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與你
書迷正在閱讀:脊蠱:從靈籠開始吞噬、撒野、破云、慕南枝、人渣反派自救系統(tǒng)、步步皆殤、蝕骨危情、許醫(yī)生有點甜、天庭閱讀器、余生漫漫皆為你
“歡歡,你怎么站在門口?”楚楚疑惑道。 顧余歡懶懶的掀起眼皮,整個人狀態(tài)不佳:“你今天怎么放假了?” 楚楚走到顧余歡的眼前,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涼涼的手摸上顧余歡的額頭:“歡歡,你是不是發(fā)燒了?有體溫計嗎?” “嗯?”感受到?jīng)鲆猓櫽鄽g本能的往后一縮,她確實感覺頭重腳輕:“有的,先進來坐坐。” 顧余歡將楚楚領(lǐng)進門,她拉出茶幾下方的抽屜,翻出體溫計,甩了甩,夾在腋下。 “醫(yī)院今天被群眾抵制了,所以我就放假了?!背裆茌p松。 聞言,顧余歡心里很過意不去,畢竟是因為她:“對不起你們了,我會盡快把這件事解決掉的。” 楚楚打開手機,看了兩眼,笑彎了眼:“沒事啊,小人難防,歡歡啊,事情已經(jīng)往好的地方走了,熱搜已經(jīng)在往下走了?!?/br> 顧余歡勾起苦澀的笑,臉色煞白:“但愿吧,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闭f完,她拿出腋下的體溫計,發(fā)現(xiàn)真的發(fā)燒了。 接著,顧余歡又找出退燒藥,一看日期早已經(jīng)過了,她直接丟進垃圾桶,再給額頭上貼上降溫貼,長長的嘆了口氣。 “歡歡,我這有張景點的票,給你吧,趁現(xiàn)在好好出去散散心。”楚楚語氣很是擔心:“你把這些事情交給律師吧,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br> 顧余歡瞄了眼茶幾上的小卡片,是別的城市的。 “我考慮一下吧?!?/br> “那行,你出去散散心。我先回醫(yī)院那邊看看情況?!?/br> 楚楚見顧余歡要起身送她,摁下顧余歡的肩膀,俏皮笑了笑:“生病了,就好好休息,我等你回來?!?/br> 門合上那一刻,顧余歡才拿出口袋里一直振動的手機,她拿著手機的手都有點顫抖,點開了飛行模式。 倒在沙發(fā)上,顧余歡又睡了過去。 在醒來時,她好像聽見了誰在喊自己。顧余歡扯下臉上的毯子,懵逼的抓著沙發(fā)靠背坐起身,她看著站著房間門口的陸釣深:“怎么了?” 見顧余歡沒什么事,一路飆車回來的陸釣深放心了:“打你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br> “我開飛行模式了?!?/br> “把電話卡換了?!?/br> 顧余歡抿起唇角,她想,陸釣深應該是知道了。 “你是不是白癡?”陸釣深手底下的人也沒拿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他斂起眉眼:“這么大的事,你怎么就一個人憋著?” 本就已經(jīng)很難受的顧余歡眉頭緊緊皺著,她咬住下唇:“我跟誰說?跟我爸媽說嗎?還是跟你說?你天天日理萬機,又憑什么管我這些爛攤子?” 陸釣深被堵的啞口無言,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自己cao之過急了。 兩人一時間大眼瞪小眼。 良久,陸釣深才找到合適的借口:“都上新聞了,奶奶會不知道嗎?我不出手,讓她老人家為你cao心?” 話音一落,顧余歡抓亂了披散的黑發(fā):“我現(xiàn)在出面解釋也只是徒勞無功,我也不知道安眠藥到底是誰給的,病歷單還丟了?!?/br> “不知道就想辦法去查。”陸釣深知道這兩天顧余歡不似之前的朝氣蓬勃:“你在這坐以待斃,事情就能水落石出嗎?” 顧余歡摸出沙發(fā)縫里的手機,放出了錄音。 錄音進度條到底停下的時候,陸釣深問道:“他們的條件是什么?” 這話就像是石子丟入大海里,一點漣漪也沒有。 “我現(xiàn)在把錄音放上微博,事情是不是還會有轉(zhuǎn)機?”顧余歡想起那天女人爸爸離開時說的話,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陸釣深接過顧余歡的手機把錄音轉(zhuǎn)發(fā)給自己一份,忍不住問道:“你手里有這么重要的籌碼,對方還把事情鬧的這么大?” “是吧?”顧余歡換了個姿勢,坐在沙發(fā)上:“所以我遲遲不敢把錄音放出去,我就只有這一張底牌?!?/br> 視線無意帶過茶幾上放著的小卡片,她捻起卡片。 這件事情確實對顧余歡打擊不小。特別是那通來歷不明的電話,她還是心有余悸。 “我準備去別的城市走一趟?!?/br> 既然有陸釣深在,那也是萬無一失。顧余歡也需要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 “去哪?”陸釣深問道。 顧余歡回答道:“a市那一個景點。” “具體位置?”陸釣深對上顧余歡疑惑不解的目光:“我正好也要去出差一趟?!?/br> 那還真是巧,但顧余歡只想一個人靜靜。 “你什么時候出發(fā)……”她張著嘴,后半句話咽回了肚子里。 要一起過去嗎? 陸釣深沒回答顧余歡的話,自顧自的接通了助理的電話,他話說在助理前頭:“去a市的票訂兩張。” 掛斷電話,他對顧余歡說:“你也不急,那我們一起過去?!?/br> 午后的陽光偏移了位置,撒在陸釣深身上,給他鍍金一般,熠熠生輝。 顧余歡散打的瞳孔有了聚焦,她淺淺一笑,心里劃過暖流,但分不清是陽光,還是眼前人。 之后,兩人沒了談話,各自收拾著行李。 航班定在凌晨兩點,顧余歡喝了感冒沖劑便睡下了。 墻上的掛鐘嘀嗒嘀嗒的響著,分針快指向十二點的時候,躺在床上的顧余歡緩緩睜開眼睛,房間黑漆漆一片。 顧余歡洗了把冷水臉,披上外套去敲陸釣深的門,手還停頓在半空中,門被陸釣深拉開。 入眼的不再是西裝革履的陸釣深,而是黑色大衣,神情慵懶的陸釣深。 換了穿著,給人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顧余歡看的失神,聲音也放的很輕,沙啞道:“是不是可以走了?” “嗯?!标戓炆罾@過顧余歡身材,提起她放在門口的行李箱向外走。 更深露重,兩人到機場的時候,顧余歡冷的恨不得一個人縮在一起,她外套的袖子很長擋住了雙手,走起路來像只企鵝,呆傻呆傻的。 在后頭跟著的陸釣深,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