當,這種不擇通告檔次,不考慮通稿內容的做法,讓季劭寧很是低落。 再看看坐在家中只能玩游戲看電視的自己,接不到任何一個通告通知,就這么閑呆著……還不如去好萊塢看看,闖不出名頭來,好歹也見識過,最起碼,印彥修不用混的這么累。 季劭寧一想到這個,他的心就有些蠢蠢欲動,總之國內被冷藏了,國外卻不見得有人當他是個鳥,如果從頭做起,好好拼一把,就像四年前印彥修揍他那次告誡他的,不要被潛,拼死搏一把,也許跟現(xiàn)在會有不同的結果。 ……至少不會比現(xiàn)在更慘! 這種念頭一旦從抵觸轉為接受,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僅僅一晚上的時間季劭寧就想了很多的事情,例如去了住哪兒,吃什么,要不要跟人合租,在洛杉磯市區(qū)租還是跑去郊區(qū)住著,去了怎么開始混入內部撈些小角色,這么點兒英語基礎不知去了能不能被接受…… 還是偷偷惡補一下的好,別告訴印彥修,讓他驚喜一下! 就這么定了…… “太陽都曬了屁股怎么還沒起床!” 季劭寧覺得自己還沒有想完了,他就被拍了一巴掌,一睜眼,外面都天亮了,而印彥修正站在窗戶前拉開窗簾。 他狠狠揉揉眼睛,覺得剛剛思考了不過五分鐘,這就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