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名義
書迷正在閱讀:[綜]我的咒靈天下第一、懸疑文的反派都想獨(dú)占我[快穿]、美神是世界的瑰寶,不準(zhǔn)獨(dú)占[希臘神話]、開局:爺爺會算命、盤天之戰(zhàn)、豪門老男人的炮灰男妻、超級手機(jī)、夜神晝生、奇?zhèn)b劍情錄、左心房里的學(xué)生時代
雖說妤娘子不是府內(nèi)正經(jīng)娘子,可架不住自家老爺夫人都對她視如己出,一應(yīng)供給比照自家郎君都絲毫不差,饒是府里那些捧高踩低的,也不敢對妤娘子犯什么嘀咕。 妤娘子身入府時身邊兩個貼身的大丫環(huán),那地位也是足以讓人羨慕的了。 “你可有信物?”說是就是了嗎?那婆子也不敢輕信,但也不能多怠慢,就問他。 趙保國忙不迭的點(diǎn)頭,從懷里掏出個舊荷包來,這是他未婚妻曾經(jīng)送他的,當(dāng)時經(jīng)過的就是白薇的手,把這荷包遞進(jìn)去,那白薇就沒有認(rèn)不出的道理。 為什么不直接找唐妤呢?一來她家里沒人了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二來就他所扮的這個身份,也不合適,不然多影響她名聲? 只好假借她身邊的丫環(huán)的親戚的名義了。 那婆子接過了荷包細(xì)細(xì)看了,只覺得針線細(xì)密,可她女工不強(qiáng),也辨不出個什么來,這時趙保國又賠著笑說:“這是jiejie離家前送于我的,大娘只管把此物給jiejie一瞧便是。” 那婆子想了想,就沖他說:“起來吧,先把這一身衣裳給換換?!彼胫暨@事為真的,那她之前的舉動雖說有些得罪人,可不知者不怪,這一知了,她不照樣妥帖對待?想來白薇娘子即使不感激,也沒有怪罪的份兒。 若此人為假,只一身衣裳也不值當(dāng)什么,回頭再叫人收拾一番就是。 想想自己也無需付出,只跑跑腿兒的事情。 “多謝大娘,多謝大娘?!壁w保國爬起來,連忙笑著道謝。 那婆子領(lǐng)著他往角門去,守門的那個說:“怎么還領(lǐng)過來了?我說周jiejie也是,不過個小乞丐,見了不喜趕走就是了,怎地還想抓來折磨一番?這可不成?!?/br> 周婆子聞言就沒好氣:“什么小乞丐?不知道的事兒別亂說話,該天再得罪了人,我可不跟你說好話?!?/br> “莫不成這小……”見周婆子面帶怒色,那婆子連忙改口:“小郎君,小郎君還有什么來頭不成?” 那周婆子道:“是真是假還尚未可知,且等我走一趟便知。”說著又對她說:“還勞煩meimei找套舊衣裳出來,好叫這小郎君打理一番換上,若他身份不假,總不能叫這樣就去見人了?!?/br> 那婆子一聽,就忙應(yīng)了:“周jiejie只管去,這里交給meimei我就是了?!?/br> 周婆子又交代趙保國別亂跑就在這里等著云云,見他老實(shí)點(diǎn)頭才放心離開。 另一婆子叫來個跑腿的小廝,問他借了身不穿的舊冬衣過來給讓趙保國換上。 趙保國換上后覺得暖和多了,那婆子一看,這臟成這樣咋能見人?丑就算了天生的,可臟總不是,于是又叫人去打水過來想讓他清洗清洗。 水來了趙保國還挺糾結(jié),要說洗吧,把妝洗化了咋辦?要不洗吧,他也覺得不太舒服。想想還是隱藏身份更為重要,就沒打算洗。 正在他琢磨著借口的時候,周婆子領(lǐng)著白薇過來了,白薇滿臉急切的小跑著,一進(jìn)屋就問:“人在哪兒?” “這兒呢!”周婆子忙把趙保國往她跟前一推。 白薇一見趙保國,她沒認(rèn)識出來,可此人是如何得到娘子贈予恒郎君的荷包的?莫不是恒郎君有話要傳與娘子聽卻不便與旁人得知? 不管是怎樣,先把面前這關(guān)過了再說。 驚詫之色一閃而過,緊接著眼圈兒就紅了,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我苦命的小弟啊,怎地就論落到這般地步了?”說著一點(diǎn)不嫌棄的伸長胳膊把人一摟,抱著就痛哭起來。 趙保國僵得渾身都不自在了,到了還是配合著她,拍拍她的后背:“jiejie莫哭?!?/br> 倆真假不知的姐弟一個痛哭一個假哭著糊弄這倆婆子,周婆子還挺尷尬,人姐弟倆敘情誼,她們倆老婆子杵在這兒多不方便? 于是說:“白薇娘子先別哭了,這人找來了就是好事兒,先領(lǐng)回去好生說說話?!?/br> 白薇一聽就收了淚,那叫個快,只紅著眼一臉感激,對周婆子說了些感激話,才把趙保國往后院兒領(lǐng)去。 沒人的時候面無表情半個屁不放,有人的時候就一抹臉哭唧唧的傷懷模樣,來往的下人見了好奇就問,她就把趙保國之前編的那套說辭再說了一番,一傳十十傳百的,很快就傳得人盡皆知了。 白薇把房門一關(guān),轉(zhuǎn)身急切問:“可是恒郎君請你來的?” 趙保國:…………也不知道這姑娘腦洞開哪兒去了。 “是我?!壁w保國也不捏著嗓子說話了,恢復(fù)了他原本的嗓音。 白薇驚得后退兩步,而后仔細(xì)打量一番,半晌才認(rèn)出他來,直驚得瞠目結(jié)舌:“恒郎君怎地……怎地這般模樣了?”大變活人? 趙保國笑了笑,這一笑,笑得白薇眼都疼,有點(diǎn)丑。 “我有緊要找林世伯,可事關(guān)重大,不方便為人所知,是以喬裝打扮一番過來,假作你弟弟的名義,還望白薇jiejie莫怪?!?/br> 白薇連道:“恒郎君氣了?!辈还芎憷删朔e動為何,她也不能多問,只道:“我這便去告知老爺。”說著便要開門離去。 趙保國連忙攔了攔:“等等?!卑邹被剡^身來很是疑惑,趙保國又說:“此事萬不能為旁人所知,林世伯那里,要找個正經(jīng)借口請他過來才可。” 白薇就發(fā)愁了,她只是個下人,不管什么借口,都不可能請老爺?shù)剿坷飦淼摹?/br> 趙保國知她的顧慮,但他來之前就已然打算好了,對她說:“這樣,你先去見妤娘子,將此事告知于她,好請她假借生病之義,再叫人去告知世伯于伯娘。”居于府的外甥女兒病了,這當(dāng)長輩還能不過來瞧瞧病情?那肯定得來呀。 白薇聽了就應(yīng)了去。 妤娘子聽白薇說了來龍去脈,一雙細(xì)眉蹙得緊緊:“趙家兄長不是臥病在家么?如何又喬裝來此?”又抬眼看白薇:“你沒看錯人?” 白薇便回道:“娘子且放心,恒郎君我是見過的,雖說喬裝了一扮,可身形極像,聲音也一模一樣,他又有娘子親手所繡之物,哪里會假了?”雖說那張臉令人一言難盡,可不去瞧那顏色,只看五官輪廓,她還能認(rèn)不出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