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028怎么辦?
“我不要回去?!蔽翌^大的低言。 現(xiàn)在正在節(jié)骨眼上,我若再不發(fā)表意見,那他們真的會完全無視我的意見,直接把我?guī)Щ厝?,然后用腳肢頭去想,也知道那日子很難過。怎么個難過法,我光是想想,天天被人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小心翼翼的把你當(dāng)國寶一樣的侍候著,我心里就發(fā)怵,全身就起雞皮疙瘩。 “不行,這次絕對不能再依你了,上次就是依了你,才讓我們擔(dān)驚受怕了兩個月,還好吉人自有天像,但是卻得了癔癥,絕對不能依你了。”黃承彥胡子一揚(yáng),紅潤的臉上突然白了白,語氣又急,又害怕。 我猛暈,既然你們知道我得了癔癥,那你們就把話說明白啊,聽的我要上不下,一頭霧水。 “爹說的對,meimei,回家后,你一定要多多休息,把身體調(diào)回來,以后也不可以再頑皮了?!闭f到這,黃嵐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一樣,張著眼看向黃承彥又言道:“把之前那些男裝全都打發(fā)了出去,以后再也不能讓meimei女扮男裝了?!?/br> “嗯,沒錯?!秉S承彥摸著胡子附合。 我跪坐在一邊,只感覺暈呼暈呼,這兩父子,真是讓我極度無語?。〔恍?,不行,我的態(tài)度一定要堅決些,一定不能看見是火坑,還傻傻的往下跳。 “我不要回去,我要,我要上學(xué)?!蔽乙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上學(xué)兩個字說了出來。不怪我,當(dāng)初料一跟趙丁造謊話的時候,就是這么說的,所以我只是照搬,照搬罷了。 “不可以?!眱筛缸赢惪谕暤慕械?,一個急的瞪眼,一個急的吹胡子。 “為,為什么不可以?!笨此麄儍蓚€的神情,像是要吃人,我驚的咽了咽口水,說話有些沒底氣。 “還問為什么?就是這事,才害的你流落在外,生死不知?!秉S承彥吹著胡子,態(tài)度堅決的說道。 呃,我咽了下口水,聽這意思,好像是黃月英想上學(xué),所以一個人偷偷的從家里溜了出來,然后發(fā)生了意外,之后就有了我穿越的事情??? “可是,我現(xiàn)在不是沒事么?”我說的有氣無力,很沒有說服力。 黃承彥的胡子又往上翹了翹,氣呼呼的說道:“還沒事,你都連爹爹都不認(rèn)識了,我的幼兒……”說著就見他一臉傷感,滿目傷心。 為了我的明天,為了自由,我據(jù)理力爭,堅決不能被他們父子打倒。 “現(xiàn)在不是認(rèn)識了么?” “那你叫聲爹爹聽聽?” “……爹……爹爹?!?/br> “我的幼兒?!币宦晢韬簦S承彥大有撲上來抱著我痛哭的趨勢,嚇的我全身一縮,還好黃承彥雖然是寵愛黃月英到了極端,但還是沒有太過越禮,再過千年萬年,不管是父女還是兄妹,總歸是男女有別的。黃承彥是一方名士,又怎么會這么不知禮呢。 這時半響沒聲音的哥哥黃嵐突然說話了。 只見他好像是想了很久,也思量了很久才半是疑惑半是試探的說道:“爹,meimei就是因為想上學(xué)才會流離在外,生死不知,遭遇很多恐怖的事情,得了癔癥,還是心心念念著要上學(xué),我看不如同意了吧,也許這樣meimei的癔癥就會好了。” 說罷,黃嵐又像是想起什么,偏了偏頭又言道:“下月初三,水鏡先生要收一批新學(xué)生,不如讓我跟meimei一道去吧。” “混帳,你meimei是女子?!秉S承彥眼一瞪,語氣微有不悅,但明眼人都聽出來,他語氣還是有些松動的。 我一喜,這個哥哥還真是貼心啊,我想什么,就替我張羅什么。 “爹從小那有把meimei當(dāng)女子來教過。”黃嵐兩眼一翻,又是溺愛又是溫和的撫了撫我的頭,語氣帶著嗔怪的說著黃承彥。 黃承彥語塞,半響說不出話來。 雖然我是不是黃月英,但看他們兩個一點(diǎn)也沒防著我,當(dāng)著我的面說家常的爹爹和哥哥,心里無故就涌進(jìn)了很多親情,在他們的身上,我仿佛看到了爸爸跟阿姨在對話。上輩子,爸爸一反對什么,阿姨就會替我想辦法,張羅張羅,然后也拿著這話刺的爸爸說不出話來。 雖然人變了,但是這種感覺卻沒變,好奇妙的感覺。 “也不行,幼兒身體太瘦了,都垮了一半了,你娘要看到,也不會同意的。”黃承彥捻著胡子,思索了一下,目光停在我的手上,硬生生的搖頭。 黃嵐這時也皺眉,對這個他的意見到是跟爹爹一樣的。 這時我便知道,該輪到我說話了,再不說,他們真要把我當(dāng)死人了。 “不怕,不怕,你們放心,我保證一定乖乖吃飯,在下月初三前,把身體養(yǎng)好?!?/br> 黃承彥和黃嵐對視了一眼,眼睛里明顯的寫著,不相信三個字。 我心里一悶,黃月英以前到底是什么樣子?我這么認(rèn)真的話,聽在他們耳里,居然是不相信?真真的讓我很暈,很暈。 而一直站在邊上的尹牙,全身僵硬。不是他想僵硬,而是被這一家人搞的僵硬的。雖然說這一家人真的很溫馨,特別是那種對女兒,對meimei的疼愛,溫馨的讓人覺的全身暖洋洋的。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感覺很僵硬,僵硬到全身起滿了小疙瘩,又癢又難受,想抓又不能抓。 無奈,為了自由,為了脫盲,我豎起三根手指頭,就要指天發(fā)誓。 黃嵐臉色一變,趕緊把我的手拉了下來,打斷我的話說道:“meimei不要胡鬧,不要亂向天起誓?!?/br> 黃承彥也彈了彈胡子,突然瞄到一身僵硬的尹牙,說道:“這事過后再論??龋變?,他是誰?” 我順著他的手看過去,看到一身僵硬,臉上露出無限古怪表情的尹牙。 他是誰?他是尹牙唄,大刺客尹牙……呸!這個是打死也不能說的。 “他是尹牙,尹mama的兒子?!币粫r間我沒想到怎么說,只得含含糊糊的說道。 對于我的回答,站在花廳的所有人都不滿意。就連尹牙都翻了個白眼,眼珠子直往房梁上瞅。 “咳,他叫尹牙我們剛才就知道了,我是問你,他是什么人?”黃承彥的胡子抖了抖,這還是自己的女兒黃月英么?突然間黃承彥就感覺到,眼前的女兒除了相貌,性格跟以前比起來,一個天一個地。 “什么人?。烤褪且黰ama的兒子?。 蔽已劢翘颂?,繼續(xù)打馬虎眼。 黃嵐受不了,干凈的臉上微微扭曲,接過話便說道:“父親是問,他的來歷。” “哦……”我拉長聲。不是我烏龜,而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說,總不能跟他們說尹牙以后會是大刺客吧。 黃承彥和黃嵐看我哦了半天,都沒哦出個下文,兩人紛紛面色急燥,一個在心里大呼,這還是我女兒嗎?一個在心里大叫,怎么meimei變的這么溫吞了? “這么說,你也不知道他的來歷咯?”黃嵐深吸了口氣看向尹牙說道。 黃承彥眉頭往上一挑,語氣立馬變的嚴(yán)肅起來,目光灼灼的看向尹牙道:“連來歷都不知道,就讓他留在家中,幼兒,你真是要挨罰了?!?/br> 呃!我傻傻的眨眨眼言道:“尹mama和尹牙是下蔡人,來這里投親的,沒想到親人搬走了,那幾天官家又在抓流民,我便收下了他們?!闭f到這,我眉頭緊了緊,吁了口氣又接著說道:“不知道爹爹和哥哥知道不知道,前些天在城中被抓走的流民,已經(jīng)全都……全都……” 我喃喃的不說,黃嵐趕緊抓住我有些冰涼的手打斷我的話道:“我們知道了,還好你沒事?!闭f到這黃嵐像是想起什么,視線一抬看向黃承彥低言道:“爹,你說送信的人到底是誰?還有,meimei,你見過宅子的主人,他們姓什么,叫什么?” 我對料一和美婦青兒也好奇的很,自然很配合的就告訴了他們。 黃承彥聽后,神情微微一變,那也只是一剎那的事情,一晃眼黃承彥的神情又變成原來的樣子。 “這件事,你們不用好奇,送信的人我自然是知道的?!?/br> 黃嵐皺眉,黃承彥越說不讓他們好奇,他就越好奇。自己是黃家的長子,還有什么父親不能告訴自己的? “爹,他可是大恩人啊,要不是他,meimei只怕就……” “嗯,這事你不要多言,以后時機(jī)到了自然會告訴你?!秉S承彥還是死咬不松,一臉不咸不淡,眼睛都微微瞇了起來。 黃嵐碰了個軟釘子,視線看向我,過了幾秒,就見他眼珠子上下一轉(zhuǎn),臉上恢復(fù)了平靜。我離的近,剛才他又是看著我轉(zhuǎn)眼珠子的,所以我感覺到黃嵐的眼里似乎有了別的主張。 “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那我們應(yīng)當(dāng)放他們?nèi)びH才是,桓書你去拿些銀錢給尹氏母子吧!” 得,繞了一下,又轉(zhuǎn)了回來。尹牙看到黃承彥要打發(fā)了自己和母親,眉峰微微一擰,沉思了幾秒后,看向我說道:“小姐的意思也是這樣嗎?” 尹牙誰也沒看,誰也沒理,他的眼睛里只有我一個人,目光平靜,沒有半點(diǎn)波瀾。 他的這種表情看在黃承彥和黃嵐眼里,很是不舒服。剛才我還沒過來前,他們就仔細(xì)的問過他了,來歷到是清清白白,只是基于男人之間的第六感,黃家父子有些介意。介意什么,其實就是介意這小子眼里,好像只有黃月英一個人,別的人,他都不屑,所以他們很介意。 ****************************************** 妁妁溫馨的提示大家,一點(diǎn)收藏,一張票票,一句評論,都是對妁妁最大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