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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林海瞪著眼:“昨天我明明與你喝酒到后半夜,最后還是你的人送我回府的,嚴慶你怎么能胡編亂造!” 昨日兩人確實喝的不開心,林海想賠罪,嚴慶沒有正面回答,暗暗諷刺,表現(xiàn)的非常虛偽,讓林海很不舒服,強撐著陪嚴慶喝了兩個時辰,到最后醉的不省人事,卻沒想到自己一片好心,被嚴慶如此作踐! “大膽!”高全見林海想要動手打人,連忙拍了一下桌子,兩個差役攔住林海,怕他一言不合在堂上動手。 林海是個粗人,要不然也不會中計,除了擼袖子往前沖什么也不會,被攔住后林海一臉惱怒:“你們攔我做什么,看我不打死這個滿口胡鄒的小人!” “昨夜林大人亥時便離開了,之后去了哪里,下官實在不知?!眹缿c義正言辭道:“今日突然聽聞玲兒的死訊,下官實在難以相信,不知昨日下官如何得罪了林將軍,竟然惹得您對一個婦人下手,您若是對下官不滿,都可以直說,為何要傷害玲兒!” 嚴慶臉上的傷心與憤怒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讓人聞之傷心,見者落淚,對比之下,林海就顯得冷漠無情,活像一個殺人犯,因為嚴慶得罪了他,所以一氣之下勒死玲兒,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只能拋尸。 正在膠著間,有差役跑來道:“回大人,兇器已經(jīng)找到,是一條襟帶,被埋在死者不遠處的樹下,有人說見林將軍戴過?!?/br> “呈上來!” 林海百口莫辯,如果這里不是應天府,他早就掀開差役,上前掐死嚴慶了。 怪不得他今早怎么找都找不道自己的襟帶,原來是被嚴慶偷了去,還用它殺死了玲兒! 早就知道謀士無情,卻沒想到嚴慶連自己的青梅都敢下手,一點情分都不講,還有沒有人性? “林海,你還有什么可說?”高全問道,聲音帶著威懾力,讓人拿來供狀:“畫押吧!” “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一切全憑嚴慶的一張嘴,難道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我昨天喝的爛醉,又如何能動手殺人?林府的侍衛(wèi)和仆人全都可以為我作證!”林海看著供狀,撇開臉拒不畫押。 “或許你是回府之前殺了人呢?那些仆人全都是你將軍府的,你讓他們保密,他們自然不會供出你?!眹缿c道。 “現(xiàn)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高全跟著拍了一下驚堂木。 林海冷哼一聲:“物證?那襟帶雖是我的,但卻被人提前偷了去,高大人僅憑這么一個襟帶就斷定是我做的,不知道之前判過多少冤假錯案,攝政王若是知道了,一定會懷疑咱們的府尹大人是不是會斷案。” 聽到沈榭的名頭,高全猶豫了一下,隨后被嚴慶瞪了一眼,立馬道:“林將軍武藝高強人人皆知,又有誰能偷走您的襟帶?下官勸你趕緊認罪,看在攝政王的面子上,還可以從輕處罰?!?/br> “哼,不是我做的,我憑什么要認?本將隨攝政王征戰(zhàn),殺過無數(shù)狄戎,卻從來沒有對自己人動過手,更何況是一區(qū)區(qū)女子?!绷趾@湫Γ褪遣徽J罪,又能怎么樣? “既如此,那就只能上刑了。”高全有些著急,林海再這么拖下去,沈榭一定能從那邊脫身,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來人,上夾板!” “是!” 差役們應下,林海輕蔑的看著高全,區(qū)區(qū)夾板罷了,難道他會怕? 就在差役拿著夾板要用刑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喊聲:“攝政王到!” 眾人心里都是一個咯噔,完了,沈榭來了! 高全嚇得從公堂上下來,跪在下方,首先喊道:“恭迎攝政王!” “恭迎攝政王!”所有人都烏泱泱的跪下,朝著外面俯首。 有幾人偷偷抬眼看去,見沈榭身后跟著一名白衣男子,那人身姿清瘦,步履輕緩,說不出的尊貴雅致,姿容清冷,宛若天人。 第16章 顧南風一出場,大家就猜出了他的身份,攝政王來就來,為何要帶著戲子過來? 就算寵愛,也不能因為一個戲子昏了頭,這里可是公堂! 顧南風的身份低微,他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 沈榭走到中央,看著林海一臉激動的模樣,微微蹙眉,自打在宮中被大王爺絆住,沈榭就猜到外面可能出了事,果不其然,剛回到王府就聽長治說顧南風找他,沈榭連忙奔回蒼穹院,好在出事的不是顧南風。 只是沈榭沒想到顧南風會自薦要跟著過來,說他能解決這件事,沈榭點頭應允,有些話他來說雖然威懾力足夠,卻難免會讓人覺得偏心,正好看看顧南風的本事,沈榭一直覺得,顧南風的身份并不簡單。 “都起來吧?!鄙蜷块_口道,他看向府尹:“高大人,你繼續(xù)審案,本王從未見過,有些好奇,過來看看。” 高全想翻白眼,但是沒有勇氣:“不敢,王爺來了,這案子自然該由您來審理?!?/br> “什么都要本王去做,你們干什么吃的?”沈榭瞪了高全一眼,臉上的表情很不善。 高全嚇了一跳,沈榭明明就是為了給林海洗清罪名才過來的,竟然還反問他干什么吃的,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吃的。 “高大人,既然王爺都發(fā)話了,您還不繼續(xù)?”嚴慶朝著高全拱了拱手,示意他繼續(xù),今天必須把這件事按在林海頭上,沈榭來了又如何,就算他位高權(quán)重,也不能包庇自己的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