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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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自家婆娘生了崽,外甥多多少少也能學(xué)著點(diǎn)兒,到時候問外甥學(xué)學(xué),那不得等于省了筆束脩。再從兒子想到孫子,從孫子想到重孫子,小二哥美滋滋得很。 趙二牛給小二哥五十個銅錢,讓說是給幫忙大嬸的工錢,小二哥只拿了十個“十個就夠了?!本鸵贿M(jìn)的院落,托上三四個大娘,一上午都不用就能打理干凈。一人給兩個銅錢就足夠了,剩下兩個他還可以自己收著,哪用得著五十個這么多。 “你這兩天忙里忙外的幫著跑腿兒,也耽擱了不少事兒?!壁w二牛把剩下四十個塞他懷里“剩下的算我對你的謝意?!?/br> 小二哥愣了一下,四十個銅錢,這可不少了。還有點(diǎn)兒不敢收,他家這小客棧,很少有人來,有時候一天都賺不到這么多,就跑了兩天腿兒,一下子就得了四十個銅錢,真有點(diǎn)兒不敢相信。 呼吸都有點(diǎn)兒急促,想著要不還一半呢,結(jié)果就看趙客官帶著小讀書人上樓去了。只好把銅錢收下,暗道客官這么大方,交代的事兒他肯定得用心辦好了,得對得起人打賞的四十個銅錢。把大堂里收拾干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去找他姐幫忙。 第二天小二哥打熱水上來,就說院子收拾好了,趙二??戳艘谎弁赋龃罢者M(jìn)來的亮光“這么快?”天才剛亮沒多久呢。 小二哥道“昨兒晚上就收拾好了,小的想著半夜過去也不合適,所以現(xiàn)在才跟您說呢?!?/br> 趙二牛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多說什么,就叫了賴床的兒子起來,打算搬回自家院子安頓了。 爺倆兒算是正式搬到自己家了,趙保國樂得在院子里直轉(zhuǎn)悠,心里打算著要怎么收拾,一定得空出一片兒地好讓他練武,總不能老在屋里頭打拳,那樣太憋得慌了。 正掰著算呢,他爹就在里頭叫他“毛蛋兒擱外頭干啥呢?還不過來把衣裳被褥拿出來擺擺?” “來了!”趙保國應(yīng)聲跑進(jìn)正房,正房一般都是一家之主住的,把之前收進(jìn)背包里東西拿出來,趙二牛挑了自己睡的被褥給鋪上,又跟兒子說“把你自己的收進(jìn)去,自己去整理自己屋。” “我住哪屋呀?”趙保國哦了一聲收再進(jìn)去。 趙二牛瞥了兒子一眼“隨便你住哪屋!”屋子那么多,這還要問哪? 趙保國又出去,走到門口又回頭問“爹,是不是給我弄個書房啥的?”回頭進(jìn)了學(xué),可算正式的讀書人了,沒個書房也不像樣呀。 “等安頓好了再說,你不用cao心。”趙二牛想想也是,這讀書人肯定得有個書房,等安頓好了收點(diǎn)木料去打書桌打書架,筆墨紙硯也要買了。 把家里該歸置的歸置好,又到了中午,米糧鹽油也放到廚房里去,趙保國歸置好了自己住的屋子,見他爹還在忙,就去做飯,做好了叫吃。 吃完飯了,趙二牛領(lǐng)著他出門,聽到對門院子里有個老婦人在罵兒媳婦“老四媳婦,又偷jian?;遣皇??看看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做午食?想餓死你男人跟你婆母啊?” “娘,我身子不舒服,躺一會兒迷糊了,這就起來做?!?/br> “仗著肚子成天作妖,誰還沒懷過胎呀…………”老婦人罵罵咧咧個不停。 趙二牛趕緊帶著兒子加快腳步,身后的罵聲越來越遠(yuǎn)了。 先去北街的米糧鋪買了二十斤大米,十斤糙米,油鹽也添置了一些。再買了些rou干芹菜龍眼干蓮子紅棗紅豆備著,等明兒去林家學(xué)舍拜師奉上。然后再去書鋪,買了一套啟蒙書籍,雖說趙保國識字,但該有的還是要有。 三百千等等,這一套啟蒙的,直接就花了50兩銀子,十兩銀子等值一兩金子,趙保國獎勵的一百個金幣,每個正好一兩。五個金幣這就下去了,再有之前買院子的花銷,去了八十八兩銀子,雜七雜八的銀錢就花了不少?,F(xiàn)在他這兒金幣只有八十五個了。直接心疼得心肝兒肺都在顫,這還不夠,筆墨紙硯得再來一套,趙保國差點(diǎn)兒眼前一黑,趕緊阻止了他爹大手大腳。 “干啥?”趙二牛還想再買呢,就被兒子拉出去了。 “爹,別買了,不劃算!” 書鋪的掌柜聽了就很不樂意“小兄弟看你說的,我敢說整個廣陵,再沒有哪家書鋪比我這兒更實惠的了?!边@都不劃算,還有哪里更劃算的?“要是初學(xué),選哪便宜的紙練練,也沒那么貴?!?/br> “多謝掌柜的好意?!壁w保國拱了拱手“只是小生原打算進(jìn)林家學(xué)舍,可好讓夫子指點(diǎn)指點(diǎn)?!蹦且馑己芮宄耍蜃诱f買啥就買啥的,自己買肯定沒有夫子指點(diǎn)的好,一般學(xué)舍的夫子都會備好書籍給學(xué)生,在夫子那里買,不但買得合適,價錢也比去書鋪便宜一些。 掌柜的就沒多說什么,趙保國拉著他爹回去了,抱怨著“這讀書也太費(fèi)錢了,要沒個項,我估計是撐不了多久,筆墨紙都是消耗品,得不停買呢?!?/br> 趙二牛道“你讀你的書就是了,其它事兒不用多cao心,實在太貴承受不起的話,我記著你晚年不是看過許多書嗎?造紙會不會呀?要還記得咱自己個造唄?”話說到這里很是低聲。 趙保國驚了一驚,左右張望一下,發(fā)現(xiàn)沒人注意他們,這才低聲抱怨“爹,在外頭可不能說這個,咱回家了再商量?!闭嬉蝗寺犃巳ィ恢苯影阉麪攤z兒給捉了呀?到時候被囚禁了,方子掏出來他們爺倆兒還能活嗎?他爹咋突然這么不謹(jǐn)慎了。 趙二牛也驚出一身冷汗“我想著你要進(jìn)學(xué)了,一時高興,這嘴上就沒個把門兒。”真要因著一時多嘴害了兒子性命,他悔都悔不及。 “沒事兒,我看了,之前沒人注意咱。”趙保國見他爹一臉驚懼,不由得安慰了一下。 爺倆兒沒了再逛的心情,徑自回家去,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有人在自家院子外頭轉(zhuǎn)悠,趙二牛很是疑惑,走過去問“小兄弟這是……”在我家院子外頭轉(zhuǎn)啥呢? 是一個中年大漢,袖子洗得發(fā)白了,顯得很是憨厚的模樣,他見了趙家爺倆兒過來,頗有些不好意思,道“是趙家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