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4 章 迎接白戰(zhàn)、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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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花人要得到白夢花,也要抓你!可他只能帶走一人。宣告白雅體內(nèi)有花!你若是他,你該怎么做?”白霓裳問。 “當(dāng)然先把白雅帶走!到時候,再用白雅來引我上鉤!”我說。 難怪,黑花人當(dāng)時會忽然消失的。 “是的!白雅體內(nèi)有花,她不會死的。黑花人,還會想法子,解開白雅體內(nèi)的黑蠱蟲!”她說。 我點點頭。 “等我們處理完族內(nèi)事務(wù),我們會有辦法找到白雅的。”她接著說。 我相信白霓裳不會騙我。 當(dāng)初羅飛。就有一把銅鑰匙,能追蹤到四眼蟾蜍。 我相信白家,也會有法子追到白雅的。 畢竟。白雅是身懷白夢花的人。 “好!我也會追蹤白雅的。如果,你們有更好辦法,一旦有了線索,記得通知我。”我說。 現(xiàn)在,只希望白雅,能夠少吃點苦。 一想到。她在鳳堂之中,與我分開的那一瞬間。 我就感到難受。 “還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們!”白霓裳說。 “說吧?!笔捥煺娴馈?/br> “白戰(zhàn)這一脈,要迎回白家村。家主希望,你們能在按照,保護(hù)他們,只有他們能回來?!?/br> 她看著我,,“白樓那樣的人,就不會有任何機(jī)會的。你放心,白奇之死,以及封鬼女子的事情,家主是不會忘記的?!彼f。 “好!我們答應(yīng)下來了。我相信,黑花人興許,會在白戰(zhàn)返家這件事情上,動手腳?!?/br> 孟天真說。 “好!”我也答應(yīng)了。 竟然要去迎接白戰(zhàn),我心中多少有些不悅。 不過,看在白雅的面子上。我勉強(qiáng)答應(yīng)下來。 “盒子里,有個罐子!是大金蠶!”白霓裳說。 “對了,嬸娘!你與我大伯,什么時候結(jié)婚?”我直接問。 “我們約定好!等黑玄司覆滅!你們大仇得報。我們就會結(jié)婚的。”她臉頰一紅,不過江湖兒女,倒也沒有特別羞澀。 “要是十年呢……或者二十年呢?”我問。 冥王蕭秀英與白袍之間的約定,就過去二十年。 “只要他心中有我。再等二十年又何妨!”她笑得很開心。 “蟲王,黑玄司,馬上就會覆滅的。預(yù)言已經(jīng)在證實了。”孟天真說。 大雪紛飛。已是深冬。 可冬天深了,春天還會遠(yuǎn)嗎? 希望之花,早已在寒冬綻放。等到春天,就會蔓延到人間。 白霓裳說完之后,便走了。 我把食盒打開,除了食物之外,一口嶄新的新罐子,里面正是大金蠶。 大金蠶回到我的手上。 這也說明,可能是龍月茹的意思。 龍姿所養(yǎng)的那只。 最多就是小金蠶了。 我把金寶與金玉叫醒。 他們二人。連忙拜見了大金蠶,整個人激動不已。 “我是苗疆蟲王,你是大金蠶,暫時到了我手上。記得聽我的號令?!蔽野咽址旁诠拮由?,閉目說道。 從油紙里面,散發(fā)出金色煞氣。落在我右手手臂上,浮現(xiàn)出三道金色印痕。 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蚩尤老爺?shù)纳裥M蟲,已經(jīng)接受了你。”金寶激動地淚流滿面,抱著金玉,嚎啕大哭起來。 大家吃過了食物,撲滅了篝火,循著山路走去。 我們走了一段路,便到了大路。 地上積雪很深。 很難再往前走了。 到了傍晚師范,在一處小鎮(zhèn)子落腳。矮矮平房的屋頂上,早就累上厚厚的白雪。 我們好不容易,找了鎮(zhèn)上唯一一家旅社。 很快就安定好。 “我看著雪。還要下幾天?!苯饘氄f。 “是的?!蔽铱粗巴?。 鵝毛大雪,幾乎阻斷了人的視線。 “蟲王,這一路上。我都在想!你那些蟲子,都幫你抵抗銅箍子的吸力。你可知道什么原因嗎?” 孟天真忽然問。 “我不知道!是它們感知到危險了吧!或者它們充滿傲氣,不想屈服白家的法器!”我應(yīng)道。 “是怕死!”孟天真說。 “它們都是百戰(zhàn)廝殺下來的。又怎么會怕死?”我不解地問。 孟天真笑著說:“它們廝殺了之后,就是無敵的存在。好不容易活下去,又怎么會甘心去死。所以畏懼死亡,是它們的本能!”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今晚,對你來說,會是一次機(jī)會。你興許,能控制先天神蟲!”孟天真神秘地說。 聽到這話。 我不由地一喜,“真的有機(jī)會嗎?” 孟天真點點頭。 當(dāng)即吩咐下去。 金寶與金玉,很快就買回了不少食物。 其中就有兩瓶高度數(shù)的白酒。 “把酒倒上!咱們先喝酒!”孟天真笑著說。 “前輩,蟲王身體受損。現(xiàn)在還不適合喝酒。要不,我們來陪您喝?”金寶說。 “不!就讓蟲王自己喝!”孟天真說。 我笑了笑,“關(guān)在白家的時候。我每天忽悠白樓,每日都有酒喝的。喝酒,還是沒問題的?!?/br> 我喝了一杯。 一股灼燒感,從喉嚨散開。 我不由地咳嗽起來。 孟天真又給我倒了一杯?!耙槐粔?,還有三杯!” “咳咳!”我看著孟天真,堅定的態(tài)度。 沒有再拒絕。 咣咣咣! 就是喝了三杯,一瓶高度白酒,已經(jīng)去了一大半。 我腦袋有些發(fā)暈,全身開始發(fā)燙發(fā)熱起來,“我有點發(fā)暈了。還要再喝嗎?” “腦袋還清醒嗎?還能想起難過傷心的往事嗎?”孟天真問。 “當(dāng)然……還清醒。但是有些無法控制手腳了?!蔽艺f。 “讓先天神蟲幫你喝!命令它!命令它!”孟天真當(dāng)即說道。 我眼睛一亮。 孟天真要用酒來試一試神蟲! 也只有他,才能想到這等古怪的法子。 孟天真又給我倒了一杯。 “神蟲,你要喝酒嗎?快出來喝酒!”酒勁上涌得很快,我左手扶著桌子,心中說道。 孟天真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 我再次喝了一杯,整個人已經(jīng)到了極致,再喝下去就要當(dāng)場嘔吐了。 “我有些醉了。它好像沒有聽我的命令!”我說。 忽然,我清晰地聽到旅館外面,傳來腳步聲。 在寂靜的夜里。 這個聲音格外地清晰。 那聲音越來越近。 我雙目通紅,“天真人,剛才那一瞬間。我的感知力,好像突然增大了很多。有人朝我們這邊走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