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我的工作是純粹的機械活,將幾個數(shù)字記住了,再在一個文件里面尋找它出現(xiàn)的數(shù)目。再通過解碼,尋找對應(yīng)的烏托邦字符……” 瑟琳娜是在烏托邦中少有的‘居家辦公者’。 氣派的一列小列車,包括了一節(jié)自己居住的三層豪宅車廂、一節(jié)兩層自然植物園、一節(jié)內(nèi)置一層的地下黑市地上超市的外租車廂、三節(jié)倉庫……擁有這個豪宅列車的瑟琳娜的工作是對于魔女科技的解密與還原,同時還包括一些情報分析的活。 出于工作需求,瑟琳娜常常夜晚還要打開廣播。 昨夜的吹水廣播格溫沒聽,但似乎在老鄉(xiāng)人號內(nèi)泛起了一些波瀾,連帶奪心魔的作案范圍都小做了更改,更傾向于‘去外地犯案’了。格溫靠著自己的龍尾,突然想起了被自己的角無意間磨爛的枕頭。 “昨天廣播說的話很嚴肅么?” 伴隨著辦公茶幾來的還有一些早餐,有凈化魚rou做的脆皮rou干、芝士干酪魚rou塊、鰹魚粉鮭魚卷…… 格溫變了下臉色,瞪了瑟琳娜一眼: “你怎么也開始了?” “唔,不是熔巖貓龍或熾熱貓龍么……也不是玉龍分支的,赤銅龍和青銅龍的變種也可以劃掉……”瑟琳娜頗有興致,然后又難以置信的詢問道,“你知道你在永生者、巨貓以及一些不可透露身份的魔女小姐們之中有了一個盤口吧?” “什么盤口?”格溫感覺到有些許不妙。 “就是賭你是什么龍?!?/br> “胡搞!”格溫瞪大眼睛。 “才沒有胡搞!”瑟琳娜義正言辭,“在魔女世界中,知識是收費的,而龍類知識非常非常昂貴,因此這個賭局某種程度來說是公平的。她們也不是開盤口賭你是什么特定的龍,而是門、綱、目、科、屬、種,越精準的盤口越大,越……” 瑟琳娜簡直像是一個老毒狗了,對于格溫身上的盤口津津樂道。 格溫冷靜下來,看著瑟琳娜,“你下了什么?” “我沒下。” “嗯?” “封盤時間還沒到,賠率還沒到最大,我干嘛急,我還有機會摸出你身上的秘密呢?!?/br> 烏托邦人的道德水準,大概足以和哥譚人民一同成為文明道德規(guī)范模范城市的雙子星了??赡懿铧c,但差的不多。 “昨天廣播說的話,還沒有你的盤口嚴重,主要那是一個笑話?!?/br> 瑟琳娜拿出了一份文件給格溫,叮囑道:“找到一些邏輯點,這些魔女文字的共通點很難破解。” 格溫看了原文件,心中默念: “當然難破解,你怎么破解中文加日文加英文再加一點法語的文字,哦,里面還有一些貓燈語?!?/br> “我不但可以幫你找邏輯點,我還可以幫你破譯其中部分內(nèi)容……”格溫說。 正是因為了解了瑟琳娜這份工作的特殊與情況,他才選擇對方的工作作為幫忙對象。 瑟琳娜點點頭,沒有意外的說道: “進入探險家協(xié)會的人確實都有各自的本事。那就麻煩你了,我會給你百分之四十的抽成的。” 才40%,做平臺的是真了不起。 格溫下意識的吐出舌頭,掛著一副常見的龍烏托邦人不滿的表情,這讓瑟琳娜一樂:“45%,你要知道,這些貨源都是我的,這些單子都是因我而來,我還得承擔種種風險……” 這里頗有點像是律師事務(wù)所,案子成為了一種資源。 不過也正常。 魔女科技算得上是一個‘bug’,一個可以讓魔女合理介入的bug。 格溫在與不少貓燈交流過后,甚至還和永生者談過之后,確定了幾件事情。 第一,烏托邦對于魔女整個社會來說,甚至對于其中單一的尊主級魔女而言,都是落后貧困的。 第二,尊主魔女很少見,前提條件有一大堆。 第三……烏托邦對于整個魔女社會來說窮的蕩氣回腸,但對于魔女個體來說卻也是個好發(fā)財?shù)牡胤健?/br> 因此,魔女科技附贈的‘與魔女聯(lián)絡(luò)’的機會變得至關(guān)重要。魔女是狡猾的法治生物,她們用于與烏托邦人接觸的借口是‘產(chǎn)品維護’與‘售后服務(wù)’,連魔女尊主們都攔不住她們! 掌握了魔女語的這個人,也就是格溫,理所應(yīng)當?shù)目梢栽谶@項事業(yè)中發(fā)展處更大的作用。 同時,也可以滿足個人的一些些的好奇。 “昨天晚上的廣播到底怎么回事?我睡的好好的……”格溫裝模作樣拿起文章與專業(yè)工具開始翻譯。 瑟琳娜本來憂心忡忡想要提醒一句‘你辭典沒有翻到處理面’,但看格溫已經(jīng)很快的一個個字的進行翻譯,甚至還在潤色,就沒說什么(在格溫看來自己已經(jīng)放慢了十幾倍的速度了)。 她說:“你知道的,這是龍炎的獨創(chuàng)。那些吵得人發(fā)狂的大喇叭,他似乎認為將這些喇叭放在全列車上,并時不時的廣播一些數(shù)據(jù),有助于烏托邦人的開化,事實上,大伙都恨不得給它們一槍?!?/br> 瑟琳娜有點不安,她身上的源力顯示出了某種焦慮的情感。 格溫用法術(shù)看了眼,就像是老中醫(yī)一樣,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某種加班后的焦慮癥以及身體長期處于亞健康而導(dǎo)致的并發(fā)癥狀,唔,心理和生理上都有。 于是他吐了口氣: “昨夜很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