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換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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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jian詐了! 靖王氣得要死,讓文士出主意。 這文士也沒什么好辦法,人家老窩不知道在哪里,白天不來犯,夜里又神出鬼沒的。攏得他們不好休息,白日也沒精神。 可靖王急呀,再這么下去,士氣都被打擊得七零八落了,睡不好覺連刀都拿不穩(wěn)了,這離瑯琊還遠著呢,回頭人家再大舉來犯,他這兩千多士卒,不得被人拆了骨rou吃士抹凈? 文士思來想去,倒真想出個計謀來,上午趕路,下午就扎營休息,分出幾百人在營地內(nèi)假作人馬全在的模樣,或演武或造飯,總要騙過探子,讓他們以為營內(nèi)士卒們正嚴(yán)陣以待他們來犯……而實則只這幾百人在營內(nèi)走來走去。 其余士卒則抓緊時間休息,那賊首必定入夜來襲,睡到夜時士卒們也應(yīng)恢復(fù)了精力,到時候可以逸待勞捉他們個正著。 靖王聽了后有些不可思議:“如此簡單的計謀,能騙過敵人嗎?”只這一日的交道,他也能看出對方不是個簡單貨色,還能被這擺在明面上的計謀給騙過去了? 文士神秘一笑:“甭管對方中不中計,對我們都有好處。他若不來,士卒們不正好能休息?他若來了……那便是中了計謀。第二日再用此計時,他們必定心中忐忑,認(rèn)為我們反復(fù)用此計,決計不肯上當(dāng),如此也合了我們的意。”所以不管對方來還是不來,對靖王造成的影響一點不大。 唯一有影響的是,那幾百士卒要能騙過對方的探子。 靖王想了想還真是像先生說的一樣,來不來都對他有好處,對他唯一的影響就是稍微拖慢了些行程。 “這能騙得過嗎?” 文士便道:“就是有探子觀察打探,也不敢近距離接觸,白日視野無礙,離得近了護營士卒還能瞧不見不成?必是在遠方觀察,既是在遠處了,哪能看清營內(nèi)士卒個個模樣?只能分辨出人數(shù)罷了。” 從對方的行事風(fēng)格就能猜測出,對方人馬不足,不然直接就能明刀明槍的真干上,哪里會使入夜sao擾這一招?想必對方只會意測,他們是怕了對方夜襲,只會得意于自己的計謀,反復(fù)用之,待中了他的計后,再用此計時,便會心存疑慮了。 他也不指望此計能騙過對方多久,只要兩日工夫就足夠了。待到與瑯琊郡兵匯合后,也就再不用懼。 此計果然功成,頭夜有襲營人來,一個都沒能逃出去。次夜風(fēng)平浪靜得很,待到第三日,不到午時便遠遠的瞧見大批人馬從官道上過來,高揚的旗幟上瑯琊二字清晰可見。 靖王一行人總算松了口氣,在瑯琊郡兵的護衛(wèi)下平安入城,郡守早早帶著一眾官吏出城十里相迎。 一頓接風(fēng)宴過后,靖王暫時在瑯琊郡安頓下來,一命郡守派兵馬出城巡查,務(wù)必要找出賊人的據(jù)點。二,此番一行,靖王手下士卒損失不少,也要在瑯琊補充一二。 再有一個中年文士經(jīng)此一行,身子又不見好,還要留在瑯琊郡讓大夫治病休養(yǎng),總之不能急。 雖說還沒到達目的地,可瑯琊也是靖王的封地了,就是將王府建在此處都可,更何況是暫留幾日呢。 三日后郡守來報,說是已查出賊人的據(jù)點,靖王大喜,當(dāng)即命瑯琊兵曹調(diào)兵去圍剿。 靖王謀臣還在養(yǎng)病中,又自責(zé)于耽誤主公的行程,就提議讓靖王帶人馬先去廣陵,只留下幾個隨從在瑯琊護衛(wèi)他養(yǎng)病就是,待病好后他再自行前去廣陵與靖王匯合。 靖王哪里肯把自己的左膀右肩獨個兒留下? “不急,不急?!本竿醢巡璞雷由弦环牛骸斑@不是已經(jīng)到了封地了嗎?左右皇兄又沒指定本王非得在廣陵建府,留上幾日也沒什么。” 他之所以打算去廣陵建府,是因為聽說在廣陵附近有異族出沒,想必在云陽山脈有通道連接另一頭的異族草原之地。為了大周,也為了建功立業(yè),他是有野想把那處找出來,也讓兄弟們瞧瞧他的本事的。 文士哪能不知靖王是為了他,心里感動自不必提,就說:“也是我這身子不爭氣,耽誤了王爺大事。” 靖王就笑:“人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的?”就是他自個兒,說是龍子龍孫,也沒見從小好大的,總有生病的時候,這還能怨上自個兒不爭氣嗎? 那是不能。 靖王非但不怪罪他拖累行程,反而關(guān)懷有加,又是請醫(yī)問藥,又安排下人隨從伺候得妥妥貼貼,衣食用行無一不精心。 文士也不能心安理得的受了,就說:“我這病雖未大好,卻也不影響行程了,為了王爺大事,明日就出發(fā)吧?” 靖王面帶不贊同之色,他謀臣的身子骨兒,向來就不咋地,這病了不好好養(yǎng),再趕路,回頭到了還不知道要病成啥德性呢。 可轉(zhuǎn)臉又被說服,那文士提議不走陸路轉(zhuǎn)走水路,船行水面平衡不說,還能帶上大夫一起,在船上也能好生休養(yǎng),且廣陵離瑯琊又不遠,從瑯琊碼頭出發(fā)前往徐洲,再從徐洲碼頭自清河轉(zhuǎn)向臨淮陳縣,到了陳縣距離廣陵的準(zhǔn)陰縣只十來里路程了。 若是行陸路,只需從瑯琊南方繞過兩座山頭,便能抵達廣陵射陽之地,要快只需兩日路程。若轉(zhuǎn)走水路,麻煩不說,時日也要久一些,需得四日路程。 那文士的身子骨可是受不住翻山越嶺的,再有一個山中林中,猛獸自不必說,怕只怕還有賊人隱在山林內(nèi)伺機而動。 所以干脆換水路走,帶上大夫給文士治病調(diào)養(yǎng),就是拖延了兩日工夫,也不急這一日二日的了。走陸路他就吃不消,可讓靖王先行去,靖王也不肯,文士自己……也不太放心。 于是就出了這個主意,靖王聽后有些猶豫:“水路倒也可以,不過先生吃得消嗎?”哪怕有大夫隨行呢,還是累呀。 那文士笑了笑:“我還沒這么不中用,有大夫跟著,船上又不比馬車那樣顛波,用藥細(xì)心養(yǎng)著,就是不能好,也能拖個差不離了?!?/br> 靖王思略一番,到底是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