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被數(shù)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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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十分適宜了?!绷掷蠣斝牢康溃骸袄鲜ト擞姓D異人令,當(dāng)今繼位也未取締,現(xiàn)下異人有作亂之心,若靖王知曉必不能坐視,令尊造出軍事利器,也與朝庭有利,定能受到重視。畢竟邊關(guān)戰(zhàn)事正急,有一方守城利器,也能讓將士們少些損傷。” 趙保國深有同感,不禁點頭,又說:“想來若能捉住這些異人,靖王也能算立了一功,便是在圣人面前也能受到重視?!狈凑植恍枰鍪裁?,只派出人手插一番,就能立個功勞,只要靖王他不傻,白白得來的功勞又怎會往外推去? 當(dāng)今兄弟可不少,想要掌握實權(quán),那自然要看誰更得圣心,誰立的功勞最多了。 林老爺沉吟一會兒,道:“王爺久居京師,我林家也有幾房在京,雖說官位較小,可自來書香門第,也受到諸王重視,回城后我便以林家的名義送上拜帖,想來看在京師林家的份上,王爺應(yīng)不吝于一見?!?/br> 趙保國聞言便大喜:“此事便有勞世伯奔波了?!敝灰醺钌暇€,他有信心說服靖王。 林老爺捋須笑笑,心中甚為開懷,趙恒若出息了,對他林家也有好處,畢竟他外侄女兒可與趙恒有婚約的,唐家又無人了,最親近的就是他家。 處理了好園子上的事情,趙保國也不蹲這兒,就跟著一并回了城,還是林府的馬車專門送到家里的。 一進院子家里的下人就圍了過來,個個擔(dān)憂得不得了,生怕郎君病重,老爺回來沒法交代。 待見了人,觀其面色還算紅潤,家里的下人才算稍稍放了心,看來病情不算很嚴(yán)重,但請醫(yī)用藥還是要的。 趙保國被伺候著回了屋,紫蘭去叫廚下的木氏把屋里的炕暖上,這燒坑還得有一會兒子,也不能叫郎君受凍,就又拿火盆點起擱屋里頭。 空清被打發(fā)去蕙仁堂請大夫過來一趟,空明被打發(fā)去東街的趙宅跟家里親戚報個信兒,就說郎君回了府,叫他們安安心。 畢竟這人要是一直不回來,那肯定擔(dān)心是病情重了,是以不能成行,這回了城,那肯定是病情好些了,才能動身的。 趙家的下人們都忙活起來了,除了李虎他們幾個,就沒一個閑著的。 趙保國舒坦的賴在炕上,啥也不用cao心,炕才暖上沒多久,大頭就進來說:“郎君,兩位堂老爺來探望您了?!?/br> 趙保國還愣了下,哪知道兩個伯伯這么上心呢,這家里來了親戚,他總不能在炕上躺著,那得出去迎迎。 趙保國爬起來就穿衣裳:“叫紫蘭墨蘭好生上茶點伺候著,我馬上就過去。” “去啥去呀?”隨著大伯的大嗓門兒,人就進來了:“病了還不老實躺著養(yǎng)???起來干啥?趕緊躺著?!壁w銘大步流星的進來,見侄子往身上套衣裳,三兩步過去就把他往炕上按。 “就是!”二伯趙鐸也很不贊同的看他:“又不是外人兒,這么多講究干啥?” 趙保國就又坐回炕上,趙鐸見他穿得少,又順手拿了被子給往他身上一搭。 “請醫(yī)了沒?”趙銘殷殷關(guān)切:“難受不難受?” 大頭就回話說:“叫人去請了,這會子應(yīng)該在來的路上?!壁w銘也不介意是誰答的,一聽請了就放心了:“這就好?!?/br> 又擔(dān)心侄子怕苦不愿吃藥,轉(zhuǎn)臉又對他說:“可不敢再把藥偷偷倒了,要怕苦,大伯給你買糖葫蘆?!边@事兒毛蛋沒少干。 趙保國哭笑不得,從他有了前世的記憶后,他就沒得過什么病好吧?再說藥就算苦,好歹是花銀子買的,他還真能倒了? “我早就不吃糖葫蘆了?!壁w保國發(fā)誓這是他的真心話,可見趙銘臉上的表情,壓根兒就不信,只道:“好好好,毛蛋是大人了?!壁w銘心里頭琢磨著叫家里小子去外頭跑一趟,買兩串回來,一串就叫兄弟們分了,另一串就給毛蛋甜甜嘴。 趙保國:咋就不能信他呢? “怎么就著了寒了?”趙鐸摸著他的額頭:“還好不算燙,應(yīng)該不嚴(yán)重?!庇终f他:“腳下也不注意著點兒,這回可好了?” 趙保國:我還能說啥? 這時趙銘也說:“也是你自找的,大冷的天,還出城去玩兒?有啥好玩兒的?有這閑功夫多讀兩本書比啥不強?” 聽著倆個伯伯的數(shù)落,趙保國只有低頭應(yīng)聲的份兒。 正當(dāng)趙保國被數(shù)落腦瓜仁兒都疼時,外頭紫蘭來進來說大夫到了,這才叫倆個伯伯停了訓(xùn)斥,趙保國如釋重負(fù),大喜:“快請?!?/br> 趙銘和趙鐸也不出去,老神在在的坐著,反正也不是外人兒,再說雖摸著不燙,可沒聽大夫說說,他們也不能放心。 老五又在衙門出不來,唯一的獨子得了病,不得他們倆這當(dāng)哥哥的照看著? “大夫,我這侄兒病情如何?”待大夫把完脈,趙銘跟趙鐸就迫不及待的問。 “沒什么礙。”這大夫就是之前出城給趙保國把過脈開過藥的,還挺驚訝他身體的恢復(fù)能力的,之前就覺得他這風(fēng)寒不重,可再不重也得了風(fēng)寒,怎么說也要養(yǎng)幾天,誰曉得只吃了兩三帖藥,一夜過后就好得差不多了。 “那您看著,這病啥時候能好?”趙銘就問他。 那大夫說:“藥就不必吃了,只飲食清淡些,再養(yǎng)兩日就差不多了?!闭f著還忍不住問他們是怎么養(yǎng)孩子的,這身體怎么這樣健壯,著了風(fēng)寒竟這么快就好了云云。 一聽這病沒什么大礙,又說連藥都不用再吃,趙銘及趙鐸便高興得很,見大夫好奇他們養(yǎng)孩子的方法,就跟他說了起來,那叫個唾沫子亂飛,很是勁兒了。 趙保國無奈得很,倆老頭子,養(yǎng)孩子又不用他們插手,再說自個兒也不是他倆養(yǎng)大的,擱人大夫瞎說啥呢還這么起勁兒。 等送走了大夫,又說有上門了,空晴說:“于家的人打發(fā)人送了些藥材過來叫郎君用,還說他們老爺有差事當(dāng)著不便走開,說晚上再來拜訪,叫郎君勿怪云云。” 趙保國:…………得個病,還是裝的,怎么就驚動了這么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