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7 章 溪邊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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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事情變得尷尬,連忙說:“天真人!此番白家之行!多虧白袍先生的照料!您就給我一個面子。過去的事情,也就翻篇了吧!那黑狗已經(jīng)死了?!?/br> 孟天真看著白袍,“你身上的秘密,遲早有一天,我會知道的??丛谙x王的面子上。我就饒恕了你,和你那條黑狗了。我知道,那狗肯定沒死!” 我抓了抓腦袋。 孟天真并非是要生氣,不過是試探白袍。 我倒是想多了。 白袍啊哈哈大笑:“前輩胸懷寬廣。晚輩佩服。” 孟天真揮揮手,看向白霓裳,“白丫頭。鳳鳥給了你什么指示?白帝那小子,會追上我們嗎?” 白霓裳應(yīng)道:“家主會追上我們的。沿途,我都把消息傳出去了。接下來,我們要往西蜀邊界走了。不過,路途可能會非常地艱難啊。” “那就好!道路若是太坦蕩,那就一點(diǎn)意思都沒有了。” 孟天真大聲說。“咱們現(xiàn)在,可是有一位毒步天下的蟲王,有什么好怕的。” 孟天真這個人,充滿了天真性情。 “那我……會好好修行的,距離毒步天下,還有很長一段路?!蔽倚χf。 孟天真的加入之后。 我們改變的出行方式,白天休息,晚上趕路。 深冬寒夜,在西蜀山區(qū)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連過去了十多天。 好在,每日鳳鳥都能指引我們前進(jìn)。 “白丫頭!這勞什子的鳳鳥,并不太聽話啊。要不,你給我管著!我燒一把,把它烤了!”孟天真大聲說。 “前輩,還是我來吧!”白霓裳忙說。 白袍接上話,笑著說:“孟前輩,鳳鳥屬火!會在火中涅槃!不能用火燒的。依我看,把它封起來。投入深淵寒潭之中,才是好辦法!” 鳳鳥屬火。 而水克火。 丟入水中,倒是能克制鳳鳥的法子。 “很好!若是明天,還讓我在林中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那就找個寒潭!”孟天真說。 我怔了怔,很快明白過來。 孟天真是在責(zé)怪鳳鳥,辦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浪費(fèi)我們的時間。 所以,才與白袍有了這番對話。 到了第二天。 白霓裳大喜:“鳳鳥給我們指明了方向了。像是朝西蜀竹海那邊去。” 孟天真和白袍對視一眼。兩人都笑了起來。 看來鳳鳥這種神獸,也是要想辦法馴服的,若是一味順著它的性子來,我心中暗想。 連著兩日,路越發(fā)地好走。 “天真人,西蜀沈家應(yīng)該就在附近的。要不要,想辦法聯(lián)系沈蒼?”我問。 “我們只是路過這里,何必叨擾沈蒼!”孟天真說。 “好!”我應(yīng)道。 寒冬漸漸過去,初春來臨。 連著幾日。都是陽光明媚。 我給孟天真弄了把大黑傘。 這樣,白天也能趕路了。 竹林之中,不斷地有微風(fēng)吹動。 “這個地方,我以前來過!有些村落,我們要多加小心!”白袍說。 “這邊也有養(yǎng)蛇和養(yǎng)蠱的村落!好在初春,氣溫還沒有上升!毒蟲、毒蛇還沒有復(fù)蘇?!卑啄奚岩舱f道。 以前龍動叔告訴過我。 不管蠱術(shù)多么高明。入了山中村落,都要收起敬畏之心。 每個地方的蠱蟲都不一樣,下蠱手法也出人意料。 總有我們意想不到的。 “這里,就是黑花人的老巢嗎?”孟天真問。 “不清楚。但是至少,這是鳳鳥指引的方向!”白霓裳說。 在竹林之中,走了幾個小時。 我們坐在竹林下休息,將黑傘收起來。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一處懸崖上,出現(xiàn)了不少懸棺。 “那邊有棺木!懸掛在空中的?!蔽殷@訝地喊道。 “是石棺,是西蜀僰人懸棺。不止這個地方有,很多地方都有的。沒啥好驚訝的?!卑着劢忉屨f。 隨即,白袍講解了石棺文化。 我松了一口氣。還以為這是黑玄司,弄在懸崖上的養(yǎng)尸石棺。 “蟲王,你有點(diǎn)緊張啊?!泵咸煺婵粗摇?/br> “有嗎?”我笑了笑。 “咱們先休息下!”孟天真說?!坝绕涫窍x王,你這一驚一乍的,還沒有到地方,就要把自己嚇出病來?!?/br> “好吧!我的確有點(diǎn)緊張!”我只好承認(rèn)了。 連日來的尋找,我的神經(jīng)早已繃緊。 我閉目養(yǎng)神,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忽然,白霓裳驚叫道:“就在附近了!” 袋子里的鳳鳥,反應(yīng)越來越強(qiáng)烈,幾乎就要掙脫出來了。 我的心跳再次激動起來,一躍而起,“走!追上去!” 孟天真說道:“孟無,不要沖動。要保護(hù)好自己,咱們面對的可是黑花人?!?/br> 我點(diǎn)點(diǎn)頭,將這話記在心上。 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足夠的把握,對付黑花人的絕招。 又走了一個小時,太陽西沉。到了黃昏傍晚。 “這里是西蜀沈家了!”白袍說。 我與孟天真二人,皆是一驚,同時也充滿了疑問。 還真是無巧不成書。 我之前還和孟天真商量過,要不要找一下沈蒼。沒想到,最后在鳳鳥的指引下,反而來到這里。 咕咕咕! 我?guī)е乃难垠蛤?,在這個時候,叫了出來。 我心中生出疑問,忙問:“天真人,會是這樣嗎?黑花人會在這里嗎?怎么會與沈蒼,發(fā)生關(guān)聯(lián)了?!?/br> “既然來了,那就去看看!也能解開心中的疑惑!”孟天真說。 往前走了一段路。 便發(fā)現(xiàn)寨子前,有一條溪水,流水聲嘩嘩想起。 在溪水邊上,有個麻衣少女,正在水邊浣洗衣物。 我連忙看過,正是白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闊別數(shù)年,我又見到她了。 河水清澈,倒映著白雅的神情,她是那么地美好。 我們和白雅之間間隔了一條溪水。 白雅聽到了動靜,連忙站起來后,沒有說話,也沒有聲張,沒有汲水跑過來,臉上甚是恐懼,嘴巴幾次張開,都沒有說出話來。 我大聲叫道:“白雅,我來帶你回家了!” 我想飛奔過去,卻被孟天真一手拉住了。 白雅顯然身不由己,喊道:“孟無,你來干什么,快回去,快回去!這里危險!” 從竹林深處,走出了一個男子。 我所有心思都在白雅身上,幾乎感應(yīng)不到他走路的聲音。 來人胸前戴著一朵紙花,臉上木訥,應(yīng)該是戴著一張人皮面具。 正是黑花人。 黑花人臉上表情雖木訥,但是眼睛充滿了力量。 看來一個月不見,他的傷已經(jīng)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