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8 章 白家也出事了
“小神相,貧道自有分寸的。秦君臨再窮兇極惡,我自有應對的法子。” 木道人笑著說,“臨別之前,貧道送你一卦!” 我愣了一下,本想拒絕木道人。 小叔孟擒虎說過,下定決心去做什么事情,難道會因為卦象不吉利就要停止嗎?會因為卦象吉利而懈怠嗎? “西南利貞!天道常在?!蹦镜廊艘呀浾f了出來。 字面意思,是西南方向是個吉利的方向。 天道運行。不會讓邪道亂來的。 “多謝了。我記下來了,再見了?!蔽译p手一拜,正要離去。 蘇映雪朝我這邊看來。擦去淚水,“孟無,咱們之間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你對我太不客氣。這口氣,我一定要出的?!?/br> “蘇姑娘!如果解決了黑玄司,我還沒有死。你再來找我麻煩!”我笑著說。 我出了破廟。一路急行。 到達一處小鎮(zhèn),天已經黑了下來。 我飽餐了一頓,稍作休息后,在小鎮(zhèn)上買了一輛摩托車,便在冬夜急行,朝神農架白家而去。 開出了幾十里之后。 天公不作美,風雪交加,視線受阻,道路難行。 我只得在下一個鎮(zhèn)子休息了一晚。 次日一早,風雪算是停了下來。但是積雪覆蓋,道路異常難走。 我肩膀上的刀傷,時不時地發(fā)出刺痛。 中間休息了數(shù)次。 終于在第二天,晚上到達了離白家最近的小鎮(zhèn)子。 四周群山環(huán)繞,山區(qū)早已讓積雪籠蓋。 異常地寒冷。 我饑腸轆轆,在旅店休息一晚,又飽餐一頓。 我將包扎的傷口解開,發(fā)現(xiàn)傷口位置發(fā)黑,有很大一塊化膿。 “該死的黑花人!”我不由地罵道。 “少爺。他的匕首是有毒的。你又冒雪急行,怕是引發(fā)了傷口化膿啊?!庇窳_剎焦急地說。 “我體內有劇毒蠱蟲。就算再厲害的毒物,也殺不死我的?!蔽业灰恍?。 “你要想快點恢復,要趕快把化膿地方割開,將腐rou割掉,然后好好地縫合!然后吃些消炎的藥!”她說。 “好!”我點點頭。 我忍著劇痛,買了些紗布、藥品回來。 “少爺,會很痛的。”玉羅剎說。 “不會比蠱毒折磨人痛的?!蔽业坏卣f。 我對著鏡子,用酒精給小刀消毒。慢慢地劃開了傷口。 刀割的劇痛散開。 我強忍著沒有叫出來,之后將血膿擠出來,又將發(fā)黑的肌體割掉一下。 我瞬間擊出一頭的冷汗。 “少爺!”她帶著哭腔喊道。 “不礙事!我能忍住的。我今日所受的痛苦。我一定十倍,還給黑玄司的?!蔽艺f。 最后,我用碘伏消毒,縫合了傷口。 等到一切忙活完。 我整個人差點虛脫了。 “少爺,你太厲害了?!庇窳_剎說。 我癱坐在床邊,久久沒有說話,看著窗外皚皚雪景。不由地想道,那晚就是在這里,與黑花人激戰(zhàn)。 從而徹底地失去了白雅的蹤跡。 但愿,白家真的有辦法,能找到白雅。 就算是踏破萬難,粉身碎骨。 我也要救出白雅的。 “少爺。不要在這里睡著了。你要是覺得累了,疼痛難忍,就到床上睡覺吧?!庇窳_剎提醒我。 我點點頭。 很快,我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我吃了些東西,傷口好了不少,體力也恢復了一些。 “少爺,你最好是靜養(yǎng)一個星期。如果再用力活動,傷口會愈合得很慢的?!庇窳_剎說。 “不行。我馬上就要動身的?!蔽业?。 “少爺。這次去白家,我有種不好的感覺。好像,會發(fā)生不好的事情!”她嘆了一口氣。 “是你多慮了吧!一年時間。足夠白帝徹底掌控白家?!蔽倚χf。 “但愿吧!”玉羅剎笑了一聲。 我又休息了兩個小時,便離開旅店,買了十斤熟牛rou。三十個饅頭在身上,便踏上去往白家村的路。 山路積雪極深。 原本一兩個小時的山路,變得無比地漫長。 越往林子走。 我在一處密林之中,失去了白家村的方向。 天不由地黑了下來。 我體力消耗很大,只得找了一處避風的地方,烤了饅頭,就著熟牛rou補充熱量。 隨即,我找到了一處高地,根據亮光的位置,確定了白家山谷所在的位置。 就在此刻,一顆流星劃過寂靜的蒼穹。 流星劃過,預示著會有人死亡的。 我加快了步伐。 在快靠近山谷的時候。 從暗中走出一排人。手持鐵索,個個身材魁梧。神情警惕,看起來不好說話。 “什么人?”來人大喊,“為何要夜闖我白家山谷!” “在下孟無,乃是苗疆蟲王,更是白帝的好友……”我話還沒有說完。 一條鐵索飛動。 我忙朝旁邊跳開。鐵索落地,雪花飛濺。 “哪里來的騙子賊人,敢在這里戲弄我們!識相點,趕緊離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那人話語非常地霸蠻。 “我?guī)滋烨?,就在終南山,與白帝見過面的。他回來了沒有?”我氣憤不已,“老子在白家露過面的!你們都嚇了嗎?” 這一排壯漢油鹽不進。 鐵索揮動,交織成一道大網,赫赫生風。 我強忍著憤怒,不斷地后撤,“你們休要逼我!我可以用毒蟲……” 難道說,白帝并沒有掌控白家。 “蟲王,不要硬來!情況有變,白家出事了?!睆臇|側傳來一個聲音,“你先過來,咱們好好商量?!?/br> 我心中一動,連忙后撤,朝東側林子跑去。 好在,這一行人,只負責守門,并沒追上來。 在東側林中。 我看到了白袍,他臉色蒼白,無精打采,大口地喘氣。 “白袍!你怎么在這里?”我驚詫地看著他,“你受傷了嗎?是白家人把你打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