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48;цs#8462;цщц#13150;cō 中秋番外 末(白蛇 吻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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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熱……”蘭珊面色潮紅得越發(fā)明顯,仿佛喝醉酒似的行為不受控制起來,她挨著白蛇的身體輕輕蹭著,有些貪圖他身上的涼爽, 同時不耐煩地抬手扯著自己的衣領(lǐng),可因為手上軟綿綿沒什么力氣,加上白蛇見招拆招地捉住她的手腕不肯她繼續(xù)亂動,衣領(lǐng)并沒有能如愿扯開, 反倒是她整個人更朝它懷中縮了縮。 這兒是皇宮的酒窖,深在地下,他們雖然才進入地下步道,還沒有走進去多深,但因為一墻之隔便是冰窖,那里面有一塊被藏于此的千年 寒冰,所以格外的冷氣逼人。白蛇是蛇,本身體溫便低,生性喜歡溫暖濕潤的環(huán)境,因為有著近千年的修為,所以一般的冬天它是完全不怕的,也 早不用冬眠了,并且平時它也居住在寒潭底,那兒足夠清冷,它照樣過得熱熱鬧鬧活蹦亂跳。但是如今還未穿過酒窖抵達冰窖,那一陣陣透骨的寒 意就入侵身體,連它也禁不住打了個哆嗦,身上有些不愿動似的憊懶,它低頭看著被自己緊緊抱在懷中,雙頰酡紅依舊不怎么安分的少女,腳步放 慢,有些許猶豫。 那么冷,它都有點受影響了,蘭珊能受得了嗎?它垂頭用側(cè)臉頰去碰了碰她的額頭,不是發(fā)燒那種高熱,但溫度也不低,明顯不正常。 “唔……好熱……”少女櫻唇也帶著一股潤澤的紅,一張一合吐著有些委屈的模糊囈語,蘭珊的意識越發(fā)不清楚了,白蛇碰她的那一下,帶 著它身上固有的涼意,又好像夾雜了點別的什么,像是她期待與渴望的什么,隱隱約約解了她此時的熱,總之讓她覺得很舒適,她不由哼唧了一 聲,“唔……涼快……” 但隨即白蛇的觸碰便離開了,她頓時越發(fā)委屈而不滿起來,在它懷中很不配合地扭來扭去?!澳闫圬?fù)我……哼……我要告訴敖潭……”她嘀嘀 咕咕,毫無威懾力地念叨著要告狀,因為總是側(cè)著頭去蹭白蛇的頸子和肩膀,所以發(fā)髻也跟著亂了,出門前白蛇特地為她選的珠寶簪子斜著墜了些 許,幾縷發(fā)絲垂下輕飄飄地掃過她guntang的面頰,“嗯唔……”這樣輕柔的搔動對如今的她而言也是無聲的刺激,她根本受不得了,只覺得肌膚寒毛 都一陣酥麻。?γūzんáⅰωū.?ò?(zyuzhaiwu. 白蛇的呼吸微微發(fā)沉,總感覺自己像是被她傳染了似的,明明是冷血的物種,卻也有些難言的熱意從腳底往上冒。 奇怪,這里冷得它都有些受不了了,可如今和自己生性習(xí)慣完全相悖的感覺又是怎么回事? 一直動來動去沒個章程的少女很快分散了它的注意力,她臉上一片緋色,連眼角都紅了,依舊不依不饒,想要拿額頭去蹭白蛇的臉,可惜 夠不著,頓時不樂意了,“臭小白,你欺負(fù)我?!?/br> “誰欺負(fù)誰啊?”白蛇氣得簡直要笑了,想都沒想就一掌輕輕拍上她因為不安分而動來動去的臀部,“小心我狠狠打你……”它倏然收住話 頭,同時手臂一僵。除了在蘭珊小時候剛到寒潭那會兒,它嚇唬過她,要是不乖會打她屁股,實際上根本就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而且等到?jīng)]幾個 月之后,蘭珊就完全不怕它了,這種言語威脅除了遭到小丫頭片子的嘲笑以外毫無作用,更是早就被它拋諸腦后。怎么方才忽然就……修長的五指 虛空攏了一把又伸直,那種觸碰到她時的感覺還殘留在掌心,它感覺怪怪地想:蘭珊的臀部碰起來怎么這么……軟軟的,彈彈的…… 等等,它都在想什么?! 抱著懷里絲毫沒覺得被“打”到,依舊因為燥熱而亂動的少女,它腳步頓了一下,才繼續(xù)往前走,同時心里亂七八糟地嘀咕著,之前有段 時間它被敖潭禁足,不能去找蘭珊玩,它想她想得厲害,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吃好睡好,有沒有再因為那條不解風(fēng)情的冰塊龍掉眼淚,只好避開敖 潭,趁著蘭珊沐浴時翻窗戶進去,這才見著人了。它也不是沒見過她長大后的身體什么樣,那小屁股雖然翹翹的挺好看,沒想到手感這么好。 不對不對,它不能想這些。 這樣對蘭珊不好。 為什么……會對蘭珊不好? 它只是冒出來一點不太對勁的念頭,就是對蘭珊不好? 那為什么……它的念頭是不對勁的? 這個想法只在它腦海中閃過一瞬,就被蘭珊一直不安分的各種扭動拉扯的小動作打散了。 “馬上就不熱了,馬上馬上……”它隨口哄著,將人摁在懷中強迫她老實一點,一邊繼續(xù)帶著她朝深處走去。 希望越來越深重的寒氣能讓她清醒點,它想。 看著懷里滿面紅云像是喝醉酒又像是發(fā)著高燒的少女,它心疼極了。這個什么狗屁皇宮,好吃的也就那樣,早知道就不來了,它憤憤地懊 悔著,還不如帶著蘭珊去別處看看風(fēng)土人情。 酒窖頂有一處方不過尺許的天窗,偶爾宮人打掃換氣才會用到,平時都緊緊閉合著。上面鑲嵌著薄薄的單面琉璃板,剔透又晶瑩,從外邊 瞧不見里頭,但月光能順利無礙地照射進來。四處飄散的寒氣十分充盈,令酒窖中彌漫著一股靜謐的霧,月光穿透層層水潤低溫的霧粒,無意間折 疊投射,層次交換有若階梯,仿佛踏上去便能走向萬千星河。 酒窖中既有大酒壇置于地上,也有小酒瓶酒罐和中等的酒甕酒壇分門別類地放在一排排的架子上。微弱縹緲的光與霧被這些架子和器皿分割開來,身著白衣的年輕男人懷 抱著嬌軟無力低聲哼吟的少女,在其中前行。 “啪!”蘭珊因著揮臂想要掙脫白蛇,不小心碰掉了架臺上的一個棕褐色小壇,幸而他們剛到這里時白蛇就隨手拋了一個隱身的咒法,才 避人耳目地進到酒窖里來,此刻這般動靜倒也沒有驚動任何人。 只是蘭珊原本已經(jīng)沉浸在陌生的情欲中昏昏沉沉,被這噼里啪啦的脆響聲驚得整個人一抖,不由小聲嗚咽了一下,反倒在白蛇懷中乖覺了 一剎那。 “好了好了,馬上就……”白蛇摩挲著少女纖瘦發(fā)顫的后背安慰著,正要抱著她繼續(xù)走,忽然一陣頭重腳輕,鼻尖頓時嗅到一股讓它很不愉 快的氣味。 糟了,剛剛蘭珊打碎的那壇酒,是至純的陳年雄黃酒! 它立刻屏息,偏偏懷中的少女又扭動了起來,隨手又推得一個又一個小酒壇落地,“嘩啦”! 空氣中那股令白蛇不舒服的酒味更濃了。 白蛇顧不得那么多,帶著蘭珊就要趕緊離開這片區(qū)域。 “乖一點,等……嘶……”它話還沒說完,就驚覺自己口中的舌頭已經(jīng)變成了鮮紅的蛇信子,它的腳步一頓。 這雄黃酒怎么這么厲害?它只是聞了聞,又沒喝! 陰柔俊美的男人薄唇輕啟,那細(xì)長紅艷的蛇信子“嘶嘶”作響,無意間輕輕掃過少女發(fā)燙的面頰,微涼濕滑的觸感惹來她舒適地一聲嚶 嚀,“唔,好舒服?!?/br> 少女呻吟了一聲,蔥白的手指輕輕一勾,竟是捻住了蛇信子,仰起頭來紅唇一張一抿,幾乎是憑著本能把這散發(fā)著她熟悉的氣息,又讓她 此時萬分舒適的東西,含住了。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了,連雄黃酒那刺鼻討厭的味道都好像瞬間消失了,白蛇覺得自己像是也喪失了所有的行動力。 好奇怪……它的腦海中只是模糊地閃過這個念頭……太奇怪了…… 少女香軟微熱的舌尖纏住了微涼細(xì)長的蛇信子,吮吸,勾繞。 蘭珊的滋味……真好…… 這個念頭也不好,也不對勁……可是……可是什么呢? 白蛇有些弄不清自己的想法了。它好像連思考的能力都喪失了。 “唔……”少女似乎是很輕地笑了一聲,有些天真又有些滿意,唇舌追逐的那涼中帶著一點點溫度觸感,讓她身上的燥熱都減輕了不少,于 是她更加主動地含著信子不肯放。 當(dāng)那兩片溫軟的櫻唇帶著蘭珊特有的甜美氣息,一起貼合在白蛇唇上時,它陡然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