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燒烤派對
雖然胡杰還是摸不清楚符霜霜生氣的原因,但是他知道,對付女朋友生氣,先認錯肯定是沒錯的。 “你哪錯了?” 符霜霜聞言就蹬了他一眼,身上倒是沒了掙扎的動作,乖乖地讓胡杰樓住。 胡杰經(jīng)過許多次與符霜霜大大小小的爭吵,現(xiàn)在已經(jīng)逐漸摸索出了一套男友生存規(guī)律。 面對符霜霜的反問,他也可以十分得心應(yīng)手地應(yīng)聲道:“不管我錯哪了,反正都是我錯了,男子漢大丈夫,我就應(yīng)該先跟你道歉。” “都哪學的???一套一套的?!?/br> 符霜霜語氣嫌棄地開口道,嘴角卻是忍不住地往上微微勾起。 胡杰見她這副模樣,就知道她應(yīng)該是消氣了,便忙拿起了串rou串遞給了符霜霜,輕笑著說道:“霜霜,你快吃,不然要涼了?!?/br> “知道了?!?/br> “你看看人家胡杰,再看看許子言?!?/br> 安嬌站在洛晴空身邊,輕哼了一聲,不爽地開口道。 “子言也是為了你和寶寶好,你別生他的氣了?!?/br> 洛晴空努力忍住不斷抽搐的嘴角,開口道。 “晴空,你怎么能也占他那邊呢?!?/br> 說著,安嬌就痛心疾首地看了洛晴空一眼。 “誰有理我站誰,按目前來說,確實是子言是對的啊?!?/br> “晴空,你再說,我不就理你了?!?/br> 安嬌“唰”的一下站起身,紅著臉,惱羞成怒地開口道。 她心里當然知道許子言是對的,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個做法跟無理取鬧沒有什么區(qū)別。 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幾天連續(xù)不斷的孕吐更是讓她心煩不已,而這種反應(yīng)在以后的日子里,只會更嚴重。 安嬌覺得此刻自己變得格外不自由起來,明明自己是一個四肢健全的正常人,懷孕以后,卻變得事事都要靠別人起來。 肚子沒鼓起之前還好,鼓起以后,小到上廁所,大到上街游玩,這一系列事情都得先經(jīng)過許子言之手。 剛開始她還挺享受這種貴妃娘娘似的服務(wù)的,可越到后面,她越覺得不對勁,甚至心里還有些隱隱約約地焦慮起來。 而這些她對誰都不敢說,哪怕是面對許子言和洛晴空他們。 “好好好,我站你這邊還不成了嗎?” 洛晴空見她動怒,怕她會不小心牽扯到胎氣,便忙站起身,開口安撫道。 “我先扶你坐下?!?/br> “不用了,有些悶,我想出去走走?!?/br> 安嬌輕輕閃開洛晴空的手,便捂著肚子向門外走去。 “安嬌。” 洛晴空盯著她逐漸消失的背影,思考再三后,還是沒有選擇追上去。 “晴晴怎么了,我烤得差不多了,快過來吃?!?/br> 今天為了慶祝安嬌和許子言搬來晴空苑,封霆驍特地推掉了許多工作回家,剛剛就一直帶著小蒸包在一旁研究烤架。 事實證明,聰明的人學什么都快,封霆驍看了一會說明書后,便開始生火烤串,而且烤出來的成果確實還挺像那么一回事。 洛晴空拿起一串就捧場地咬了一大口。 “還不錯啊?!?/br> 洛晴空在封霆驍期待的目光中,輕笑了一聲,開口道。 “這里還有一些,晴晴,還是你想吃別的,我現(xiàn)在給你烤?!?/br> 得到洛晴空肯定后,封霆驍信心大漲,拿起幾串又重新烤了起來。 “霆驍,你有沒有覺得……” 洛晴空轉(zhuǎn)頭看著剛剛安嬌離去的方向,猶豫再三后,還是決定把自己的猜想跟封霆驍說一說。 “所以你是想說,安嬌現(xiàn)在心理可能有些問題,是焦慮癥復(fù)發(fā)了?” 封霆驍聞言皺了皺眉,開口道。 “我只是猜測,還不能下定論?!?/br> 洛晴空嘆了口氣說道。 “需不需要我給她找個醫(yī)生過來,每天給她心理疏導(dǎo)。” “別了?!?/br> 洛晴空忙制止道:“這事既然沒有定論,冒然請醫(yī)生過來,只會讓安嬌感覺到壓力更大,這種事情就只能等著她自己說了以后,我們才能幫她?!?/br> 封霆驍點點頭,說道:“那你平日里有空多去陪陪她吧,順便叫許子言注意點?!?/br> 在妻子生孩子的關(guān)頭上,丈夫一定起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尤其是面對安嬌這一類的焦慮產(chǎn)婦,愛和信任更是必不可少的。 “晴晴?!?/br> 封母抱起小蒸包湊過來,開口道:“沒過多久就是小蒸包的一周歲生辰了,你們打算怎么慶祝???” “包個酒店,還是什么?” 封霆驍開口道。 “太沒意思了,既然是寶寶成長以來的第一個生日,當然要過得溫馨點?!?/br> 封母率先反對道。 洛晴空聞言點點頭,她希望這個生日是小蒸包長大后看照片回憶起來覺得十分有意思的,而不是那種冷冰冰,只是為了慶祝而存在的固定形式。 洛晴空想了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忽然驚喜地開口道:“我們可以直接在晴空苑請客啊,反正晴空苑也這么大。” “可以。” 封母聞言也贊同地說道。 晴空苑是小蒸包熟悉的壞境,到時候客人來了,也不至于太拘謹。 看家里地位最大的兩個女人都這么說了,封霆驍自然也沒什么意見,就打電話吩咐蓋陽可以開始準備請柬的cao辦了。 另一頭。 安嬌走進屋,不知為什么,一股疲倦就慢慢席卷了她。 她輕輕打了個哈欠,就隨便躺在了個沙發(fā)上。 很快,她便沉沉地墜入了夢鄉(xiāng)。 “你跑什么啊,快給老子過來?!?/br> 男人的語氣暴戾,動作粗魯。 “你放開我,求你了,別打我。” 女人聲音顫抖,斷線的淚珠不停從她白皙的臉上劃落。 “呵,老子一天不打你,你這個婊子就開始犯賤,你跟我說說,這個男人是誰?” 說著,男人便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女人的頭發(fā),就往他的方向揪。 “啊。” 疼痛感迅速席卷了女人全身,她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著,試圖想要掙脫開男人的手掌。 可男人沒有給她任何機會,見她反抗,就更加生氣了起來,他隨手拿起放在沙發(fā)邊上的皮帶,就往女人的身上狠狠地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