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好可憐(H)
早起會(huì)讓人疲勞——昭也不清楚別人疲不疲勞,但她挺疲勞的。 前一日的疲憊還沒驅(qū)散,又迎來了新的…… 她發(fā)散的意識(shí)終于被哥哥的jiba拽回現(xiàn)實(shí)。 眼尾的淚水順著滑下。 牧昭言揩走那一顆淚,繃緊肌rou后退,男根幾乎撤出昭也的體內(nèi)。 “哥哥……唔!” 在meimei疑惑的聲音里,哥哥沉著腰,迅速把jiba塞了回去,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搗得她肩膀都縮了起來。 “乖?!彼瞄_meimei臉頰的濕發(fā),“好好感受哥哥是怎么干你的?!?/br> 對(duì)比明顯。 meimei勉強(qiáng)穿著睡衣——勉強(qiáng)是指,睡褲被他扒到腿彎,上衣被掀起,要露不露。 哥哥赤身裸體,有些激烈的熱身運(yùn)動(dòng),一層淺紅覆上了他上半身的肌rou。腹肌掛著一層薄汗,搖晃的胸肌,比meimei的尺寸更惹眼。 “壞哥哥……” 昭也貫徹著先前的用詞,被哥哥干得一顛一顛。 他的皮膚似乎還殘存夜間清潔后的橙花香氣,具實(shí)化地包裹著她。 控訴的話接連被不規(guī)律地抽插,撞得破碎,“又偷用我的……嗯嗯嗯嗯……啊、啊……” 牧昭言笑了笑,“怎么能用‘偷’呢?哥哥是meimei的東西……meimei的東西用meimei的東西、很合適?!?/br> 被冷落了一夜。 他對(duì)meimei的渴求,達(dá)到頂峰。 她應(yīng)該是喜歡的、一路都暢。昭也的眼睛籠上一層氤氳的薄霧。 xuerou的褶皺被撐成了哥哥的形狀,一抽一頂。遲緩的軟rou尚未復(fù)原,再次被無情的分身頂成新的模樣。 昭也被cao得說不出話,紅著眼睛,巴巴地看著他。 “好可憐?!彼┥?,睫毛掃過她的臉頰,像蝴蝶煽動(dòng)翅膀。 哥哥的眼睛很漂亮,眼尾微揚(yáng),漾著欲望的水澤。 昭也不想給他親,忙著躲開。 被哥哥掐著腰定在原地,他猛地撞了兩下,分散了她的力氣。 他好看的外表,掛著淺淡的笑雙被欲望浸滿的眸子分外惹眼,“別躲,小也。哥哥愛你?!?/br> 不留縫隙的碩大撐得昭也咯噔一下……第二下第叁下…… 哥哥親著她的臉頰,眷戀地摩挲著她的大腿。 在她體內(nèi)的那一根jiba,無止境的打樁機(jī),永遠(yuǎn)重復(fù)著進(jìn)入、退出。 過量的快意把她架在漩渦中心,進(jìn)退不得。 “哥……哥哥……嗚嗚……” “好可憐?!彼H眼。 meimei一爽就喜歡哭。 人是糾結(jié)的動(dòng)物,牧昭言不喜歡在床笫外看到她的眼淚,哥哥會(huì)心碎??伤ブ矄蔚谋籧ao得落淚的模樣……極好地讓他想干得更狠一點(diǎn)。 “怎么辦?”他嘆息,“好喜歡欺負(fù)meimei?!?/br> 哥哥體面的表情碎了一角,扭曲地呈現(xiàn)他變態(tài)的欲望,舔干她的眼淚,“別哭,小也。” 昭也抽了抽鼻子。 又聽他念,“繼續(xù)哭……會(huì)勾起哥哥、把meimeicao得更狠的欲望?!?/br> 說到做到。牧昭言更高頻率地沖擊著meimei的軟xue,源源不斷的蜜水從meimei的xue縫中擠出,附在她的身上、也附在他身上。 豐沛的汁水被兇猛的jiba研磨成濃稠的白漿,相交的性器,拉扯出無數(shù)的白絲。 身體不受控制,潮液噴了一次又一次,每次撞擊都會(huì)帶出新的汁水。 昭也哭得更厲害,“慢、慢一點(diǎn)……不行了、不行了……變態(tài)哥哥……壞人!” 哭狠了,花xue的吮吸顫顫巍巍的。 meimei不同于普通人。 牧昭言雖然兇,卻很懂分寸。meimei很難承受過量的性愛。 病秧子,更惹人疼了。 他見好就收,又把她cao噴了一次。 掐著meimei的腰,射了出來。 高潮的沖擊撞得人腦袋空白。 昭也流著口水,乖巧又笨拙地示好,呆呆地仰著臉蹭他,蹭了一臉。 牧昭言失笑,親干meimei亂糟糟的唾液,“夾住,寶寶?!?/br> 晨間運(yùn)動(dòng),要適度。 眼看著meimei的眼睛慢慢變清明。 他慢條斯理地整理她的碎發(fā),“含著哥哥的jingye,含一整天、好不好,meime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