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下山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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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泱泱蒼穹大陸,天空傲視之下的棲息之地,地大物博,浩土無疆。 悠久的歷史經(jīng)過無數(shù)次血洗,誰還分得清千萬年前的兒女情長。 你方唱罷,我出場。國與國之間,沒事打打架,無聊毀毀城,終究從百年前的亂世中分出商海,徽霓,羽翼,燕兮四國。 四國共同蓬勃發(fā)展,玩玩小陰謀,爽爽小詭計,不上臺面的你死我活,百姓們安逸,君王們舒坦。 太平盛世,就是如此。 只不過,哪有那么多太平呢,呵呵! 蒼穹二五三八年,天下依舊平靜著。良民們混著能填肚的日子,惡民想著賺錢的詭計,國與國之前開始賣弄起實力,族與族之間也跟著叫囂著自家的勢力,三大修仙宗派之間,哎!還是別說了。 就在這一年非常普通的一天。 鳥語花香,藍(lán)天白云,風(fēng)和日麗,日子算不上吉祥。 就在此時,陡峭泥濘的黃土小路,一輛簡陋的板車穿過蜿蜒,終于來到山腳。 只見拉了幾天車?yán)K的車夫身穿最樸素的藏青布袍,持起衣袖擦拭著通紅臉頰,緋紅的面上汗跡淋淋,可是唇紅齒白人見猶憐的清秀樣,又讓人感覺不出疲倦邋遢。 二十出頭的男子,眸光清澈,回頭瞧著木板上橫躺的一人,猛然一腳踹了上去。粗暴的舉動,立刻讓人失了對男人的所有遐想。 “還不快準(zhǔn)備準(zhǔn)備?!被謴?fù)原本樣貌的落花塵沒好氣的盯著那遮臉的荷葉。 只見兩掌大小的白貓像聽得懂人話,挪開自己爪子抓著的荷葉,露出其下的那張臉。 落花塵本能的咽了下口水,尷尬的望天,他保持純潔二十年了,什么大場面沒見過,怎么對著這張看了幾年的臉,總是會莫名的躁動啊。 長睫抖動,露出一對璀璨的琥珀色雙眸,帶著質(zhì)疑好奇,望著從未看過的世界。 紅唇妖孽的勾起,莫離好笑落花塵的害羞,蠱惑輕笑,一剎那,山水都失了顏色。 垂下眼瞼,芊芊玉手轉(zhuǎn)動手中斑駁銹跡的手鐲,沒想到曾經(jīng)玄藏室主動飛來的寶物可以幻化容貌,頃刻,落花塵眼中出現(xiàn)一普通樣貌的丫頭。 “把頭發(fā)束起來,讓被人看著不好。”落花塵終于能面對莫離說話了,不過莫離懷中的貓咪給了他大大的白眼。 “這荒郊野嶺的,野獸都沒有,哪還有人?!边€不是我的功勞,白貓繼續(xù)翻著白眼,莫離也持起手工雕琢的木簪一圈圈繞緊烏發(fā),形成最簡單的束發(fā),不過這確是蒼穹男士的發(fā)型。 “小心點總是好的。”落華塵永遠(yuǎn)都是這么嘮叨。 “落花塵,你下山第一件事想干嘛?”莫離清脆的聲音充滿活力,輕松的跳下木板,整整和落花塵同樣布料的藏青色衣裳,白貓靈活的爬在她的肩頭。 “當(dāng)然是好好的沐浴,然后大吃一頓,再睡上三天三夜?!北划?dāng)做下人使喚的艱苦,終于是熬出頭了,落花塵當(dāng)然心情大好。 “對了,臭小子,你下山之后千萬別給我惹事生非,我們這條路是反著圣玄宗而行,不知道會出現(xiàn)在蒼穹的哪個地方,指不定到哪高手如云的位置。你現(xiàn)在是用寶物易容,就怕遇到高人,認(rèn)識這寶物起了歹念。” 莫離昂起胸脯,睇看沒眼力見的落花塵,“你可以說我是臭丫頭,那絕對不能再說我是小子?!?/br> 胸脯幾兩rou,讓落花塵才恢復(fù)正常的臉色又變得緋紅,這哪是女孩子家能做的動作,算了,她成為女孩沒幾年,身邊除了自己就是一只死貓,沒人教導(dǎo),舉止粗魯很正常。 ‘喵嗷——’白貓突然叫喚一聲。 “棉花糖,是不是想到山下有無數(shù)母貓能和你交配,就特別興奮啊?!蹦x半彎著笑眼,五指撫摸著手感極佳的貓毛,對上那銀色的貓眸笑得萬分得意。 咦,有句話是怎么說的,出來混終究都是要還的。 銀眸男當(dāng)初虐自己千百遍,自己恢復(fù)女兒身清醒過來時才明白它居然就是上古神獸白虎,救治落花塵反倒把自己逼得走火入魔,在落花塵的指引下,自己以血為介,發(fā)誓一生不離不棄,將上古神獸收編成自己的小寵物。沒辦法,白虎元氣大傷之后無法使用原先的能力,變成一只小貓瞇恢復(fù)真身有可能是一萬年。 還好,體積賣萌,王者之氣卻依然存在,漫長的下山之路,妖獸們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敢冒犯。 兩人一貓,拋棄板車,徒步前行。 兩個時辰過去。 “打劫?!焙啙嵜髁?,目標(biāo)明確,聽喊話就知道不是新手。 三位黝黑大漢,緊繃的上衣下是健碩的身姿,高大的個頭晃動手中明晃晃的大刀,指著下山來的人開始一天的經(jīng)營。 莫離和落花塵腳步輕移,繞過突然闖入視線的三人,無視眼前的障礙物,淡定自如的繼續(xù)前行。 居然藐視他們赫赫有名的黑皮三兄弟,三大漢眼神會意,用身子包圍住不聽話的二人。 “我們是打劫的?!焙谄と值苣昙o(jì)最大的黑大大特別認(rèn)真的對著長得好看的落花塵說出自己的職業(yè)。 “勞駕讓讓,我們是散步的沒帶銀兩?!甭浠▔m語氣溫潤,眼神直視黑大大,不挑釁不逃避,錢,他多少年沒摸過了。 “出門不帶錢等于沒穿鞋,你們怎么就這么不懂事?!迸判欣隙暮诙喽鄬⒋蟮侗平浠▔m,軟得不行那就來硬的。 “你們看,這到底是女娃娃還是男孩子。”年紀(jì)最小的黑少少粗糙的手掌,正想戳著莫離胸前幾兩rou分辨雌雄。 “哎呀我去!”白爪急揮,黑少少手掌立刻出現(xiàn)三條血痕。 白虎覺得眼前三人就是不知死活,調(diào)戲落花塵那死不要臉的就是了,偏偏還來招惹莫離這煞星,他的白毛可不想沾惹這么廉價的血跡。 “大哥,我不像女娃娃嗎?”莫離雙眸剪水,嘟起小嘴,一臉哀愁的望著眼前這三位倒胃口的大漢。 “這女娃娃,丑是丑一點,不過聲音真是好聽啊。”黑大大開始看著莫離的束發(fā)沒注意性別,畢竟她的樣貌最多像身旁男子的家仆。 “你們倆啥關(guān)系?。俊焙诙喽嘁呀?jīng)雙眼放光,沒關(guān)系也讓你們倆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