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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然的頭顱向下一沉,她已經(jīng)感覺到蘇敬快要痙攣的節(jié)奏。他連續(xù)狠撞了五六下,忽然緊緊扣住她的腰,用盡全力向前一擠。 “嗯...... ” 蘇敬挫敗地彎下腰,把汗?jié)竦念~頭抵在姜然的背脊上。他一直都這樣。只要沈伽唯衣冠齊整地做冷眼旁觀,那股快感似乎就來得特別強烈。 好像...... 有什么東西流出來了。 姜然失去支撐的身子霎時癱軟下去,被蘇敬折辱完的她,伏倒在地,那形態(tài)比一條瀕死的小白魚還凄慘。 沈伽唯關切地向前湊,他撫開姜然臉上凌亂的濕發(fā),檢查她是否還能喘氣。 “累不累?” 他好聽的男聲籠罩下來,暖暖的。她沒有說話,只是木然地點著頭。 然而...... “小然,再累也要堅持住?!?/br> 沈伽唯順勢揉了揉姜然的長發(fā),那動作溫柔得如兄如父。他以頹靡病氣的淺笑告訴她,接下來,是該輪到他上場的時候了。 第6章 妖氣 < 與我同罪(草莓炒糖)|臉紅心跳 зЩdǐāηρо①捌dǐāηひS/7844378 第6章 妖氣 < 與我同罪(草莓炒糖)|臉紅心跳第6章 妖氣 沈伽唯站起身,他脫掉單排扣風衣外套,隨意將它摜在地上。風衣墜下來的時候,撲起了地面干燥的浮塵。 姜然費力地看著它,黑色布紋和格紋襯里,半新不舊,素簡平淡。沈伽唯的容貌比蘇敬英俊,穿衣打扮方面卻和弟弟很相似,他倆皆是沒有新意的主,從十代到二十代,統(tǒng)統(tǒng)愛買一個款型的外套。 “把她扶起來?!?/br> 沈伽唯對蘇敬揚揚下巴,對方二話不說照做了。姜然的身體突然騰了空,她急促地呼吸著,因為就在此時,她聽到了一陣熟悉的,細碎的金屬聲響。 沈伽唯解著皮帶,始終緊盯美人宛若圣殤的無助姿態(tài)。 他和豺狼般陰損的弟弟不一樣,他比較喜歡從正面上。沈伽唯愛看她的表情,他其實最期待看到姜然哭。 那一張清白凄艷的巴掌小臉,生了一對粹過星塵的貓眼。她哭的時候,撲撲簌簌,卷翹長睫恍若流螢撲火,撓得沈伽唯心都要化了。 只要是從姜然體內(nèi)涌出來的東西,不管出處在何方,不管是臟還是甜,他都想舔。 沈伽唯承認自己有病態(tài)審美,此刻布滿紅痕的姜然,就像金繼修補過的瓷器,蘊著一種殘缺破敗的妖氣。 他把袖扣卸了擱在桌板上,三兩下卷起了襯衫袖管。當沈伽唯靠過來的時候,姜然聞到他身上淺淺的汗味,它混合著他慣用的香水味,那實在是最好的催情劑。 新御書屋小說站—— 沈大少爺剛從英國回來,下了飛機就驅車一百公里跑來這棟大宅練身體。如此想來,他和她,還真不是一般的情分。 沈伽唯捏著姜然的臀部,輕松地將她整個人托起來抵在墻上。她的后背就是冰涼刺骨的白瓷磚,他一點沒考慮過她的感受,他也從來不需要考慮。 可能是溫差太刺激的關系,姜然潮熱汗?jié)竦纳碜娱_始發(fā)抖。 “難過嗎?” 沈伽唯低啞地問道。 那當然也不算是詢問句了,因為,他很快就讓她知道,他究竟能有多急切。 “我保證很快就好?!?/br> “可是我...... ” 沈伽唯瞇起眼低低舒了口氣,他扶著自己硬到發(fā)疼的東西,狠狠捅了進來。 三個月了。 他不曾嘗過她的滋味,而她也沒有被他凌虐過。 似火似幻的巨蛇猛攻入城,它殺氣騰騰,專橫跋扈,和主人文雅的神髓背道而馳。 “...... 天哪,小然。” 沈伽唯那根長久未被滋養(yǎng)過的器物一沾上姜然的身,就像暗夜中迅速蔓延的藤條,蔚然可觀到連他自己都無可奈何。 姜然在擴張的瞬間驚恐地繃直了腳尖,他那么燙,比烙鐵還要熾烈。 她痛苦地承受著,嬌弱纖長的手指亂抓著,她在窒息的濃烈里依稀觸到了天堂之光。 說她是日久生情也好,天性下賤也好,和這兩頭不知悔改的暴君在一起茍且多年,姜然竟也悄悄地生出了詭異的偏好。 如果末日來臨,非要選一位主宰者來支配一切,她情愿那個人是沈伽唯。 第7章 投降 < 與我同罪(草莓炒糖)|臉紅心跳 зЩdǐāηρо①捌dǐāηひS/7845845 第7章 投降 < 與我同罪(草莓炒糖)|臉紅心跳第7章 投降 姜然知道,強悍傲慢的沈伽唯對她若即若離,并不曾真的投入過。他是她永生抓不住的幻象,毫無疑問,這男人下輩子都不會屬于她。 被他緊緊環(huán)繞,姜然后背的瓷磚忽然變成了狐裘,她即將融化在他的臂彎里了。 不知怎的,她覺得今天沈伽唯抽動的速率很有問題。 他好像被人下了猛藥,不過兩分鐘的功夫就汗如雨下。他渾身的肌rou都狂暴地賁起,他不再斯文,那野蠻堅實的胸肌幾乎要把襯衫扣子繃開來了。 “小然。你別亂動...... ” 沈伽唯頸側涌起了粗壯的經(jīng)絡,他忍無可忍地要求姜然立刻停止消極抵抗。 這男人真是個只許州官放火的賤貨。 他不許她動,自己卻在繼續(xù)屠城。 她體內(nèi)殘存著蘇敬之前遺留下來的東西,這顯然給沈伽唯的開荒劈地提供了便利。他在甬道里橫沖直撞,黏稠潮暖的痛快自尾椎直聳入云。 一向克制的他竟然呻吟出聲了。 未和姜然正面交鋒之前,沈伽唯尚且可以保持清高的態(tài)度。 然而一旦開始重溫舊夢,他就像藥癮發(fā)作的瘋子,從動作到喘息都失了控,若非想到房間里還有個蘇敬,他差一點就憋不住要提前繳械投降。 姜然的下巴擱在沈伽唯的寬肩上,蹭啊蹭的。他用力捏了捏她的兩條腿,命令她夾住他的腰。 幽冥暗室里對影成三人,后頭站著的蘇敬已經(jīng)用鏡布擦好了眼鏡。他重新把它架在鼻梁上,隔著一段距離觀察急速獸化的大哥。 蘇敬那雙清冷的長眼里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