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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次放龍頭的時候,都故意出來,那知,小東西就像知道一樣,抬起小屁股,使勁勾住他的腿緊緊的不放。 朱含枝窩在男人懷里,嘟嘴不快的說道:寒平哥哥,你說這么久了還沒有個小包子,是不是我有什么問題呀。 結(jié)婚這么長時間了,他們兩個除了大姨媽不來的時候,幾乎天天晚上都做個不停。 男人就想一個累不死的公牛一樣,天天耕著地,種子就是不發(fā)芽。 鄭寒平輕輕捏住女人的小鼻子,柔聲道:胡說什么。 看來,得抓緊制造一個小包子了,不然小東西的心里總是有著過不去的坎兒。 朱含枝動了動身體,越發(fā)的往男人懷里鉆了鉆,嘟囔著:困了。不一會兒便聽到女人輕允的呼吸聲。 鄭寒平輕笑了一聲,低頭輕輕的額頭落下了一吻,小傻瓜。 眼睛一閉,勾著笑容竟然也睡了過去。 ** 到門口邊的葉南洲和伊水瑤,一前一后的走著,身后的伊水瑤停下步子,氣喘吁吁的說道:葉南洲,你上趕著投胎呀! 走這么快不說等等她,真是的,什么人嘛! 葉南洲進了大門,才轉(zhuǎn)頭沖著身后的女孩兒說道:叫我葉洲。 畢竟,現(xiàn)在在外他還是個死人。 伊水瑤狠狠的白了一眼男人,真能裝。 花癡女。 在他的心里面,伊水瑤就是個花癡,看見美好的事物和人,那就是上趕著往前撲。 還沾著母老虎的氣息!誰娶了誰倒霉。 伊水瑤氣的牙癢癢,真想脫了鞋底子一鞋底子抽死他,一天不嫌棄她,會死??! 走吧!我送你回家。 葉南洲放柔了語氣,開口對著伊水瑤說道。 女孩兒就在隔壁借住著,一墻之隔的距離。 伊水瑤眨了眨眼,哦了一聲。 第162章 sao里sao氣的女人 女孩兒這副乖巧的模樣,讓他伸手輕輕的摸了一下她的腦袋。 當他手搭在女孩兒的額頭上,葉南洲忍不住怔了怔! 似乎,在很久以前,他的手就停在某個女人的頭上。 腦子里出現(xiàn)另一抹倩影,懊惱的低咒一聲,心情惡劣了起來。 葉南洲送回伊水瑤,拿了兩瓶二鍋頭,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罐起了酒,白酒辣的他心口處都是疼的。 他就是天生虐待狂,被虐的體無完膚還忘不了人家。 這個夜晚,葉南洲注定是失意的。 鄭寒平的夜晚,卻是帶著甜蜜的折磨。 朱含枝認床,半晚上在床上滾來滾去,一會兒趴在他身上睡著,一會兒再他懷里蠕動著,折磨得他一夜,身心都是難熬的。 實在忍不住了,他緊緊的抱住懷里不老實的小東西,才得以安睡。 第二天早上,男人眼眶有著黑眼圈,朱含枝睜眼看著鄭寒平,心疼的摸了摸,你昨晚沒睡覺嗎?這么大的黑眼圈。 鄭寒平眼睛瞇了瞇,抱住朱含枝,沒睡好,在陪我睡會兒。 小女人連踢帶蹬的,他能睡好才怪! 朱含枝點了點頭,往男人胸膛里鉆了進去。 睡飽了覺,兩人才緩緩起床,才洗漱出去吃飯去了。 中午時刻,鄭寒平和刑少辰出去有事,剩下葉南洲伊水瑤和朱含枝三個人了。 空蕩的客廳里,自從鄭寒平和刑少辰兩人走后,就靜悄悄的。 朱含枝眨了眨眼,出聲提議道:我們?nèi)ヌぐ诉_嶺長城吧! 反正閑著也是無事,去踏踏長城,逛逛故宮圓明園也是不錯。 誰知,葉南洲竟然厲聲道:哪里都不許去。 朱含枝瞬間氣就上來了,不去就不去嗎?兇什么兇,她朝著葉南洲尖聲吼道:我去要你管。 她有人生自由的好不好。 葉南洲被吼的一愣一愣的,黑著臉道:身為軍嫂,沒一點行事風度,真不知道寒平怎么娶了你這么一個沒用的女人。 朱含枝氣的,小火山頓時徐徐燃燒了起來,瞪著葉南洲,你要是個純彎的,也嫁不了鄭寒平。 言下之意就是你算是個女人,人家鄭寒平也瞧不上個你。 真不知道你在這里眼紅個什么勁兒。 葉南洲抽了抽嘴角,這都是些什么女人。 sao里sao氣的女人,啥話都敢說。 伊水瑤吸了一口氣,嫌棄的撇了一眼葉南洲,轉(zhuǎn)頭又看著朱含枝,出聲道:含枝,我陪你去。 等兩個女人出了門,葉南洲才反應過來,氣的怒摔水杯,只得又跟著去了,京城這么大,人生地不熟的兩個女人,不被拐賣了也被騙了,倒是出了事,剛撿回來的老命還要不了。 看鄭寒平寵朱含枝那個態(tài)度來說,他不死也沒多少氣兒了。 這個年代,拐賣婦女兒童的眾多,這么一想,葉南洲倒吸了一口氣,屁顛屁顛的跟在了兩個女人的身后。 可是,從兩個女人出門后,他就跟了出去,一大會兒時間,就是不見人的蹤影。 臥槽! 不會這么倒霉吧。 第163章 你兩還算人嗎? 葉南洲穩(wěn)了穩(wěn)自己的心神,向著八達嶺長城方向跑去,朱含枝不是說,去踏八達嶺長城,也許在哪里去碰到這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