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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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五年我問過自己很多遍,為什么那夜你會出現(xiàn)在我的大宅,如果那夜你就死了,如果華文那天殺了你,如果大殿你經脈俱斷而亡,或許我就不會多了這么多的煩惱。 可是,你就好像那墻縫中的雜草,不起眼,也無法觀賞,可偏偏就是生命力旺盛,無亂刮風下雨,還是腳踩碾碎,你總是不經意間和打不死的蟑螂一樣又活了過來。 脾氣古怪,身手詭異,十歲無品弟子就能弄死筑基中級的華文,救一人得一至死不渝的忠心,而那人曾經是想搶走你身上的肌骨丸。 就連百里秋水都被你騙了一年,以為你懦弱,膽小,你那相識五年的朋友也說你以前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奇人,妙人,我都不知你到底是誰,你說我在這蒼穹還是有點手下和人脈,調查了五年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永生之地那樣險惡的地方你都有辦法離開,連那快死的落花塵都解除身上回天無力的禁術,變回年輕人重新出現(xiàn)在這蒼穹。 更奇怪的是,我到現(xiàn)在也沒查明白,不理世俗的桃夭和你之間做了什么交易,明明是與我結盟的人,卻一把大火燒了他畢生摯愛的姻緣城,那樣清高的男人甘愿做一無所有的你的家奴,而且還特別聽話。 莫離啊莫離,如果你是男人可能是超于百里秋水,我今生最大的敵人。 可你偏偏解除了丹田的上古封印,活過了十五歲,又變成女子出現(xiàn),我也不知自己該失望還是該難過。”五年來,輕云終于一股腦將對莫離所有疑惑說了出來。 像他這樣的人,本不該與沒有利益糾葛的莫離聯(lián)系,可就是忍不住,忘不了,他有很多手段將這丫頭禁錮在自己身邊,可太多的意外又讓他想看看外置外界的少女,可以掀翻怎樣的駭浪。 吐出一口濁氣,莫離拔下耳洞拿來阻音用的棉花,她光著腳丫,雙袖一晃蕩,十指之間閃爍不起眼的寒光,朝著坐在別人客房窗欞不給錢還呱噪個沒完的男人臀-部扎去。 銀針逼近,輕云堅決不動。 莫離抬頭,銀針半寸扎進男人的肌膚。 輕云蹙眉,他還是不動。 或許銀針的殺傷力太弱,十根銀針被莫離隨手拋出窗外。 “我們好好聊聊?!陛p云抓住時機,握著少女的手腕。 琥珀眼眸直勾勾盯著對方妖孽得算得上犯罪的美色,第二次看見,莫離就已經沒了驚喜,她衣袖又是一晃蕩,比較直白的將匕首握在掌心。 其實嚴格意義上說,她和輕云之間是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對方干嘛就是和冤魂一樣纏著自己不放,大好青春對方這樣的變態(tài)不去禍害天下都算天下沒有福氣,沒事深更半夜擾她這位路人甲打醬油的人的清夢多不合適。 “你知道,我的傷口會自己修復的?!陛p云沒明白莫離身上怎么可以藏這么多的破銅爛鐵。 “能自動修復就好,來,讓我割斷你第三條腿,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钡朵h已經劃破輕云男性自尊的位置,只要狠心點斷子絕孫對方了無牽掛。 “你到底是不是女的?!陛p云捏住莫離握住刀刃的手,表情龜裂,但這樣的事確實也就莫離可以干的出來。 “來,快放手,讓我見證一下奇跡,我現(xiàn)在是女的以前是男的,這你還不清楚。”莫離手柄左扭又轉,她不想做井底之蛙,她真心的想見證奇跡。 莫離突然看著輕云的后面,不吃驚的開口:“百里秋水?!?/br> 輕云氣息驟變,扭頭的剎那,莫離雙手一把將人慫出窗欞,順便將碰過男人的匕首一同扔出窗外,瞧著沒摔死的男人,果斷關門。 莫離趕走瘋狗,打著哈氣一步三晃閉眼朝著溫暖的床榻走去,突然睜眼,腳步定格,似乎哪哪都不對,仔細那么一回味,最近沉骨黑市的夜晚似乎過分的安靜,還有這六族中人,掌握蒼穹大陸一半實力的六族,家族二世都聚集在一起,經常偶遇,可又是零交流,這沉骨也沒有度假圣地的風景,一個個都呆在沉骨黑市不走是幾個意思。 莫離將自己一個月前看見的沉骨黑市,與最近發(fā)生的總總跡象對比,一直腦子里混亂的線索突然形成毫無意義的直線。 “他們難道都在等沉骨里的某個東西或者人?”嬌小的身子往柔軟的床上一撲,將棉花糖摟在胸口,反正和她沒有關系,她才不瞎cao心別人家的事呢。 半個時辰后,莫離突然鯉魚打滾,發(fā)絲凌亂,琥珀眼眸直勾勾的盯著一直沉睡的棉花糖,她想到棉花糖在進入沉骨之前說的一句話:“別惹事,這里面厲害的家伙很多?!碑敃r自己還在想能讓上古神獸稱為厲害的東西自己一定不能招惹。 最近越來越平靜的沉骨,確實有種什么東西蠢蠢欲動的趨勢,莫離咬著唇瓣,鳳眸微瞇,當時棉花糖感受到的厲害家伙是不是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過。 沉睡中的白脂扣,十歲的少年聽見里屋莫離重新躺回床榻的動靜,黝黑明亮的眼眸盯著頭頂上方緩慢而自動修復如新的玄鐵屋頂,翻著身子繼續(xù)入眠。而他衣裳內,大哥白云霄在廚房時給的那疊厚實銀票,銀票表面上的細微浮塵,透過白脂扣起伏的呼吸,一縷又一縷吸入體內,得到仙氣洗滌的身體,正在以最快的速度開始修行。 沉骨西邊不大不小的池塘,石拱小橋四周是暗綠茂密的竹林,清高竹桿間風聲呼嘯,細長翠綠在風中蕭瑟,發(fā)出陣陣靡靡陰森。 石拱橋下,水面波光粼粼,映出的月光碎成一池的光怪流離,橋上負手站著的男人,翩若驚鴻的俊容盯著池面也染上層層冰霜,孤瘦之姿是盛怒后的怒不可揭,緊握的指骨發(fā)出咔咔咔的脆響。 簌簌拖曳的腳步聲穿過陰森的竹林,踏上石拱橋上。 “是你干的?”桃夭望著滿池水面漂浮的都是他桃家呆在沉骨黑市調查的家奴,只不過是自己吃個晚膳的時間,就被人全部殺害。 輕云漫不經心的望著桃夭難看至極的臉色,堂堂家主,精英部下居然全被人殺害,連殺手都不知道是誰,難怪讓一貫冷靜的男人印堂處的兩片桃花瓣更加殷紅,這是對方嗜血暴怒前的預兆,這桃夭比往日多了些人氣,真不知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