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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三王爺送了無數(shù)翡翠珠寶,也沒見到南風(fēng)公子一面,看來我算是幸運(yùn)的,只來五次就見到了南風(fēng)公子?!?/br> “陰陽怪氣?!鳖櫮巷L(fēng)搖搖頭,三兩步走到宮白面前,抱拳行禮,宮白皺了皺眉,撇過頭冷哼一聲。 再次回過頭來,宮白的聲音和緩些許,讓合璧退下:“你說說你,當(dāng)初為何不直接去我府上,還讓人瞞著,不肯與我相認(rèn),非要在這唱戲,你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說你的?那些話難聽死了,你在我那隨便做個詹事,也比在這里賣笑強(qiáng)?!?/br> 顧南風(fēng)頓了頓:“世子您能別說的這么難聽嗎?” 什么叫賣笑,他只賣藝不賣身。 “嫌我說的難聽,那你就跟我去侯府?!睂m白看著顧南風(fēng),這人哪都好,就是太執(zhí)拗。 “這話世子已經(jīng)說過不下幾十次,您就當(dāng)我不識好歹吧。”顧南風(fēng)輕嘆,他如何能不清楚外面的人怎么說他,比宮白說的難聽多了,雖然被捧著,但都是虛名,說白了還是戲子這個身份上不得臺面。 可他不會別的,只會唱戲,而且只有這個身份能讓他隨意進(jìn)出各大公侯世家,甚至王府和皇宮。 宮白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顧南風(fēng)想做什么,想起當(dāng)年在鶴江山見到的顧南風(fēng),跟現(xiàn)在完全就是兩個人。 “算了,我也不想再提,雖然我不喜歡你這個身份,但你唱戲確實好聽,全京都的人都爭著想聽還沒機(jī)會,可惜我不喜歡聽?wèi)?,要不然天天請你去府里唱!”宮白壓低聲音:“明日沈修齊回城,你……你自己小心。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來京都,你不說,我便不問,可沈修齊是個大麻煩,你盡量避開他。” “我避的開嗎?”顧南風(fēng)輕輕一笑,如果宮白知道他不僅沒想避,還打算沖上去,會不會以為他瘋了? 宮白惆悵:“也對,你怎么都避不開,那也盡量小心著點?!?/br> “傳聞他好男風(fēng),有斷袖之癖,我就是怕他看上你,沈修齊權(quán)力又大,跟三王爺不一樣,他看上的人,我可保不住,不過想來沈修齊也不會來梨園這種地方,只是先告訴你,以防萬一?!?/br> 怪就怪顧南風(fēng)這張臉太過漂亮,別說女人,男人看了都動心,三王爺不就被他迷的神魂顛倒嗎?而且蕭光霽那個蠢貨馬上就要成親了,還天天往梨園跑,為了顧南風(fēng)上躥下跳,皇帝沒找顧南風(fēng)的麻煩已是仁慈。 聽說簡昭儀被氣暈過去好幾次,還想找人暗殺顧南風(fēng),被蕭光霽的人攔住了。 “他好男風(fēng)?”顧南風(fēng)皺眉,這倒是沒聽說過,當(dāng)年看著沈榭挺正常的,難道這幾年發(fā)生了什么? 宮白搖頭:“不知道,只是傳聞,要不然你看他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府里連個侍妾都沒有,自從當(dāng)年定國公出事,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招惹不得?!?/br> 定國公,沈榭的父親,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禁忌,所有人都知道定國公身子一向康健,卻突然病發(fā)身亡,怎么都不正常,意識到說錯話,宮白趕緊補(bǔ)救。 “反正都說他是斷袖,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得小心著。” “我知道了,你不必?fù)?dān)心?!鳖櫮巷L(fēng)沒放在心上,傳聞而已,做不得真,沈榭年紀(jì)確實大了些,普通人像他這么大時,孩子已經(jīng)滿地跑了,但世事難料,他自己的年紀(jì)也不小,還不是孤身一人,而且—— 顧南風(fēng)看向?qū)m白:“說人家,你自己不也是沒成婚?” “我跟他不一樣,我家里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祖母和母親接連過世,這才耽擱了下來,最早明年我才能議親?!睂m白道,沈榭比他還大一歲。 看著顧南風(fēng)心不在焉的模樣,宮白不再勸,他關(guān)心的是另一件事:“你最近怎么總躲著我?” 以前每次來,顧南風(fēng)都會好好招待,實在忙的話也會跟他解釋,從來沒有怠慢過,最近卻次次推拒,如果不是這次他賴著不肯走,放狠話要砸場子,顧南風(fēng)想必還是不肯見他。 “沒什么,世子您總來這里,不比三王爺少,我總見您不見他,他也是有脾氣的?!鳖櫮巷L(fēng)隱去宣平侯讓人傳的話,宮白真心拿他當(dāng)朋友,那些話不用說給朋友聽。 宣平侯是宣平侯,世子是世子。 宮白噗嗤一笑:“管他作甚!咱們說咱們的,誰讓他對你圖謀不軌?今后他要是想逼你做什么,你便差人來找我,我?guī)湍愦虬l(fā)他?!?/br> “有星嵐和星辰在,沒事?!鳖櫮巷L(fēng)押了口茶,唱了一個多時辰,嗓子有些干:“今日我唱的怎么樣?” “余音繞梁,經(jīng)久不斷!”宮白收起扇子,拍了拍自己的掌心:“雖然我不喜歡聽?wèi)?,也聽不懂,但聲音的好壞我還是能聽出來的,這梨園啊,也就你的聲音能入爺?shù)亩!?/br> “那可真是我的榮幸了。”顧南風(fēng)笑的溫柔:“你剛才提到攝政王明日回京都,何時回來?” “具體時辰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想讓我避開他嗎?自然要問清楚,這些日子我便安心留在梨園,哪也不去。”顧南風(fēng)道。 宮白搖頭:“誰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我告訴你,攝政王脾氣古怪的很,我現(xiàn)在都不敢跟他說話,當(dāng)年好歹是同窗,誰知他一點兒同窗之誼都不念,冷心冷肺?!?/br> 以前沈榭也很少與他們說話,人雖然冷漠,但還是能交流的,自從那件事之后,沈榭就跟瘋了一樣,要不然他這攝政王之位怎么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