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9 章 意外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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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祖孟少錕,也曾中過火寒之毒? 我微微挑眉,“當(dāng)真?” 玉羅剎點頭:“我又怎么會騙你的!” 我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再次查看了家中藏書。 直到天明時分,方才作罷,依舊是一無所獲。 我不由地心想,孟少錕解開了火寒之毒,并沒有把方法記錄下來。 又或者,他記錄之后。可在百年時間內(nèi),記錄的文字遺失了。 “哎!終究是沒有希望。”我長嘆一口氣。 我躺在諸多書籍之中,疲憊地睡了過去。 “少爺。少爺……不要難過?!庇窳_剎的聲音越來越遙遠。 不知過了多久,我夢到一處明亮的東西,走進一看,卻是一本發(fā)光的小冊子。 《昆侖秘術(shù)》。 這是《十六字神相秘術(shù)》之中,最為艱深難解的一卷。 我已經(jīng)全部背了下來。 難道說,破解火寒毒的法子。就在《昆侖秘術(shù)》之中嗎? 我圍繞著《昆侖秘術(shù)》轉(zhuǎn)動,感覺到它散發(fā)著亮光。 “孟無,你是孟家傳人!等你練就九重道力,就可以修行此書!火寒之毒,對你來說,算不上什么?!庇新曇魪臅猩l(fā)出來。 “可我現(xiàn)在,根本就無法,靜下心來。每日都要受火寒毒影響。如何練成九重道力!”我困惑地說。 “火寒毒侵害經(jīng)絡(luò),傷及臟器。的確不利于你修行?!制铮幸粡埛?,可以幫你鎮(zhèn)住此毒一個月!火寒毒不會發(fā)作。這一個月,你要抓住機會?!蹦锹曇繇懫?。 在我面前,浮現(xiàn)出一張符紙。 我不由一驚,忙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要救我!” “我不是任何人。我就是你自己!”那聲音笑著說。 很快,我從睡夢之中,驚醒過來。 夢到的那張符紙,的確是“符”字篇的內(nèi)容。是一張禁制符。 我碾碎了朱砂,用水調(diào)好之后,畫出了一張禁制符紙。 經(jīng)由符紙散發(fā)出來的符力,真的可以,壓制火寒毒。。 我整個人,感到非常地輕松。 “奇怪!我竟然夢到一個聲音。而它說,是我自己。向我指明了自救的辦法?!蔽殷@訝地說。 玉羅剎怔了怔,“少爺,興許就是你自己!你這幾日。不斷尋找,事實上方法就在你腦海之中。等你休息的時候,就直接蹦出來了。就好像,詩人苦苦尋找靈感,長久不得,忽然有一天,靈感就蹦出來了?!?/br> 我暗暗思索,真的是這樣嗎? 不過,總算是找到了禁制的法子。 雖然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但應(yīng)該夠用了吧。 等我突破九重道力,便能修行《昆侖秘術(shù)》上的內(nèi)容。 我結(jié)束了故鄉(xiāng)之行。 一行三人出發(fā),朝湘西鳳縣而去,而后去白茶峒。 時間充足。 我們走得并不快。 一路上我與白雅,看遍山色。我多尋找風(fēng)水靈氣充沛之地,吐納呼吸。 幾天后到了鳳縣。 從車站下來。天色蒙蒙發(fā)黑。春天的鳳縣,到處都洋溢著春的朝氣。 飄散著各種鮮花的馥郁。 我準(zhǔn)備采辦些東西,然后再回白茶峒。 在縣城一處嘈雜的夜市之中。 一聲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響起,“孟無!” 我忙回頭一看。 人流如織,光線暗黃。 一個穿著牛仔褲,再加一件米色風(fēng)衣的女子,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你……怎么在這里?”我微微有些驚訝。 是葉小媛。 黑發(fā)如瀑。 以前在鳳縣上學(xué),她當(dāng)過我的同桌。 后來,她去了玉京上學(xué)。我則沒有再讀書。她去玉京之前。在湘西省城,我還送過她的。 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沒有見到她了。 幾年過去。她變了另外一個樣子,有了都市麗人的神采。 “我還以為我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是你。我還在放寒假,所以還在老家。” 她沖我一笑。目光先是落在我身上,而后又看向白雅。 “這是我以前高中同學(xué),這是白雅,是我女朋友?!蔽医榻B道。 白雅笑了笑,“你好?!?/br> 葉小媛說:“我們同學(xué),都天南海北了。這次寒假,也沒有見到幾個。我以前還聯(lián)系過你。好像,你換了號碼!” “我到處跑!居無定所。不怎么用手機!”我道,“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你也去忙吧?!?/br> 她眼角微微抽搐一下,很禮貌地笑了笑,“正好。我也有事情。那以后,有機會再聯(lián)系。” 我禮貌性地點點頭。 過去的青蔥歲月,如今不復(fù)返。 與她分開后。 我并沒有太重的負(fù)擔(dān)。 我與葉小媛,在青蔥歲月里,或許相互陪伴過一段時間。 可我,畢竟是天涯浪子。很難擁有穩(wěn)定的生活的。 只是沒有想到。老天爺會在這個時候。安排我與她再次碰面。 時間已經(jīng)沖淡了我與她的關(guān)系。 我們之間,已成為了陌生人。 “莫非是你的初戀情人?”白雅笑著問。 “不是!我們只是同學(xué)。我上學(xué)的時候,人比較呆。她呢,路子比較野。和我不是一路人?!蔽艺f道。 白雅說:“是你初戀也不要緊。我看得出來。你們二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是,平凡世界中,一個平凡的女子。而你,是另外一個世界的?!?/br> “也許吧。”我笑著說。 鳳縣的夜色令人沉醉。 遠處廣場上,一個二胡愛好者,正在拉著一首二泉映月。 茫茫世界,我們每一個人,都是非??蓱z與孤獨的。 不止是那瞎子阿炳! “最后一個月了。”我看著皎月,心中不由地想。 我能活下去嗎。 我與白雅采購好,便與孟天真一起,連夜朝白茶峒而去。 同樣的月夜。 我忽然想到,在那個月夜。我背著中了螳螂蠱的小叔,去往白茶峒的情形。 今月曾經(jīng)照古人。 月亮永遠不會變,變化的是生活在月光下的人。 快到白茶峒的時候。 孟天真忽然停了下來,一躍跳到了一棵大樹上,朝著我們的來路眺望。 “天真人,你怎么了?為什么不走了?”我問。 “不對!一直有尾巴跟著我們。雖然,我沒有證據(jù)。但是,我的直覺是不會錯的?!泵咸煺鎽?yīng)道。 我不由地一驚,孟天真早就感覺到有尾巴,今日又有同樣的感受。那就不對勁了。 “金蠶,快去查看一下?!蔽野呀鹦Q放了出來。 孟天真喊道:“朋友。你跟了一路,這么多天了,不嫌累嘛!請出來吧!” 聲音回蕩,并沒有任何人站出來。 金蠶也折返回來,更是沒有任何收獲。 “這次是個非常強勁的對手?!泵咸煺鎻臉渖下湎聛恚袂槟氐卣f,“不過,他遲早會露出馬腳的。我們先入寨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