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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四方桌子,擺著簡單的菜肴。 她的父親朱建章,坐在桌子的上方,也許是勞動的原因,黑色的胡須稀稀拉拉地分布在下巴上,暗紅的嘴唇已經(jīng)干裂,眼角也不時地回顯現(xiàn)出條條明顯的皺紋,雙手有點粗糙,布滿了繭子。 在吃飯的期間,他果然提出來了,和上輩子一樣的話語,一樣的神情從他的嘴里說了出來。 小枝,你鄭叔的大兒子,今年25,在部隊當(dāng)兵,到了現(xiàn)在還沒有娶媳婦,明天會來家里吃個飯。朱建章的眼里閃爍著光。 好! 她同意了,她不在作死。 閨女,你同意了?朱建章忍不住驚訝道,按照她平時的脾氣怎么也得氣的吼幾句。 朱含枝卻是笑了笑,看著爸媽,她不想錯過了。 對,我同意了。 說完,朱含枝就放下了碗筷,敷衍道爸媽我吃飽了,先去睡了。 剛回來,她想單獨呆會兒。 回到屋里,坐在凳子上,拿著舊式的鏡子,只有看著自己這副年輕的樣子,她也許才能感到真實一點,突然看著自己的胸前,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2000年的時候,自己在小攤邊幾塊錢買的鏈子還在脖子上掛著。 朱含枝愣愣的看著,用手摘了鏈子,暗黃色的鏈子此刻變成暗紅色,說不出的詭異神秘,在眼前搖晃著,朱含枝的心里總有個聲音再喊著自己。 是要她進去? 可是,怎么進去呢?吊在墻上的荷花包,看到上面扎著一根繡花針,腦子里的想法誕生了。 第2章 空間 再見鄭寒平 朱含枝取下繡花針,用針狠了狠心扎破食指,等冒出紅色的血液,鏈子自動消失不見。 可是心里,一句我要進去閃了出來,一轉(zhuǎn)眼,朱含枝就出現(xiàn)在了混濁的空間里。 朱含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這里只覺得身心舒暢,面前有三間茅草屋,屋前皆有一扇木門,朱含枝不由自主的叩響了門上那光滑的銅環(huán),欲要敲響沉睡的江南, 三間茅草屋,都散發(fā)幽靜古老的氣息,讓人覺得置身在幾百年前的古代之中,可以坐在屋前飲一壺香茶,與人笑談琴棋書畫。 走大門,有一個天井,右手邊就是一個兩米多大的小池,池子里里散發(fā)著熱氣,透著古怪詭異。 草屋里,建設(shè)非常簡單,只有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朱含枝向前走去,只看見桌子上有一本陳舊的百類書,還有幾個白色和大瓶罐子。 朱含枝翻開那本書,上面記錄的各種練藥方法和治疑難雜癥的方法。 翻了翻,就放下了書,走出屋里,來到池邊,遵在旁邊,朱含枝看著池子里的水漸清漸明,忍不住用小手捧起來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她站起來打量這周圍的一切。 前方有一大片空地,向遠(yuǎn)望去,一眼望不到邊,遠(yuǎn)方散發(fā)著白霧,什么也看不清,低頭,地上的泥土都是黑色松壤的,她向后方走去,后方一大片種值,她心里拼發(fā)了驚喜,因為那是一片草藥,全部種類,都是一般普通老百姓不常見的人參,何首烏,雪蓮花,靈芝,冬蟲夏草,益母草,白勺,金銀花,雷公藤,決明子等各種的藥材。 朱含枝高興的不知東南西北,使勁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傳來真真實實的疼,她才確定這都不是一個美夢,朱含枝看著周圍的一切,真是激動興奮難耐吶,從這一刻,這里的主人是自己了,她的心里美得冒了泡泡。 她的大眼睛不舍看了看 在心里默念一句出去,閃電一般的回到了外面,自己的姿勢和剛進去前的姿勢一模一樣。 現(xiàn)在有了這個隨身攜帶空間,這也許是老天給她的厚待。 可是沒等過多久,她的肚子傳來一陣劇痛,跑去茅房一趟又一趟,排了泄,才覺得舒暢許多。 回屋的時候,她才聞到自己的身上好臭,黑色和污垢滿身都是,實在忍受不了,跑去灶房燒了水,去洗了澡,才覺得身和心不那么難受。 應(yīng)該是喝了池子水的原因。 重生剛回來,她很累,躺在炕頭上,不一會兒就閉著眼睛就進入睡眠。 噩夢卻是連連,夢里她的頂頂,兒子和哭聲,好像還有鄭寒平那雙冰冷的眼目不停的圍繞著自己。 不要,我錯了,不要離開我。朱含枝一直不停的呢喃著。 朱含枝睜開眼睛,額頭上滿頭大汗,大口大口喘著氣,眼淚還是不爭氣的刷刷往下流,這副樣子,一整晚明顯都是在噩夢中渡過。 收拾好自己崩潰的情緒,朱含枝這才頂著一雙通紅的眼睛起來洗漱, 正照著鏡子梳頭發(fā),她發(fā)現(xiàn)今天的她比昨天的還要好看,臉蛋的皮膚像出生嬰兒皮膚的一樣稚嫩,好像越來越精致可人。 這種變化太大了,為了不讓自己身上的變化,被人發(fā)現(xiàn)異常,朱含枝用雪花膏抹在了臉上,撲了撲胭脂粉,才看的讓人覺得自然。 早飯過后,朱含枝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頭發(fā)還是早上梳的兩只小辮子,光潔白嫩的額頭留了出來,看起來非常的嬌嫩可愛,打扮好自己,朱含枝站在了院子里的大榆樹底下。 夏天的天氣炎熱,大榆樹底也是乘涼的好地方。 沒過多久,朱建章身旁跟著一位和他年齡相仿的男人,跟他樂呵呵的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