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進山人歸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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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進山的人回來了,趙保國跟二嬸兒說了一聲,就撒丫子往屋里跑了。 “這臭小子,吃rou就那么積極?!倍饍簺]來得及叫他半點跑,就不見人影了,忍不住笑著罵了兩句。轉臉又對張家三個孩子說“軍子,看來是你爹他們回來了,領著強子跟英子回屋去吧!” “芳嬸兒那我們走了!”張國軍就等她這句話了,剛一說完就拉了弟弟meimei們往屋跑。 二嬸子姓陳,叫陳大芳,是趙學文的媳婦兒,這趙家排行都是算一起的。趙學文排行第二,所以陳大芳也是跟著排的,趙保國是趙家人,當然是按排行來喊,張國軍是張家人,論關系是表的,喊表嬸兒的話又太多,喊一聲得有好些個應,就喊芳嬸子了。 趙保國一進院兒就喊爸,喊了兩聲兒沒人應。 “喊啥喊,你爸擱炕上睡著呢!”老爺子敲了一下煙桿子。 “那我去瞅瞅!”趙保國把書本擱炕桌上,趕緊就溜了進他爸媽屋子,見他爸睡在炕上,呼嚕打得挺響亮的,又悄悄的退了出來。 “睡著呢吧?”老爺子道。 “睡著呢!”趙保國見了他爸就放心了,一屁股就坐炕沿子上了。 “還是個奶娃子呢!”老爺子就笑他離不得大人。趙保國也不以為意,只沖著他樂,又問“我媽呢?” 老爺子道“能上哪兒呀?這不分rou了嗎,跟屋里那兩知青,去大食堂了!” “咱家能分多少呀?”趙保國口水立馬就往下流了,這鄉(xiāng)下吃一頓rou,那可是很難得的,饒是以前吃過再多好吃的,現(xiàn)在都聞不著味兒,哪能不饞呢。 老爺子在心頭估摸了一下有了底,才道“按人頭吧,一人咋地一斤總有。” 趙保國就樂了“真的???”這一人一斤,四個人就是四斤了,按說四斤rou肯定不能一頓給吃了,得分成好些頓吃,但好歹能沾著rou味兒了呀。 老爺子道“那還能有假???”想了想又道“再加上紅紅那斤吧,怎么地也有四斤半了!”羅紅是跟趙家搭伙吃飯的,這rou肯定是拿家一起做的。 趙保國一算,就覺著有點兒不對頭,問道“五個人不得有五斤嗎?咋才四斤半呢?” 老爺子就笑開了“你一臭小子還想分一斤呀?做啥美夢呢,你就半斤!” 趙保國當場就不樂意了“咋地,這是欺負小孩兒呀!”憑啥他就分半斤呀? “誰讓你歲數(shù)小呢?”老爺子就更樂了“大人的份量肯定比你多呀!” 趙保國急著眼“可我飯量不比大人小呀!”他現(xiàn)在飯量已經(jīng)趕上他爸了,咋分糧還對半兒分呢? 老爺子悠悠道“這又不按飯量來算,你飯量再大,又不賺工分,年紀擱那兒擺著呢,肯定只能按小孩兒人頭算,不然村里頭其它人家,也不能樂意呀!” 趙保國………………合著他就只能吃吃白飯了現(xiàn)在。 爺倆兒說著話呢,羅紅就端著一小盆兒豬血進了屋,趙保國就躥過去,問“羅紅姐,咋就你一人呢?” 羅紅把裝豬血的盆子擱灶臺上,又拿瓢盛了水洗手,邊洗邊回“這rou還在分呢,我先把豬血拿回來,回頭還得去呢!” 趙保國亦步亦趨的跟著她“有多少rou呀?” 羅紅直接在褲子上擦了手,就又往出走“兩頭豬呢!” 趙保國也跟她溜達到大食堂那邊兒去了,等到了豬rou還沒分完,但他家的rou已經(jīng)分到了,一大塊肥瘦相間的五花rou,肥多瘦少,樂得左福生滿臉開花。 這么些rou呢,省著吃一月吃一點,能吃好幾月呢!肥rou還能拿來煉點油,炒白菜都有rou味兒。 羅紅迎了上去,接了盆兒一看“喲,這么些rou,能有五斤了吧?” 左福生再盆兒搶過來,道“就四斤半!”肯定不能說五斤呀,按說是分的時候,孩子只有大人一半兒,但架不住跟支書隊長關系都好,王老大分rou的時候分得更實稱些。這份量肯定比其它人要多點兒,誰都知道這一點,不過都看破不說破罷了。 左福生又道“你趕緊去吧,你的rou還沒分呢,我先把rou拿家去腌上,你分了rou再拿回來,咱中午盡量不吃,留著肚子等晚上的大食堂!”說著就推了羅紅去分豬rou那里,自己趕緊端著盆兒往屋里去了。 “不說兵團打獵的嗎?”趙保國四下瞅瞅也沒瞅見人,就問左福生“咋沒見著人呢?” 左福生腳下生風似的走得飛快“人都沒進村呢,聽說打了老些東西呢,當兵的也饞呀,這不趕緊回去了,還能擱咱這兒耽擱時間哪?” 就說著話的工夫回了屋,左福生就忙活著腌rou,趙保國就在旁邊幫著遞個東西啥的。這rou還沒腌好呢,羅紅就拎了她分到的那一斤rou進來了。 “姐,你幫著一起弄了唄!”說著直接就把rou給擱案板子上了。 左福生當然也不客氣了,反正弄了吃的也不少她的一口,滿口就應了“行?!庇謱α_紅講“妹子,我這兒腌rou騰不開手,你幫著把那豬血給做了,中午給爺吃的,咱年紀輕,能空著肚子等晚上吃頓好的,爺年紀大了,不能餓著!” “行呀!”羅紅就挽著袖子做豬血了,時不時還回頭跟左福生說話,趙保國就蹲在灶膛邊幫著燒火。 這倆女的,見了面沒兩天,就姐來妹去的了。趙保國就想著她倆關系什么時候這么好的,半點兒沒覺出來。 等豬血弄好了就上了桌,老爺子坐在那兒吃,還分了一個碗底兒給趙保國,其它人也不能干看著,但要擱屋里呆著老爺子肯定自己也吃不下去了。就跑院兒里頭去坐著做針線活了。 至于另一個女知青,基本是天不大亮不起床。起了床就見不著人,每每晚上睡覺才著家的,這一天兒天兒的也不知道在外頭瞎混個啥。 等到了趙二牛睡足了起床,趙保國這才能問山里的事兒。 趙二牛套著衣裳就問他“這幾天家里頭沒事兒吧?”他咋瞅著屋里多了個外人呢? 趙保國跟個小尾巴似的圍著他爸轉悠“沒事兒,就是分了兩女知青過來!也不長住,等院子建好就不擱咱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