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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盈瑩,你回宿舍了嗎? 姑奶奶,這都幾個小時了,我就是烏龜也爬回宿舍了好嗎?倒是你,腿上傷怎么樣?在醫(yī)務(wù)室那會,那哭的,不知道還以為你截肢了。 姜晏晏一聽,羞愧的老臉通話,小心的瞥了眼旁邊的季璟珩,他靠在床頭自顧自的拿著手機(jī)在打字沒注意,便小聲的回道凌盈瑩,你可快別叭叭了好嗎,我這是為啦啦隊奉獻(xiàn)自我,到你嘴里話怎么就不好聽了呢。 電話那頭的凌盈瑩翹著二郎腿,小零食吃的賊起勁,姜晏晏話一落音,便哼了一聲回過去。 行,就你有嘴,話說的好聽,今天擱你家大佬懷里小嬌撒的,喲喲喲喲,你是沒看到季璟珩臉上那表情,估計他心里都想著能替你疼就好。 醫(yī)務(wù)室那會,姜晏晏就顧著疼和哭,哪里來得及看季璟珩什么表情,自己什么表情都管不了,現(xiàn)在聽凌盈瑩這么一說,倒是開心的胸口咕嘟咕嘟冒泡。 你就是嫉妒,哼。 行,我就是嫉妒,你說季璟珩A大多少女生心里的夢想男朋友啊,就這么被你一只傻不拉幾的狐貍給拱了,誒,王八看綠豆,對眼了啊。 凌盈瑩,你給我說清楚?。?!誰是王八,誰是綠豆。我看你才是牛糞。 兩個人就這么通著電話皮了幾分鐘,快到掛電話的時候,那邊聲音突然小了幾分,偷偷摸摸的開口問道。 晏晏,今天季璟珩從醫(yī)務(wù)室把你抱走的時候,說你最近都住他那了,真的嗎? 姜晏晏愣了愣,剛才一通鬧騰下來,她一下子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后了,雖然住在寢室是有點(diǎn)不方便,但是住在季璟珩這里好像更加不方便吧,兩人雖然已經(jīng)是男女朋友了,數(shù)著手指頭下來都能清楚牽了幾次手,親了幾次嘴,突然就住在一起了,到底還是有點(diǎn)過不去。 電話那邊一直沉默沒有回答,凌盈瑩接著開口,似是有點(diǎn)不放心晏晏,你們已經(jīng)談了那么久了,而且季璟珩對你怎么樣,大家都看在眼里。這種事我本來不應(yīng)該多嘴的,但是女孩子,自己還是要愛惜自己。 姜晏晏知道凌盈瑩說的什么事,對于好友的擔(dān)心挺感動的,她是個聰明人,有些事一點(diǎn)即懂,更何況,她從來都很相信季璟珩,不然今天醫(yī)務(wù)室里當(dāng)著凌盈瑩的面都沒哭出來,季璟珩一來情緒就收不住。 盈瑩,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嗯嗯,那你就好好待在你璟爺家享福哈,都說女人一輩子也就生孩子那會是太后,這次讓你提前享受了,哈哈哈哈哈。 我不僅提前享受,我還一直享受,一直是太皇太后。 滾。 哈哈哈哈哈哈。 掛斷電話后,姜晏晏嘴角還勾著笑沒收回去,五官舒展,比剛起床精神了很多。 季璟珩也跟著放下手里的手機(jī),伸手把人繼續(xù)拖回懷里抱著,軟軟的一團(tuán),抱在懷里特別舒服,腦袋擱在姜晏晏肩膀上,歪著頭打量小姑娘,小巧白皙的耳垂,下面的軟rou上還有個細(xì)小的耳洞,喉結(jié)上下滾動一番,湊過去一口咬住了那塊軟rou。 啊?。?! 季璟珩你屬狗的啊,咬我干什么! 被咬了個猝不及防,特別還是這么敏感的地方,姜晏晏縮著脖子就要把耳朵解救出來,又不敢大動,怕扯痛了耳垂。 你剛才和凌盈瑩說什么呢,最賊似的防著我。 溫?zé)岬暮粑蛟诙仯统梁寐牭穆曇粝駸o數(shù)條小蟲在啃噬姜晏晏的思維,上半身靠在季璟珩懷里,酥酥麻麻的。 我,我們就隨便聊聊而已,沒說什么。 季璟珩眼眸一深,舌尖抵著軟rou轉(zhuǎn)了一圈,牙齒咬緊了幾分是嗎,我怎么聽著不像隨便聊聊呢。 姜晏晏眼淚花都快被逼出來了,耳朵那么敏感的地方,這人說咬就咬,咬了還不說,濕漉漉的舌頭還蹭來蹭去,剛聚攏的思緒又被打亂,那道充滿磁性的聲音一直縈繞在耳邊,誘惑這自己開口,姜晏晏不得不伸手在大腿根狠狠掐了一下,讓自己清醒。 就是隨便聊聊,她關(guān)心我,打電話問問我情況怎么了,誒,我說季璟珩,剛才我們說話聲音那么小,你都注意到了,裝的可真像啊你。 放開嘴里的的小耳垂,轉(zhuǎn)過頭目光深深的鎖在姜晏晏側(cè)臉上,似是探究,姜晏晏被盯得渾身不自然,小屁股不安的動了動,又動了動。 直到動的季璟珩開始不自然,伸手握住她雙臂把人固定住,臉上神情越發(fā)深沉,開口聲音變得沙啞,像含著一塊糖。 別動了,給老子規(guī)矩的做好,我倒是不想聽,可惜耳朵聽力太好使了,還太皇太后。 我看你是臉皮太厚。 ??? 姜晏晏覺得自己好無辜啊,這人剛才還好好地,怎么情緒說來就來,托著小腦袋頭腦風(fēng)暴,聽說不止女生,男生每個月也會有那么幾天,算了算了,不計較不計較。 聽見就聽見唄,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話,還有我怎么就不是太皇太后了,你還說我是你祖宗呢。 季璟珩一聽這話,頓時笑了,這姑娘倒是挺會舉一反三的,記性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