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沒見識
書迷正在閱讀:[綜]我的咒靈天下第一、懸疑文的反派都想獨(dú)占我[快穿]、美神是世界的瑰寶,不準(zhǔn)獨(dú)占[希臘神話]、開局:爺爺會算命、盤天之戰(zhàn)、豪門老男人的炮灰男妻、超級手機(jī)、夜神晝生、奇?zhèn)b劍情錄、左心房里的學(xué)生時代
這時又聽李虎說:“好在我有武藝在身,對江湖上的手段有所警惕,是以有幾個賊人闖進(jìn)來,還跟他們交過一翻身,想必他們也只是想偷偷摸摸的打什么主意,并不想鬧出什么人命官司,跟我過了幾招就脫身逃了。我家郎君覺得此有蹊蹺,就叫我來找你,先把其它人叫醒問問這幾天沒有什么異常情況發(fā)生,或有什么東西被人盯上了?” 這話是郎君教他說的,到底有什么隱意他也不清楚,只郎君教他怎么說,他就怎么說了。 管事的就很蒙了,這里不過就是個園子,最貴重的也就是一些品相好的花花草草,這大冬天的也開不了花,人家能盯著什么?真有什么珍貴的寶貝,主家也不能往這兒擱呀? 或許擱了他也不清楚?管事的也有些不確定:“這事兒我可不清楚,得問問秦管家才知道。” 管事的打理好著裝,就急吼吼的出去,先把自己手底下的幾個頭頭弄醒,直接用水潑,潑醒了后幾句話交代了一下情況,再叫他們負(fù)責(zé)去把園子里的仆人全叫起來,就到前院兒讓他問問。 然后跟李虎一塊兒往趙保國住的屋子里去,還問:“恒郎君如何?沒受驚吧?”李虎就把事情簡單說了說:“我家郎君還好,那幾個賊人也不敢下死手?!?/br> 管事的就很是松了口氣,恒郎君要在這里出了事情,他哪里逃脫得了責(zé)任? 等見到了人后,打量一番發(fā)現(xiàn)身上沒傷勢,心里一塊大石才算落了地,又向趙保國保證:“恒郎君且安心些,此番來犯之賊,主家必不能放過,待天明后小的就派人回城報信,定能將人揪出來給您個交代?!?/br> 趙保國倚在榻上,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端起大頭給泡的茶,不等抿上一口,管事的就很識趣的退出去了,李虎得了示意,也跟著一塊兒出去。 管事的抹了抹額上冷汗,一臉苦笑:“這可真是,無妄之災(zāi)?!?/br> 可不是嗎,這事兒擺明了是沖趙保國來的,可事情還不能說通透,趙保國也不能說出來,就只能讓這些人擔(dān)驚受怕的了。 李虎就安慰他:“你也別著急,要怪,也得怪那些賊人,誰知道他們?yōu)槭裁炊⑸线@兒的了?棟郎君也不是不講理的,想必也不會過于苛責(zé),只要把事情說清楚就成了?!?/br> 管事的心想但愿吧,就算郎君不怪他行事不周,可也不會多信任了。 又對李虎說:“還請老哥在恒郎君面前替我說說好話?!边@事兒肯怨不了自己,可萬一上頭怪下來,他這個管事的還不首當(dāng)其沖?現(xiàn)下也只能指望一下表姑爺能給他說兩句好話了。 李虎就含含糊糊的應(yīng),管事的有些失望,但也不敢強(qiáng)求。 這時云管事進(jìn)來說,已經(jīng)把園子里所有的下人都叫過來了。管事的告了個罪,就出去處理事情了。 李虎才轉(zhuǎn)身回了屋子,跟自家郎君仔細(xì)說了之前自己是如何應(yīng)對管事的。 “也確實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崩罨⒌降兹滩蛔≌f了一嘴:“郎君看是不是,在棟郎君那兒……” 意思很明顯了。 趙保國微不可見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事兒就是沖他爺倆兒來的,這為了保密不能實話實說,這園子里負(fù)責(zé)的管事肯定會被責(zé)罰,哪怕是做給有心人看呢?可等事兒了結(jié)了,他也不吝于私底下補(bǔ)償一二。 “我心里有數(shù)。” 這時外頭門被敲響,是藥好了送來,大頭連忙去端了進(jìn)來。 “郎君,先喝藥了,再睡一覺,有什么事情,明個兒再商量?!彪x天亮還有一個多時辰,總不能干熬著。 趙保國痛快的喝了藥,把空碗給大頭,還笑:“你倒是好運(yùn)氣,屋里打得天翻地覆了,不見醒也沒受傷的?!?/br> 大頭就笑笑,心里也在慶幸自己的運(yùn)道。 把空碗拿出去時,正好碰到處理完事情的管事的進(jìn)來,大頭就問他是不是有事。那管事的就說:“屋子里被賊人闖了進(jìn)來,甚是狼藉,既不安全,也不好住人了?!?/br> 意思是問有沒有必要換個屋子住住。 這事兒大頭可就做不了主,讓管事的在外間候著,自己進(jìn)去請示一下。 趙保國聽了就皺眉,只說:“那賊人被我們驚走,今夜想必不會再來,換屋子沒必要,這園子里哪間屋子沒被搜過?哪不都一樣,再說這屋里損壞的東西,也不過是些花瓶桌椅,明兒個就回城了,只住一晚也沒什么,告訴他不必興師動眾了。” 意思就是暫時將就將就,再搬來搬去的,多麻煩。 大頭得了意思就出去告訴管事的。 “那多委屈恒郎君?!惫苁碌恼f了句,見大頭執(zhí)意,也不多說,就離開了去檢查園子里的損失。 趙保國就躺炕上閉著眼睡了,該來的人都來了,該弄清楚的也都弄清楚了,哪怕后患不小,暫時也能輕松輕松。 醒過來天也沒多亮,可這邊的冬天都這樣,清晨光線并不足,哪怕是白天,那也昏昏的。 “郎君起了?!贝箢^備好了熱水,伺候著凈面漱口,而后把早飯上了:“先吃些墊墊,棟郎君趕了馬車來接,差不多是時候到了。” 趙保國差點(diǎn)兒被粥嗆了:“他怎么就來了?” 大頭就如實說:“卯時剛過,就打發(fā)了人回城去報信,想必是棟郎君憂心您的身體,是以放心不下,所以親自來接?!?/br> 趙保國沒多說,心里想著哪里是放心不下,估計是好奇心重,想知道昨兒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以林棟的聰明,應(yīng)該能猜到表面上的說法并不符實。 “什么時辰了?” “辰時快過了?!?/br> 那就是快九點(diǎn)了,趙保國還有些意外,他以為自己能醒得更早呢,沒想到還睡得挺久,再一想想,雖說自己不把落水當(dāng)回事,可實際上還是有些影響的,再加上之前還跟人動過手……這不就得靠睡覺來養(yǎng)精神。 趙保國吃了飯,又問大頭吃了沒,大頭說吃過了。沒見著李虎又問他人去了哪里,剛問他呢,他就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