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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產業(yè)的名字什么時候變成了她的名字。 一張又一張,全部是她的名字。 朱含枝用筆勾著,看完這些產業(yè),她聯(lián)想了一番,心里已明了。 老爺子心里裝著明事,用這么大的橄欖枝拋給她,她不得不感嘆鄭衛(wèi)江的良苦用心。 鄭寒平和刑少辰中午回來的時候,開著綠色的吉普車,停在家門口。 進屋的時候。 朱含枝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手里的東西,沒有抬頭,說道:飯菜在鍋里溫著。 鄭寒平愕然,這丫頭在干嘛呢。 對著刑少辰說道:你先去吃。 刑少辰抽了抽嘴角,他是電燈泡么。 鄭寒平坐在朱含枝的身旁,看著女人一筆一劃的勾勒著,問道:看這個干嘛? 朱含枝這才抬起了頭,皺起眉頭,問道:為什么這些產業(yè),全部在我的名下。 溫家是商業(yè)頭鱷,留下來的產業(yè),足以夠他們什么不干,夠吃夠喝幾代。 鄭寒平穿著一身軍裝,外面的天氣陰氣森森,身上還透著涼氣,他只揉了一把朱含枝的腦袋,笑著說道:我的就是你的,為什么要糾結這個? 他們不分彼此,再說這些產業(yè)本來就是身在之外,他雙手奉上,有何不可。 朱含枝不知道,老爺子只是把產業(yè)給她讓她打理,并沒有轉在朱含枝名下。 這些全部都是鄭寒平轉在她的名下。 朱含枝沒好氣的說道:你是不是傻呀!爺爺知道嗎? 鄭寒平問言,淡定的說道:不知道。 要他知道干嘛,這些本來就是他媽留給他的,再說,他送的是自己媳婦,又不是別人,給老爺子說的干嘛。 朱含枝氣的快要吐血了,不知道? 她憤憤然:我這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是擺脫不掉了。 梅婉秋現(xiàn)在一心認定自己就是紅顏禍水,這男人就是神助攻。 讓她想擺脫也擺脫不掉。 鄭寒平聞言,笑出了聲,眼底皆是愉悅,你是紅顏禍水,我卻只能甘心甘愿得被你迷惑。 朱含枝沒好氣的指著廚房,笑罵道:滾去吃飯。 不經意間就會暖了她那顆炎涼的心。 鄭寒平這才低頭狠狠的親了一口女人的臉頰,才作罷。 第147章 你還越發(fā)的沒臉沒皮了是吧 鄭寒平和刑少辰兩人出來的時候。 朱含枝驚訝的看著刑少辰,說道:你咋又來了? 這跟她家寒平哥哥還是形影不離了。 刑少辰抽著嘴角,打趣道:怎么,小嫂子這是不歡迎了? 朱含枝搖了搖頭,沒有。 鄭寒平坐在沙發(fā)上,正終備點燃神火抽一根煙,小女人怒目睜的圓圓的,他只得掐滅。 我不抽了。 朱含枝沒好氣的說道:以后,你在不許抽煙。 抽煙傷心傷肺還傷身。 鄭寒平笑道:遵命。 刑少辰端著朱含枝遞上來的茶水,抿了一口:老大,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鄭寒平瞇著眼睛,淡淡的說了一句:明天上午。 隨后看著朱含枝又問道:明天上午你要不要跟我去京城? 朱含枝雙眼亮晶晶,連忙道:去去去。 最后朱含枝八卦兮兮的問道:寒平哥哥,聽說京城有美男四少,姓江的,姓葉的,姓沈的,還有一個姓刑的。 京城四大少,民間流傳,這四少,人都不見蹤影,她不免有些好奇。 鄭寒平的臉色越發(fā)黑,輕輕的掐了一把朱含枝的嫩臉蛋道:你還有別的心思,記掛別的男人。 朱含枝打了一個激靈,連連說道:不不不,我只是好奇心發(fā)作了。 這男人真壞。 刑少辰笑出了聲音,這兩口子,真是夠讓人無語的。 朱含枝猶豫了許久,看著鄭寒平躊躇的問道:你下午忙嗎? 鄭寒平拍了拍朱含枝湊上來的小腦袋,笑著問道:怎么了? 小家伙有事相求。 朱含枝咽了一口唾沫,沒出息的說道:你陪我去鋪子里看一下。 她想了解一番,才能摸得住頭腦,拿捏住這些東西。 鄭寒平眨了眨眼,語氣充滿愧疚的說道:你等會兒跟我一起走,我讓別人陪你去好嗎? 年剛過,部隊事情多,他抽不出時間。 朱含枝聞言,點了點頭,好吧! 她很懂事,這份懂事,卻讓鄭寒平心疼。 本就欠了她的,這份小小的條件也不易滿足她。 朱含枝坐在吉普車上,趴在玻璃上,東張西望,大眼睛撲閃撲閃著,兩只小扇子一樣,撓的男人心里直癢癢。 鄭寒平輕輕的一拽,女人就倒在了他懷里。 前面開車刑少辰,裝作看不見的樣子。 你干嘛? 朱含枝不解的問道。 鄭寒平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想你了。 朱含枝氣的臉色發(fā)紅,用眼睛使勁的瞪著鄭寒平,憤憤的罵道:你還越發(fā)的沒臉沒皮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