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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菲洛特一臉問號。 下午時沛繼續(xù)寫稿,他的新書開了一陣子,是有史以來成績最好的一次,在微博上的連載也沒斷過,這為他吸引了一批固定的讀者,算得上是時沛全職以來最順利的一次,不出意外的話,手上這篇連載完結(jié)后會讓他的數(shù)據(jù)更上一層樓。 寫到一半編輯的消息發(fā)過來,有一個游戲開發(fā)商看中了他上一本書,有意詳談買下游戲版權(quán),不出意外下個星期要出差去趟h市。 吃晚飯的時候時沛把這件事告訴了阿諾德,阿諾德立馬定住。 時沛一看他的表情,為難道“你沒身份證,買不了機票……” 阿諾德一想到時沛要去那么遠的地方,心中不舍滿溢,但他還意識到一個問題 “可是時先生,我好像沒辦法離開你。” 時沛以為他又在撒嬌“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到時候想我就打個視頻……” 阿諾德被他的直男回應(yīng)傷到,絞著觸手,道“時先生,你還記得我當時怎么來到你家嗎?” 時沛“躲在水箱里進來的?” 阿諾德同時搖了搖4根觸手,比劃道“不對,是第二次,當你從海邊回來的時候,我們之間的距離只要超過界限,我就會‘咻’一下被拉到你身邊?!卑⒅Z德用觸手做了一個流星劃過的動作,以此模擬自己回到時沛身邊的過程。 “我們是綁定關(guān)系?!卑⒅Z德說完這句話,似乎領(lǐng)會到其中的親密意味,觸手末端又不可抑制地變得粉嘟嘟的了。 “啊……原來如此?!睍r沛終于反應(yīng)過來。 當時他從海邊回來,車程也要兩個小時,這期間已經(jīng)超過他們綁定距離的最大值了,只要超過這個界限,阿諾德就會彈回他身邊。而如果時沛只是近距離活動,比如在城里轉(zhuǎn)悠,回趟家吃個飯,這個距離還是可行的。 時沛永遠無法理解阿諾德是個什么物種,而這種綁定關(guān)系和距離限制又是基于何種原理,這已經(jīng)超出了地球的范疇。 他完全忘了第一次見識這個事情時,他是什么反應(yīng)。他像只噴火龍,只想盡快這個超出他理解的外星生物趕走,回到自己平靜的生活。 現(xiàn)在他一臉認真思考的表情,道 “不知道你能不能過機場的安檢……要是把你留在家里,一上飛機就彈上去不就亂套了……” 第二天時沛開車的時候還在想這個問題。 時沛提前完成了今天的工作,下午5點把時清的車開出去洗。阿諾德化了人形坐在副駕駛上,興奮得看來看去,出小區(qū)后不遠遇上一個紅燈,時沛停了車,阿諾德認真地看著紅燈讀秒,行人踏上斑馬線,交匯著橫穿馬路。 時沛今天要把大哥的車開去洗,外面下了小雨,不大,沒到省掉洗車的地步,只是冬天下雨確實陰冷,寒氣不住往領(lǐng)子里鉆。 昨天氣溫就驟降了,寒潮光顧了s市。時沛睡到半夜被凍醒,阿諾德暖呼呼的觸手勾住他,時沛困倦地握著他的觸手,幾乎沒醒多久,又睡過去了。 他想起這件事,心里一熱。人形的阿諾德坐在副駕駛座上,以前的冬天時沛一個人開車的時候總覺得冷,現(xiàn)在有阿諾德填在副駕駛上,時沛幾乎感受不到那股寒意了。 阿諾德正好奇地盯著駕駛座前方的儲物箱,時沛看他實在盯太久了,于是道 “你想打開可以打開。” 一邊心想大哥該不會在里面裝奇怪的東西吧。 阿諾德拉開了把手,自從他從海鮮箱里出來以后,似乎對打開各種各樣的箱子很有興趣。時清果然沒讓時沛失望,儲物箱里只有兩包抽紙,一個打火機,阿諾德拿了個噴霧看來看去,道“這是什么?” 紅燈切綠燈,時沛啟動了車,他瞄了一眼,道“防霧劑,噴車窗上的?!贝藭r因為車內(nèi)外溫差,車窗已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時沛道 “噴上就不起霧了,下雨的時候也可以用?!庇峙錾狭藗€紅燈,時沛踩了剎車。 “不過要是下雨我就不出來了?!边B續(xù)兩個紅燈讓時沛有些困倦,他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地說道。 阿諾德用長手指就著車窗上的霧畫了個煤球,問道“時先生不喜歡下雨天嗎?” 時沛“可能是吧,小時候下雨就不能出去游泳了。下雨也堵車,到處是積水……”冗長的紅燈讓前面的路有點堵,時沛越說越覺得下雨天沒意思。阿諾德若有所思地聽著,把手里的防霧噴劑噴在手指上,沾著噴劑開始在玻璃上畫畫。 時沛“你還挺會玩兒的?!?/br> 阿諾德一臉震驚“不是這樣用的?” 時沛笑了出來,阿諾德以為防霧噴劑是為了在玻璃上畫畫?這種思路真是太奇妙了,大概只有五六歲的小孩才會有這樣的奇思妙想。 他手里握著方向盤,道“從現(xiàn)在開始就是這樣用了?!?/br> 他把車開到洗車行,兩人下車,時沛把車鑰匙交給工作人員,洗完車還要一段時間,時沛決定帶著阿諾德到附近逛逛。 時沛住的地方在老城區(qū),離市中心還有一段距離,但是比較安靜。他平時也不怎么逛街,頂多寫不出來了去公園透透氣,非常典型的自閉,干什么都是一個人。 所以阿諾德來了之后大部分時間也和他一樣窩在家里,時沛是工作需要,而阿諾德明顯和他有不一樣的性格。 前兩次他跟著時沛都相當新奇,雖然時沛沒帶他玩什么,當然碰到的也都不是什么好事,但這顯然沒有打擊到阿諾德出門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