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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周開始,崽崽已經(jīng)能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一些話了,只是每次都是單字單字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鷹? 唐蘇木莫名其妙,崽崽手里拿的明明是個紅木雕成的馬駒,哪兒來的鷹。 “這個不是老鷹,是小木馬,崽崽弄錯了?!碧铺K木連忙糾正道。 “昂?”崽崽滿臉震驚,看了看手里的小木馬,又看了看另一個親爹,頓時露出一副飽受欺騙的模樣。 “抱歉,是我不對,”祁寧忍不住笑道,“之前底下官員給我送了副畫著老鷹的字畫,被崽崽瞧見了,哭鬧著也想要只鷹,我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便干脆拿了個木雕的小馬騙他。” “嗚嗚嗚嗚。”得知自己的確是被騙了,崽崽頓時不想再玩兒小木馬了,丟了手里的玩具便開始大哭。 “行了,”哄半天也哄不好,唐蘇木摸了摸崽崽的頭頂,“好好一個男孩子,少個玩具就要哭,照我看啊,就是給你東西給的太多了,慣出壞毛病了。” “去,”唐蘇木看向院內(nèi)伺候的大丫鬟道,“找一個木雕的老鷹來,然后把他屋里別的玩具都收起來,讓他這段時間只玩那只老鷹吧?!?/br> 崽崽:“???” 丫鬟雖然心疼小世子,但見未來王妃已經(jīng)發(fā)話了,只能喏喏點頭。 祁寧露出無奈的表情。 “都是你慣的,要星星不給月亮,之前崽崽在石奴村的時候,可從來不會因為一個玩具就隨便哭的?!碧铺K木不滿。 “嗯,”祁寧不顧崽崽求助的目光,瞬間站定立場,語氣堅定道,“愛妃說得對,玉不琢不成器,以后是該好好管教他了?!?/br> 崽崽:“……嗝?!?/br> 哄好了(?)崽崽,唐蘇木終于想起來還有正事沒做,忙和祁寧大致說了下樂書的事情,問他能不能找人到司天監(jiān)去打聽一下。 當(dāng)然,打聽不到也沒有關(guān)系,唐蘇木記得自己還認(rèn)識一個叫岳谷峰的,也是司天監(jiān)的人,雖然平日和樂書有些不大對盤,但打聽下消息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 祁寧將崽崽遞給旁邊的丫鬟,“你還記得之前西彝納圣氏族使臣忽然失蹤的事嗎,若我沒記錯的話,樂道長應(yīng)該是被派去處理這件事了?!?/br> 唐蘇木一愣。 怎么會不記得,之前他與祁寧路過東宮,恰巧碰見一個本來打算找太子求助,結(jié)果不小心將太子本人打成重傷的女刺客,就此牽扯出西彝使臣莫名失蹤的事情。 沒想到來回繞了一圈,這差事居然是落在樂書身上了。 “別擔(dān)心,”祁寧遞給他一杯熱茶,“這件事我之前經(jīng)手過,想要打聽到內(nèi)情并不困難,明日便幫你找人去問問?!?/br> “嗯。”唐蘇木點頭,也只能是這樣了。 到了第二天,原本是唐蘇木之前商量好要回臨陽侯府的日子,結(jié)果非常意外的,侯府那邊再次送來了見面時間延后的消息。 照理來說,見面這件事本來就是臨陽侯那邊先提出來的,為了和過去做個了斷,唐蘇木即便再不愿意也已經(jīng)捏著鼻子同意了。 結(jié)果直到今日,對面已經(jīng)是第三次提議將見面的時間延后了。 一次兩次還可能是意外,三次是怎么回事。 唐蘇木特別想問問自己那個便宜爹,到底還想不想見面,真不想見就直說,這拖拖拉拉的,他還不打算回去了呢。 “聽說是因為你兄長唐鐸病重的事,反反復(fù)復(fù)拖了許久都沒好,起初以為只是普通的風(fēng)寒,到如今連床也起不來了,病得十分嚴(yán)重?!逼顚幙戳搜刍匦?,倒是比唐蘇木知道得更多一些。 重??? 唐蘇木一臉疑惑,怎么會忽然重病,別是裝病來騙他的吧。 “估計不是裝病的,怎么,要過去看看嗎?”祁寧問。 “看個屁,”唐蘇木半點猶豫也沒有,直接將手里的信件扔進(jìn)了旁邊的火盆里面,“我不去找他們的麻煩就算是好的了,還給他看病……我又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br> 臨陽侯府。 唐鐸面容鐵青,一把將遞到嘴邊的藥碗推到地上。 啪地一聲響,伺候的丫鬟嚇得不輕,連忙跪倒在了地上。 “大公子息怒,您身上的病……” “住口!什么病,我根本就沒生病,都給我滾出去!” 幾個丫鬟唯唯諾諾,卻也不敢反駁,只能收拾了藥碗離開。 辰逸長老推門進(jìn)來,望見眼前的場景忍不住輕笑一聲:“唐大公子消消氣,您如今確實沒有生病沒錯,可卻比真生病了還要麻煩啊。” 唐鐸抬頭看他,神色怨毒,卻因為胸口上的絞痛連話都說不出。 “我早說過了,你如今體內(nèi)的是西彝白狼氏族千百年傳下來的蠱王,最是剛正不阿,嫉惡如仇,”辰逸長老搖了搖頭,神色憐憫道,“你偏不小心,反而還做了違背它的事,如今可不是要受到反噬了嗎。” 是他自己不夠小心嗎? 唐鐸恨得咬牙。 他怎么會不知道自己本命蠱蟲的忌諱,一不得傷人,二不得殺生,三不得竊人財物,總之一切直接為惡的事情都不許做。 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繞了那么多的圈子去取唐蘇木的性命,甚至到現(xiàn)在還沒有成功。 堂堂一個蠱王不許人為惡? 簡直天大的笑話! 然而僅僅只是這樣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