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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行洺眼睛紅了,上挑的眼角都帶著風情,他看了方刃一眼,“你會不知道這是結(jié)合熱?裝什么大尾巴狼?!?/br> 方刃滿打滿算就經(jīng)歷過兩次□□,對一個19歲的年輕男人來說頻率實在是太低了,以至于他還是十分害羞的狀態(tài),尤其是在方刃還懷著孩子的狀態(tài)下。 “你……準備好了嗎?”方刃咽了咽口水,想起上次主動的方行洺,他立刻就有了反應(yīng)。 “沒有?!狈叫袥吵哆^被子躺下,妄圖把自己身上的向?qū)卣趽踝?,他倒想看看,懷孕時期的向?qū)?,究竟會不會進入發(fā)情期。 方刃聞著他喜歡的,方行洺向?qū)氐臍馕叮舅恢?,他從后邊抱住方行洺,方行洺口齒不清地嘟囔了幾句,就又安心地睡了。 到了下半夜,方行洺的體溫越來越高,踢開了被子,把一條腿橫到了方刃腿上。 方刃開了一盞燈,看見方行洺臉色通紅,額頭上都是汗水,呼吸急促,方刃一邊給方行洺擦汗一邊叫他的名字。 方行洺慢悠悠地睜開眼睛,僅存的理智告訴他最后的希望破滅了,即使懷孕,每月該來的發(fā)情期還是要來,要么打抑制劑推遲,要么和哨兵臨時結(jié)合。 他抓住給自己擦汗的手,冰冰涼涼的,特別舒服。 方刃比以前稍微進步了一點,好歹手不抖了,一顆一顆解開方行洺睡衣的扣子,還沒把他衣服脫掉呢,就被因發(fā)情期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方行洺給撲倒了。 方刃坐在被子上,眼前是絢爛的星河,他卻無暇欣賞,滿心只有懷中的人。 他曾經(jīng)和方行洺在這個狹小的駕駛室里睡過一個月,每次方行洺睡迷糊了,滾進他懷里的時候,他都在想,等抑制劑用完,方行洺發(fā)情期到了,一定不能那么輕易給他,一定要聽方行洺親口說想要他。 如今方行洺進入發(fā)情期,他卻一點都把持不住,什么計劃都忘光了。 方刃為了不讓方行洺亂動,把他抱在懷里,從下往上,一下又一下。 直接導(dǎo)致了方行洺醒來的時候,雙腿像是騎了一整夜的自行車。 “方刃,你他媽是趁我昏迷干了個爽?”方行洺罵罵咧咧地說。 方刃確實爽了,也累了,他像被榨干了一樣躺在地鋪上,“我原本想臨時結(jié)合完成就睡覺的,是你自己纏著我不放?!?/br> “不準瞎編,我是那種人嗎?” “像上次那樣,發(fā)情期還沒開始就臨時結(jié)合,當然一次就夠了,”方刃把人拉下來,抱在懷里,想和他再睡一會,“一直拖著進了發(fā)情期,向?qū)П緛砭蜁兊锰貏e難以滿足。” “你就不會推開我嗎!” “我為什么要推開?”方刃靈魂發(fā)問,他高興還來不及呢,方行洺也只有被欲*望支配的時候,才會那么主動和坦誠。 方行洺一口咬在方刃的胸膛上,上邊明顯還有他昨晚留下的杰作,“我現(xiàn)在站都站不起來了?!?/br> “我抱你起來?!?/br> 半個小時后,方刃給方行洺穿好衣服,把他抱到駕駛座上,后知后覺地問:“肚子感覺怎么樣,沒事兒吧?!?/br> 方行洺說:“我還以為你有多在乎他呢,精蟲上腦的時候怎么不多想想孩子,放心吧,頭三個月最危險的時候他都沒掉,現(xiàn)在更不會有什么事?!?/br> 方刃弓著身子,兩只手按著著駕駛座的扶手,把方行洺整個人籠罩在他身下,“我是擔心你?!?/br> 看著他澄澈的眼神,方行洺什么重話都說不出來了,好像說了就是在糟蹋純情少男的感情——然而他知道方刃根本不是什么純情少男,是一匹見著血不吃飽就不撒口的狼。 方行洺歪過頭,“行了,快讓開?!?/br> 方刃半跪在地上,“還不著急,他們沒那么早起床,我先給你做做按摩?!?/br> 不得不說方刃手法很不錯,力道剛剛好,方行洺被按了兩下就妥協(xié)了。 他們前后走了四天,終于回到了樞紐站,當初搭的帳篷因為沒有人修繕,已經(jīng)顯露出破敗的樣子了,原本燒火的地方,草木灰也被不知道什么動物扒拉得四處都是。 方行洺的任務(wù)終于完成了,他癱倒在座位上,跟一旁待命的方刃說:“我要休息了,吃晚飯之前都不要叫我?!?/br> “辛苦你了?!狈饺懈┥砦橇艘幌路叫袥车念~頭。 方行洺皺了皺眉,但是什么也沒說,方刃總是這樣動不動就親他,搞得好像兩個人在談戀愛一樣,他又不知道怎么制止,睡都睡了,站不住腳啊。 睡的時候他還能坦坦蕩蕩的,怎么親個額頭就受不了了呢。 方刃他們下了機甲,第一件事就是撿了之前沒燒完的柴火把火燒起來,可以驅(qū)離附近的野獸,然后收拾收拾帳篷,有個能坐的地方。 鄒境搓了搓手,從背包里拿出水壺,喝了口水潤嗓子,問坐在一旁的方刃:“隊長怎么沒下來?” “累了,你們別去打擾他?!狈饺欣淠卣f。 “哦,開了四天機甲,確實要好好休息。” 路輝說:“行洺為什么總是躲著我們,你們到底在搞什么鬼?” “都跟你說了他身體不好?!狈饺锌炊疾豢绰份x,往火堆里扔了一個白皮紅心的紅薯。 路輝說:“那你為什么連我們要去看他一眼都不準,這是行洺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 “路前輩,方刃他肯定是聽行洺哥的話呀,說不定是行洺哥一個人吃獨食不想給我們看見呢,”鄒境怕他們說著說著打起來,開了個小小的玩笑,不過除了賀丁師傅并沒有人笑,“不好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