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336 崩潰的傾城
“他這會兒估摸著還不知道傾城已經(jīng)失蹤了?!惫洛Φ?。 容綰聞言放下心來,“那你可有查到些什么?” “沒有,不過很快就應(yīng)該能查到了,傾城失蹤,對方必定會有所動作,我們只需要按兵不動,這樣就能引蛇出洞,就是不知道蛇會不會上當(dāng)!”孤濯說道。 容綰雖然知道孤濯本事大,可沒想到竟然能隨隨便便抓個人就能布置出這樣周密的計劃來,所以竟不由得對他心生崇拜,這個男人為什么可以這樣厲害呢?她又何德何能能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 孤濯見她發(fā)呆,直愣愣的看著自己,輕抿了薄唇微微一笑,抬手在她眼前打了個響指,“怎么?” 容綰回過神來,忙搖頭道,“沒什么,就是更加喜歡你了。” 孤濯挑眉,這丫頭從來都不主動的,這會兒竟然說喜歡他?他只覺得心情愉悅了起來,然后點(diǎn)點(diǎn)頭,“恩?!焙孟窈軡M意她這么說一樣。 容綰沒有著急去找傾城,雖然她很想弄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可害怕自己太著急就露出了破綻來,所以準(zhǔn)備第二天平靜下來再去。 孤濯和容綰在小湖泊邊上的涼亭里喝茶,孤濯拿著賬簿在翻看,容綰則是看起了醫(yī)書來,馬上回春堂就要開分店了,她這個老板總要將醫(yī)書再提高一層吧, 想到習(xí)云之前的工具箱里竟然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她就忍不住想要拿來一試,她吩咐道,“婉清給我擬一張?zhí)樱f請習(xí)云御醫(yī)來聽雨軒,幫忙治療寶兒,亦與我探討醫(yī)術(shù)!” 孤濯抬頭看了看她,然后又低頭看書去了。 婉清則屈膝施禮道是,隨后就離開了聽雨軒,去了楊府送帖子。 寶兒睡醒了,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來,一旁侍奉的婢女就趕緊拿了衣裳給她穿,“小姑娘是要找魏國夫人嗎?” 寶兒點(diǎn)頭,“恩,要找jiejie?!彼@些天雖然在床上睡著沒有起來,可是也大概知道外面什么事,這其中大事她不清楚也不明白,卻記得也懂得容綰被封了魏國夫人的事情、 婢女給寶兒穿戴好了衣裳,“您先洗漱,婢子這就帶您去找韓國夫人。” 寶兒趕緊洗漱完,就讓婢女帶她去找容綰。 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容綰以及孤濯一對璧人在那兒看書,雖然她是個小孩子,也不懂得什么風(fēng)雅的詞來形容,可真的是很養(yǎng)眼,并且瞧見兩個人這樣安寧的在一起,她忽然有一種很幸福的感覺,是為了容綰找到了歸宿的幸福,也為了孤濯終于獲得了容綰的芳心而高興,亦覺得如今自己雖然沒有了父親母親,有這樣一個jiejie和姐夫,也非常的好。 “jiejie?!睂殐号苓^去,一面跑一面喚道。 容綰抬起頭來就將醫(yī)書放下了,瞧著她笑了笑,亦沖她招了招手,“過來?!?/br> 孤濯則是再次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不滿她來打擾了他與容綰單獨(dú)的相處,但也沒有不耐煩以及生氣的趕她走,只是默默的再次低下頭去。 寶兒趕緊跑過去,卻沒有去容綰那邊,而是對著孤濯笑道,“姐夫!” 孤濯挑眉,眼中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丫頭嘴巴這么甜,腦子這么靈活,這會兒都知道討好他了,不過他此刻覺得非常受用,便笑道,“恩,乖!” 容綰卻臉紅了起來,“你這個丫頭,現(xiàn)在叫是不是早了!” “不早了,都已經(jīng)賜婚了,連封號也給了,那魏國夫人的封號不就是應(yīng)該是因為jiejie嫁人以后才有的么?而且還是因為姐夫才有!連丞相大人都提前將封號封給了jiejie,我現(xiàn)在叫姐夫有什么呢?而且聽雨軒里的人,不都是叫jiejie少夫人的嗎?”寶兒滔滔不絕辭藻伶俐的說了一大堆理由。 寶兒說的如此有道理,容綰竟然無言以對,于是她輕咳了一聲表示有些不滿寶兒這樣幫著孤濯,但行動上卻已經(jīng)由著她了, 直接越過了這個話題,問道,“你睡醒了?” “恩。”寶兒點(diǎn)頭恩了一聲。 “吃了嗎?”容綰問道。 寶兒搖頭,再次恩了一聲。 容綰將手伸過去,“給我看看你身子好些了沒有?!?/br> 寶兒乖乖的將手遞到了容綰的跟前。 容綰探了探脈象,“不錯,恢復(fù)的很好,如今不僅僅是身體好了,精神頭我看也不錯了?!?/br> 寶兒笑笑不說話。 容綰就吩咐道,“挽香,你去讓廚房準(zhǔn)備吃的吧,要……” 容綰說了要吃的菜,都是寶兒此刻需要吃的清淡的吃食,亦是孤濯喜歡吃的。 挽香道了是,便離開了小涼亭。 約莫一個時辰后,飯菜才做好了,挽香布好菜,寶兒就已經(jīng)有些等不及的咽了咽口水。 三個人在小涼亭里吃飯,就好像是一家人一樣。 孤濯默默的吃飯,也給容綰不斷的夾菜。 容綰卻老是顧著寶兒。 寶兒吃著吃著就哭了起來,“嗚嗚……” 孤濯本來已經(jīng)有些不高興了,他都在暗暗的想以后不能和這小姑娘一起吃飯了,卻被她忽然哭起來嚇了一跳。 容綰大急,“寶兒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寶兒見自己把兩人都嚇著了,忙抹了抹眼淚,搖搖頭,“沒事,也沒有哪里不舒服,我就是太開心了,好久都沒有這樣好好的吃飯,我也好想念jiejie和姐夫的!” 容綰聞言松了口氣,笑道,“快別哭了,趕緊吃飯!” 寶兒這才又開始乖乖的吃飯。 三個人吃完飯,仆從將碗筷收拾了。 容綰便說道,“寶兒你也不小了,我要找個先生來教你,你想要學(xué)琴棋書畫還是讀書寫字?” 寶兒笑道,“我要學(xué)醫(yī)術(shù),識字我會自己練的,不懂的字你們大家都可以教我啊。” 本來容綰是想要將寶兒當(dāng)做大家閨秀來教,卻沒想到寶兒竟然有如此的志向,不過學(xué)醫(yī)也好,只要寶兒愿意學(xué),她教給寶兒也無所謂,而且這丫頭也有學(xué)醫(yī)的天分。 容綰便拿了一些最基本的醫(yī)書丟給她,“我以前教你的醫(yī)術(shù)是實(shí)踐的,但是這些理論上的知識,你也得學(xué)習(xí),你看吧,不會得字你問我,我告訴你。” 寶兒之前跟著容綰學(xué)醫(yī)的時候,就已經(jīng)回了不少的字,后來在回春堂里有大家一面教,又有她一面跟著大家行醫(yī),所以又會了不少字,如今雖然她的字不見得寫的多好,也不見得全部都認(rèn)識,可也不是什么也不會,相反比一些剛?cè)腴T的學(xué)徒懂的還要多,比一些上學(xué)堂的孩子認(rèn)得的字也要多,所以看起這本幾本的醫(yī)書來,也并非是非常困難。 寶兒就默默的開始看起了書,不懂的地方,不認(rèn)得的字就問容綰,有時候容綰教教,有時候孤濯教教,有時候候在一旁的婉清,挽香也能及時告訴她這些字該如何念如何寫了。 晚上等寶兒睡了,容綰才去洗澡。 約莫半個時辰后,容綰從洗澡的屋子里出來,孤濯在外面等著她,好像來了有一會兒了。 “你怎么還不睡呀?”容綰問道。 “想你?!惫洛緛碓谔ь^看月亮,聞聲轉(zhuǎn)過身來笑道,“這幾天你都沒有怎么搭理我,我只好趁著這會兒來找你了?!?/br> 雖然每天見面,容綰和孤濯交流的卻有限,她倒是沒有什么了,可苦了孤濯了,只要寶兒在,他都不好對容綰太過親近,他不明白為什么總是有那么多的人要跟他分享她,而那些人,他又不能把他們怎么樣。 “天天見面還想我?!比菥U也沒有不相信,只不過有些好笑的看著他,“那你一定很喜歡我了?!?/br> 孤濯一愣,隨后笑了起來,走過去伸手將她抱進(jìn)了懷中去。 此刻因為孤濯在這兒,院子里的仆從婢女早就退去了,所以容綰也沒有覺得臉紅不好意思,他這樣與她親近的次數(shù)多了,她也就習(xí)慣了。 容綰安靜的任由他抱著。 孤濯抱了她一會兒就拉著她進(jìn)了屋子,拿了帕子來給她擦頭發(fā)。 容綰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兒。 孤濯修長的手指十分小心的給她擦頭發(fā),好像害怕自己力道大一些就會傷到她的頭發(fā)了。 容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輕聲的一下笑了出來。 孤濯也似被她感染,嘴角勾起了笑意,“什么事這么高興?” 容綰挪了挪身子,靠近了他一些,然后轉(zhuǎn)過身子趴到了他的胸口上,“你每次都這樣慣著我,會把我慣壞的。”連洗完澡以后擦頭發(fā)都要這樣小心呵護(hù),她以后不知道他還要對她多么的好,忍不住開心了起來。 孤濯見她的頭發(fā)差不多快要干了,便將帕子放到了一邊,修長的手指卻伸過去勾了勾她的下巴,“我慣著你不是應(yīng)該的么?”而且他想要將她慣得無法無天,以后都不能離開他,要她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再沒有人會對她這么好。 容綰抿了嘴笑,“那以后我若是太驕縱,你不能嫌棄我,也不能不要我!” 孤濯笑了起來,抬手輕柔的順了順?biāo)念^發(fā),然后慢慢的將臉靠近了她。 感覺到他鼻息間噴灑出的熱氣,那濃厚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容綰立即臉通紅,她想要躲,然而下巴被他勾住了,她躲不開,亦沒有時間躲,他的嘴巴便貼上了她的嘴唇。 容綰緊張的握拳,卻仍舊沒有將搭在他胸口的手推他,而是拼命忍住了害羞閉上了眼睛。 她的嘴唇柔軟,香嫩,孤濯喜歡卻又不敢太用力,于是只能溫柔又珍惜的親吻著她,卻又要克制自己不能太過分。 這種矛盾的感覺太難受,所以,他親吻了一會兒,拼命忍住了心里的欲//望,才松開了她的小嘴兒。 見她臉頰緋紅,忍不住又親了親她的小臉兒,隨后身后將她抱進(jìn)懷中,直到好一會兒壓下了心中的浴//火,他才吐了一口濁氣出來。 容綰感受到他他guntang,在他懷里不敢動,感受到他的身子放松下來,才放軟了身子靠在他懷中,“阿濯,我現(xiàn)在有封號了,這下你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娶別人了?你的父親母親也就不會給你做主讓你娶別人了吧?” 孤濯眉頭皺了起來,亦心疼她為什么會這樣問,想到她自從從東魏回來以后對朝堂的事情就特別的積極,不像以前一樣淡泊名利清心寡欲,并且她這種積極是超乎了剛知道慕容氏家的事情時候那種積極,就知道她是為了自己才會如此, 他很想看看她的表情,卻沒有將她從懷中拉起來,而是抱著她,手指在她的肩膀上點(diǎn)了點(diǎn),“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我除了你,誰也不會娶,就算是我的父親母親,也不能替我做主!” 容綰就是笑,卻沒有說話,她只是想知道他的想法,此刻聽他這樣說,她就滿足了。 翌日一早,容綰起來的時候,臉上都掛著笑意。 不過,等她洗漱完,用完早膳,去到地牢的時候,想起了傾城在那兒,臉色就冷了下來,不過眼中卻是帶著一抹玩味的意思,而不像是之前那樣恨她恨得牙癢癢,要將她千刀萬剮的模樣,雖然她還是不去會輕易放過她,可此刻要折磨傾城,卻有那么些不同了。 婉清,挽香,以及幾個仆從帶著容綰到聽雨軒的小湖泊旁邊一個假山旁,將機(jī)關(guān)打開,露出了地牢的甬道。 這個地牢是買下了聽雨軒以后,孤濯找專門的人來挖出來的一個隱秘的地牢,容綰當(dāng)時還挺納悶的,如今自己也使用以后,才知道這個地牢的好處,就好比如今傾城是被偷偷抓來的,他們不想讓人知道傾城被抓來了,所以關(guān)在這里是最好不過了。 地牢的甬道因為隔著湖泊,所以非常的潮濕,就算是在按不見光日的甬道里也長了一些植物,都是苔蘚一類的喜歡潮濕的植物,不過這甬道里有專門的人看守,所以也有人在里面清理這些東西,所以甬道里非常的干凈,只有一些角落里有殘留存活下來的植物。 容綰跟著幾個人往地牢下面走去。 “少夫人!” 下面看守的暗衛(wèi),瞧見容綰,都非常有禮貌又恭敬的施禮喚道。 容綰一一點(diǎn)頭,他們就依次站直了身子繼續(xù)值崗。 下面有一個大廳,旁邊有幾個牢房,金屬做的圓柱將牢房給死死的攔住了,這些金屬看上去非常堅固,想必就算是武功高強(qiáng)的人,關(guān)進(jìn)了這里也很難出去。 這些牢房中只有一間牢房中關(guān)押了人。 如果不是只有這一間牢房里關(guān)了人,容綰能很準(zhǔn)確的確認(rèn)眼前這個人是傾城,她都快要認(rèn)不出來這個女人了。 傾城這會兒趴在地上,衣衫襤褸,蓬頭垢面,如果不是她的身形非常的好,絕對不可能是男人,容綰都壞質(zhì)疑孤濯是不是抓錯了人。 傾城似乎是被用過刑,要死不活的趴在地上,也不知道究竟是死了還是活著。 容綰走到牢房跟前,婉清挽香就貼身護(hù)在她兩側(cè)。 容綰試探著喚了一聲,“傾城。” 趴在地上的人,沒有反應(yīng)。 容綰眉頭蹙了蹙,“把門打開!” 跟隨進(jìn)來的仆從,以及暗衛(wèi),立即道是,拿了鑰匙的那個暗衛(wèi)便去將門打開。 容綰便走了進(jìn)去。 本來以為傾城已經(jīng)昏過去了還是動不了,卻是容綰剛一踏進(jìn)去,那地上的人,就猛地彈跳了起來,并且快速的伸手朝容綰抓來。 容綰面色發(fā)白,眼睛瞪得老大,顯然被嚇著了。 一旁的婉清,挽香先是一愣,隨后臉上瞬間冷了下來。 就在婉清挽香要出手制服傾城的時候。 容綰卻已然將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拿出來的銀針,刺了過去,也不知道她是做了什么,只見那銀針才幾針下去,傾城就眼睛圓睜的站在原地,隨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剛才婉清和挽香也被嚇了一跳,所以出手遲了,雖然也能及時將傾城制服,并不會讓容綰受傷,可她們還是心有余悸,并且看到了容綰露了這么一手,對她除了尊敬以外,竟心底里多了一分敬畏, 早知道少主喜歡的女子,將要娶回來的女子不會是一般人,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竟然還有這樣的能耐,原本她們可只是以為容綰聰慧,醫(yī)術(shù)超群,卻不知道她還有如此神奇制服人的手段。 容綰雖然剛才被嚇了一下,可是她經(jīng)過了前世的那些磨難,如今對危險的感知度是非常的敏感的,身子本能的反應(yīng)比腦子還要快,剛才她發(fā)愣的時候,瞬間就回過神來,便立即將不離身的銀針囊里的銀針摸了出來,扎到了傾城的身上去,好在出手及時,這傾城被她制服了。 “把她捆起來!”婉清害怕傾城再次突襲,以免傷到了容綰,所以吩咐道。 容綰卻抬手阻止了他們,“不用,她再傷不到我了!”有了防備,傾城一個弱智女流,就算是從未來的世界來的,也傷不到她。 其余人道了是,便默不作聲。 容綰吩咐道,“將她抬到里面去?!?/br> 仆從立即過去將傾城抬到里面去,放平。 容綰這才走過去,蹲下身子,首先將封住傾城xue道的銀針拔了出來,這銀針超過一刻鐘不拔出來,傾城的命就沒了,她不是要?dú)A城,而是要好好的折磨她一番以泄心頭只恨,但其實(shí)并不想要她的命的。 容綰給傾城把了把脈,發(fā)現(xiàn)她脈象虛弱,且好像是中了毒的樣子,但也不至于喪命,而她的身子除了腰背臀部有傷以外,其余的地方都很好,想來是被打過扳子了。 容綰將她的頭發(fā)扒開,看了一眼她這會兒有些狼狽的臉頰,此刻她的臉上有許多污漬,看不到原來的容貌,不過輪廊仍舊十分的精致,而她的嘴唇這會兒都青紫了,看來是真的中了毒。 容綰估計是孤濯將她抓來,逼供過,便問道,“你們對她用了刑?” 在這里守衛(wèi)的暗衛(wèi)說道,“回少夫人,我們的確用過刑,不過是少主吩咐下來,讓我們逼供的?!?/br> 容綰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知道了。 就在此時,傾城眉頭皺了起來,顯然是有了知覺,亦有恢復(fù)的跡象。 容綰趕緊再拿出銀針來,朝著她另外的一些xue道扎去,首先是護(hù)住了她的心脈,讓她不至于因中毒暈過去或者死掉,亦控制住她的手腳,方便自己問話。 傾城迷迷糊糊醒來的過程中,手腳四肢忽的產(chǎn)生了麻痹,失去了感覺,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她便猛地驚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真的不聽使喚,就好像已經(jīng)離開了自己的身子一樣。 然而,更可怕的是,容綰的臉竟然近在咫尺,并且一臉陰沉的看著自己,她心里咯噔一下,亦暗道不妙,但隨之而來被滔天的憤怒取代,她在這里已經(jīng)關(guān)了好久了,也不知道有多少天,卻在不斷的受刑,她真的是害怕極了,而這一切她都覺得是容綰害的,此刻見著了她,自然而然就憤怒異常了, “容綰,你這個賤人!”她怒道,“趕快放了我!” 瞧見此刻傾城這副模樣,容綰知道傾城的精神已經(jīng)崩潰了,所以不僅不生氣,反而是有些覺得無趣了,從孤濯告訴她的情況看,她知道,傾城被關(guān)進(jìn)來其實(shí)還沒有超過兩天,而傾城兩天都沒有挨過去,就招供了,真是沒用,因以她對孤濯的了解,如果傾城沒有招供,孤濯是不會輕易的將人放過的,必定為了萬無一失,會將人逼供出來以后,才會給她來玩的。 不過,這個地牢暗無天日,在這里恐怕是度日如年,傾城畢竟是一個女子,在這里害怕也是正常,而且看她這樣,估摸著那些用刑的人沒有手下留情,她崩潰了也是正常。 “你傻么?現(xiàn)在你落到我手里,你覺得我會放了你?”容綰問道。 傾城憤憤的看著她,那眼神恨不得要喝容綰的血,吃容綰的rou,可她怎么也不能動,于是竟然有些委屈的哭了起來,“你們放過我吧,我也不想的,我也時候被逼的!”r1152 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