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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一壺?zé)峤瑁屯^了饑荒和長夜。 沈伽唯曉得,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即便未來的某一天,賢弟被丟在無人小島上了,他也能活下去。 他干活時(shí)是如此地奔放澎湃,以那副不管不顧的情態(tài),世上還有什么活物是他搞不定的。沈伽唯篤信,阿敬性子那么烈,他一定能把島上的牲畜也cao懷孕了 小然,深一點(diǎn)。 對,再深一點(diǎn)。 他聽見蘇敬令人血脈僨張的低音,它節(jié)奏紊亂,欲地簡直不配那張凈白的臉。這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好弟弟,心無旁騖,即插即用,一旁有無觀眾鼓掌都不會受驚。 沈伽唯向后耙了兩下頭發(fā),用腳跟踢上門。他盯著地上越濺越滿的水漬看,顯出了相當(dāng)不耐煩的神情。 那股難忍的潔癖,真的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了。 他低頭想了想,然后對著那對難舍難分的鴛鴦,解開了衣扣。 沈先生不是脫衣舞男出身,但他寬衣解帶時(shí)蝕骨勾人,一扯一挑,完全是娘胎里帶出來的天賦技能。他身材健碩,保養(yǎng)得當(dāng),瞧不見疤痕和紋身,里外都干干凈凈的。 他這個(gè)人,如果不轉(zhuǎn)壞腦筋,只是站在那里,就很讓人心安。 他背負(fù)這名頭,必須擺得平一切。他霸占著至高之地,并不愿輕易落下來。時(shí)至今日,他仍想和弟妹在一起,所以他就不能計(jì)較嘴里吃的是rou還是渣。 他得向阿敬學(xué)習(xí)。挑食,是不對的。 沈伽唯輕輕抖開浴袍,將它攏在身上。他活動(dòng)了一下脖子,容色陰沉地仿佛一位即將出場的拳王。他走到浴缸邊跪下來,膝蓋吻著濕漉漉的瓷磚地。 蘇敬埋頭猛cao,而姜然正被他顛得喘不上氣。 她真可憐,可憐地教人心都碎了。她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潮濕的紅唇壓在蘇敬肩上,幾乎蹭得要變了形。 沈伽唯擠出一點(diǎn)沐浴乳在手里,指尖捻了捻,覺得應(yīng)該是夠滑了。于是他湊過去親吻姜然飛起的蝴蝶骨,幼淺地,溫柔地吻她。 他也跟著蘇敬一起叫她小然,在同舟共影之際,他自認(rèn)比另一個(gè)男人叫得更纏綿些。 沈伽唯將手指敷在她的腰窩上,黏滑地揉著按著。他為弟弟考慮周全,是在暗暗把她向前推。而大伯哥的安撫確有鎮(zhèn)定效果,這么來回一游一探,她忽然就睜大了眼。 第64章 貫穿 < 與我同罪(草莓炒糖)|臉紅心跳 зЩdǐāηρо①捌dǐāηひS/7943643 第64章 貫穿 她的沈先生,是一頭溫柔的獸。 他靜靜地推著她,像哄孩子似的騙著她。他不說臟話,他只做最臟的活。 小然,抬高些。 是這里再高一些 對 我們不聽他的,我們慢慢來。 姜然不停地哼著,拼命往蘇敬身上擠。她在澀與甜里起起落落,是因?yàn)樯蛸のǖ闹父乖接卧缴盍恕?/br> 他手勢不太重,也根本沒有弄疼她的打算。善解人意的大伯哥自己忍得痛苦,卻仍有興致陪她玩。他斂起幾縷游絲,稠稠的,按揉完了,再耐心地堵住那道濕潤的庭口,裹著它們棹進(jìn)棹出。 若說不舒服,肯定是假的。 她張口去咬蘇敬的肩,咬破他了也沒停下來。在這樣?jì)扇谟蔚牧汲矫谰袄?,她被他們死死地摁在半山腰,下不來,上不去。后面那男人呵出的熱氣忽遠(yuǎn)忽近,當(dāng)真比七月的炎暑更燥熱。 不過她以為,既然是他,應(yīng)該還能再熱些。 沈伽唯吻著她的背脊,壞心眼地往下舔。 他不緊不慢,問她可不可以,想不想再進(jìn)去一點(diǎn)。他聲色半酣,在真心哄人時(shí),那張嘴蜜地化都化不開。 論年紀(jì),他并不虛長多少歲,但他的確是這間浴室里資格最老的那一位。他顧著姜然,也顧著蘇敬。他看到阿敬擰緊眉頭苦苦哀求的表情,便知道他要被她絞出來了。 沈伽唯五味陳雜,倒也說不出是十分高興,還是十分痛苦。 他這人博施濟(jì)眾,且一向手賤,總愛見縫插針地給他們加大料,然而大伯哥再如何慷慨,到底也有意難平的時(shí)候。 他希望這場狂歡快點(diǎn)結(jié)束,希望她不要再叫喚那人的名,因?yàn)樗牭枚涮?,聽得渾身哪里都疼?/br> 蘇敬 沈伽唯聽著聽著,就加重了指尖的力道。他百思不得其解,阿敬在努力,他也在努力,她平衡感竟這樣差,連兩頭兼顧一下的本事都沒有。 而說到這個(gè)心無雜念,蘇敬的定力就比大哥強(qiáng)百倍。 此刻他什么想法也沒有。他腦中一片空白,簡直酥到快要瘋了。他恨不得那根鐵家伙可以在她體內(nèi)開枝散葉,累世繁衍,子子孫孫無窮無盡。 他想纏著她,困著她,永生永世都不分開。 七顛八簸地,姜然被蘇敬掐緊了。他正處于無意識的狂熱中,而她腹背受敵,夾在當(dāng)中垂死掙扎,軟得好像一枝被暴雨拍殘了的細(xì)柳條。 他們不肯放過她,那兩撥鈍器熱烈地進(jìn)出著,哪一個(gè)都不是善茬。它們不似呆板的死物,它們很有默契,懂得怎樣配合才會把這池水?dāng)嚨酶鼭狻?/br> 脅迫持續(xù)進(jìn)行著,驚搐的快感都匯集到一處去。 她耳畔有刻骨的甜言蜜語,身下有熱楔貫穿,水聲驚濤拍岸,她融進(jìn)了他們低而重的呼吸里。 姜然知道,蘇先生和沈先生不是最相似,但他倆其實(shí)又很相似。 比方說,在抵達(dá)巔峰時(shí)那聲短促且?guī)е暤膰@,如果閉著眼睛聽,像她這種陪伴多年的舊人,有時(shí)也會分不清。 蘇敬抓緊她的臀往下一壓,他壓得夠狠,噴雪奔涌如注,徑直向上灌透了她的血rou。 他忍了很久,所以那股凝著的魂魄在須臾之間就全散光了。 慢一拍的沈伽唯用額頭蹭姜然的背,他跪在地上,粗魯?shù)匚罩稚沓閯?dòng)了幾下。 他忽然屏住動(dòng)作,悶悶地喚了她一聲小然??蓱z他沒出息,最后那個(gè)字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飛濺的液體霎時(shí)就和水沫混在了一起。 它們蜿蜒在他膝側(cè),很快降溫,再也瞧不出彼此的分別來。 沈伽唯眨了眨濕漉漉的睫毛,汗水直順著鼻尖往下淌,撲簌簌的,像漏了雨的天。 第65章 太太 < 與我同罪(草莓炒糖)|臉紅心跳 3Щ點(diǎn)ρο18點(diǎn)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