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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蘭珊怔怔看著它,一時無言。她覺得它在說青宇,顯然它說得很對。 白蛇笑了,眉眼陰柔,透著一股好看的邪氣,“很難理解嗎?”白衣的面料輕盈獨特,遇水后比一般的布料更貼合身體,它的胸膛輕輕起伏,意外地多了點溫度。 蘭珊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不知是不是這里的熱氣比池邊要濃重一些,所以她的思緒才會變亂了。 “傻姑娘?!卑咨哙托σ宦暎谔m珊皺眉表示不滿前,又把話題扯回正道。 “我稍微變通了一下,虛化了身體,魂魄先行,剛剛是用情愿的攝魂術(shù)呼喚的你,你有了回應,我們的魂魄就產(chǎn)生了共鳴,等于用你一半的魂魄氣息掩蓋住了我的。所以我才能這么輕易地探進來?!彼靡獾匾恍Γ壑虚W過狡黠的光,一手撈起她的一縷濕發(fā),放在水中慢慢晃著,直到發(fā)絲根根順滑散開,穿梭于它的指縫,這才慢慢說,“我們也算歪打正著?!?/br> “那你之前的受的傷……”蘭珊解惑后還是不放心,干脆動手要解開它的衣服親自檢查。 “不是……蘭珊……你……你等一下……”一雙沾水柔荑在它的胸膛摸索摩挲,白蛇左閃右躲卻又不舍得放開環(huán)住她的雙手,好不容易才見到她,怕是那晚她也嚇壞了,從小她被嚇著了就愛賴在它懷里,這般哪里躲得過去,生無可戀的它只好高聲制止,“等等!” 蘭珊嚇得在池中踮起腳,兩手一起來捂它的嘴巴:“噓!你瘋啦!”她眼睛睜大,話卻恨不得抿著嘴用氣音說,池中濕滑,她踮腳不穩(wěn)就朝它靠來,頓時柔若無骨的嬌軀緊挨著它,兩團椒乳朝強健結(jié)實的胸膛壓過來,隔著它濕透了的衣物,依舊嫩若果脯,她卻沒有覺察出什么不妥,“你不要這么大聲!” 白蛇想翻白眼,穩(wěn)住她的腰避免她在池中站不穩(wěn),“你才瘋了,最近怎么每回見我,都要上手來脫我衣服?!彼鼔旱土寺曇?,呼出的氣息也不算熱,只是灑在蘭珊剛剛被溫泉水泡過的掌心上,格外讓人覺得異樣又舒適,還有因為曾經(jīng)十幾年的朝夕相處累積而來的,唯獨它能給予的熟稔和安心。 “還不是關(guān)心你!快讓我看看,那劍傷好了嗎?”其實,見到白蛇精神奕奕地出現(xiàn),還跟她一如既往地耍嘴皮子抬杠,蘭珊一直懸著的心已經(jīng)放下大半。但那血染衣衫,長劍穿肩而過的場景實在太過慘烈,幾乎成了她揮之不去的夢魘,她親眼見到了自己的一意孤行會帶來怎樣的后果,落在她自己身上的種種她自當自受,可白蛇不該被一次又一次的傷害,青宇那一劍——是可以致命的??!她非要親眼見到它完完整整哪兒都好的,心里那份愧疚和擔憂才能減少幾分。 “有你這么動手動腳的關(guān)心法嗎?”白蛇一手握住她的皓腕,一手揪住自己的衣襟,活像個意外落水即將被登徒子輕薄的良家女。它終于后知后覺地開始頭疼,自己是不是把它家蘭珊養(yǎng)得太嬌憨天真了,雖然對它毫無防備之心是對的,但是起碼要記得,就算它是蛇,那它也是公的,是公的好嗎?! “誰叫你上次傷成那樣還硬撐,讓我看看肩膀的傷口……”蘭珊的話忽然一頓,也許是白蛇的動作牽扯到了傷口,血跡一絲絲地從濕透的白衣內(nèi)側(cè)朝外滲透出來,傷勢如何,簡直一目了然。 “別動,讓我看看,求你……”她的聲音頓時哽咽,指尖也抖得不像話,淚水又開始流下來。她是真的擔憂,卻又是知道白蛇最不忍心見她哭。 沒錯,白蛇對于她的眼淚根本一點抵抗力都沒有,除了投降和有求必應,不會有第二種選擇。它嘆了口氣,握住她的手,她的身子很暖也很軟,抱在懷里的感覺很不錯,但是它不得不推開她,“我自己來,我自己來,你別哭了啊,你千萬別哭了?!彼贿厙@氣,一邊扶著她,單手解開自己的腰帶。 蘭珊吸著鼻子,掛著淚珠,眼睛都不肯眨,盯著它拿下腰帶,接著揭開衣襟…… 有那么一瞬間,白蛇覺得自己跟天香樓自薦枕席的郎倌兒沒差,寬衣解帶什么的真是夠了……為什么事情會往這么奇怪又不對勁的方向發(fā)展?它嘆著氣,默默地想。也許是因為分神,在褪下右肩的衣裳時,疼痛讓它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雖然它很快就意識到,并故意用一個無奈的笑容加以掩飾,到底沒有逃過蘭珊的眼睛。 “白蛇……”蘭珊心疼地叫它。 “沒事,別哭啊?!卑咨呤钦娴囊獢〗o她說來就來的眼淚了。 衣衫除下,它勁瘦結(jié)實的上身露出來,左臂一條長長的劃傷依舊皮rou翻起,而在右肩下方的一側(cè),有一個幾乎見骨的貫穿傷,此刻混著水流朝外流著鮮血,依稀可見當夜那血流如注的慘狀。蘭珊嘴唇顫抖起來,她努力咬緊,連呼吸都放輕了。仿佛如此就能減輕這傷口的嚴重程度,就能讓它不那么疼?!皩Σ黄?,嗚嗚嗚……” 盡管白蛇已經(jīng)盡力療傷,但畢竟傷得太重又恢復時間太短,哪怕大羅神仙也做不到立刻痊愈如初。這傷口就這樣猙獰兇惡地呈現(xiàn)在蘭珊面前,猶如它所預感的那樣,她頓時越加眼淚洶涌,又捂住嘴努力不讓自己哭得太大聲,兩只玉肩因為壓抑而聳動不止。 “別哭啊,別哭?!彼s緊抱住她哄,她整個人因為哭得太用力而緊繃著,縮在它懷里渾身發(fā)抖,見她無聲壓抑地流著淚,還有心側(cè)住身子免得觸碰它的傷口,它不由自主雙臂圈得更緊了?!昂昧撕昧?,咱不哭了啊。爺我真沒事兒,就看著嚇人,再養(yǎng)幾日就好?!边@池水是不是太熱了點,身有寒冰果的蘭珊本該只比它的體溫高一點點而已,這會兒她的體溫也太高了,他們肌膚相貼,弄得它都跟著覺得熱了。 “爺什么爺,這么嚴重的傷,你不要說笑耍寶了好不好!”它越是沒事人一般好聲好氣來哄她,她越是心里難受發(fā)堵。它為了幫她,受了這么重的傷都不提,她呢?她卻輾轉(zhuǎn)在青宇師徒三人之間,享受他們的關(guān)愛,還對他們動了心。 她在糾結(jié)如何對待這三人,如何對待自己不合時宜的心動時,它在哪里,在做什么?它在受著重傷,還要想辦法冒著種種風險來見她。 她有何顏面對它。 “白蛇,我對不起你?!彼郎I眼朦朧,伸手想觸碰它的傷口,卻又不敢,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你的傷不能沾水,對不起對不起,我們?nèi)コ剡呎f話。” “什么對得起對不起,你都在胡說什么呢?!卑咨吲呐乃念^,皺皺眉把濕漉漉的衣服扯回肩膀上。失策,當初定下這個地點,主要是這里夠隱蔽,是蘭珊能想到的她可以合理獨處一段時間的地方,他們的注意點都放在如何不被發(fā)現(xiàn)以及放心交談上了,偏偏忘記考慮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在水里,衣服 請到RουRουWЦ,īй查看本書完整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