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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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兩口許是隔了一段時間沒親密接觸,這樣一個簡單的吻竟然惹得兩人都渾身一震,有種迅猛過電的感覺! 鄒凱捷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大掌摟著她柔若無骨的身體,炙熱的舌與她的唇糾纏,輾轉(zhuǎn)反側(cè)地吮,急切熱情地汲取著,很快紊亂了彼此間的氣息。 楊菱琴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幾次想掙扎著起身都被他蠻橫地扯了回去一通狂吻,她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要紅腫了,想說話卻只能吟出零散破碎的鼻音。 直到最后她實在受不住了就伸手用力地掐了一把他腰側(cè)的rou,癢痛得他悶哼了一聲,這才松開了她的唇,但雙手依舊摟著她不放。 “搞什么啊你,孩子都在里面呢!”楊菱琴輕喘著,低聲斥道。 即便在昏暗中,鄒凱捷的眼睛也亮得驚人,他舔了舔嘴角似乎在回味那熟悉甜美的滋味,聲音暗啞,“老婆.....” “我們是有多久沒做了?嗯?”鄒凱捷握著她的手,語氣中隱忍的浴望濃烈而難耐,“你老公快要憋死了。” 楊菱琴的心跳噗通噗通地直跳,在窗戶透射進來的絲絲月光映照下,那張布滿紅暈的臉蛋看起來姣好誘人極了。 鄒凱捷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個翻身就把她給覆在身下,將她的手禁錮在兩邊,低頭又親了上去。 這一次足足又親了好幾分鐘,只弄得人熱血沸騰,血脈泵張,箭在弦上,一觸即發(fā)! 而這時,租房門外的走廊傳來了沉重紛亂的腳步聲,還夾雜著男人醉酒的胡言亂語聲。 楊菱琴一頓,又開始嗚咽地推他,鄒凱捷原本充耳不聞,可當聽到門外居然傳來了混亂的拍門聲以及渾厚的男聲,“老婆,開門!我回來了.....” 鄒凱捷猛地蹙眉抬起頭,與楊菱琴對視了一眼后,他偏頭看向門口處,疑惑道,“怎么回事?!” “老婆.....嗝!開門吶......”醉酒男一邊拍門一邊喊著。 楊菱琴連忙坐了起來,一邊理著凌亂的衣服頭發(fā),開口道,“應(yīng)該是對面304的住戶,也是一對夫妻,那男的經(jīng)常喝醉酒回來,然后他老婆不讓他進門他就拍門!” “前幾次我有聽到他拍他自家的門,他老婆就是不開門,這次他可能是拍錯門了?!?/br> “門都還有拍錯的?!”鄒凱捷一聽,火氣頓時蹭蹭地上來了,早不拍晚不拍偏偏在他和老婆做好事時拍,麻辣隔壁的,看老子一巴掌拍死他! 說罷,鄒凱捷立刻起身,三兩步氣勢洶洶地走到門口一把打開門。 那醉酒男還傻乎乎地拍門,這手拍下去一落空就被人給攥住了,緊接著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他的后脖頸被鄒凱捷掐著用力將他腦袋往門上一撞,只撞得他眼冒金星,腦子瞬間震得清醒了幾分! “嘶......哎呦!”醉酒男痛嚎了起來,想要掙扎卻被擒拿著一動不能動,他回頭喊道,“你誰?。??” “你老子!”鄒凱捷揪著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的臉抵在門牌號上,暴怒道,“看清楚門牌號沒有?念出來!” “放開我!”醉酒男漲紅了臉。 “念!” 醉酒男想自己堂堂一米七幾的好男兒竟也敵不過對方的人高馬大,再加上頭發(fā)被耙得生疼,只得憋屈地念了出來,“3....302.....” 鄒凱捷冷聲,“你自己住在哪?!” “304.....” 話一落,醉酒男就被他一股大力地甩到了304門口,身體還重重地砸了一下門,疼得他嗷嗷直叫! 這么大的動靜,304的老婆終于聞聲起來開門了,一見眼前的情形,頓時沒好氣地踢了地上那男人幾腳,罵道,“該!天天醉酒擾民被人打死了也是活該!” 第44章 “老婆你越來越狠心了?!?/br> 鄒凱捷把304那個醉鬼給教訓了一頓, 罵罵咧咧地回屋后,發(fā)現(xiàn)沙發(fā)那里的人兒早就不見了,他憋了一身的□□渾身難受得很, 楊菱琴不幫他解決他今晚還能睡得著? 于是他走向臥室擰了擰門把手想進去,可發(fā)現(xiàn)她居然從里面反鎖了! 鄒凱捷牙癢癢的,壓低聲音道,“老婆, 開門!” “要么你出來, 要么我進去!” 里面很快傳來楊菱琴低低的訓斥聲, “快睡覺去, 等下吵醒了孩子讓你哄!” 他語氣中多了絲絲懇求之意,“我哄就我哄, 你先出來嘛!” “不要!”楊菱琴翻身打了個哈氣, 大半夜的又困又累, 要是被他折騰一番估計到天亮都沒的睡了。 那家伙還在門口叫i春, “老婆, 親愛的老婆.....我難受啊~~~” 難受不會自己用手解決么?楊菱琴心里冷哼, 他以前都不體貼她,她現(xiàn)在為什么要體貼他?! 鄒凱捷軟磨硬泡了好一會里面都沒有回應(yīng),也不知是故意不理他還是睡著了,他沒辦法,只得去浴室里又洗了個澡滅火最后才好受了些。 凌晨三點多他也累了, 洗完澡一躺下沙發(fā)便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很快響起了震天的呼嚕聲。 使得楊菱琴早上七點多就被這人的呼嚕聲給吵醒的, 她也不睡了,索性起來給兩個女兒梳洗整理了一番后,打算趁著周末帶孩子去商場逛一逛, 買點衣服什么的。 在弄早餐時,楊菱琴見瑤妹調(diào)皮地時不時去折騰睡在沙發(fā)上的鄒凱捷,一會捏他鼻子,一會摳他眼睛,想要拉爸爸起來陪她玩。 鄒凱捷床氣很重,再加上昨晚很晚才睡,這會正是倦意最濃的時候,他煩躁地拍開瑤妹的手,翻個身想繼續(xù)睡,楊菱琴就走過去喊他去臥室里睡。 聽著她的聲音,他這才睜開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睡眼惺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渾身疲憊地坐了起來,耙了耙鳥窩一樣的頭發(fā),起身進了臥室。 楊菱琴帶著孩子打車去附近商場逛了一個上午,但沒買到什么東西,因為帶著兩個孩子實在太不方便了,尤其是瑤妹一看到一點新鮮的玩意就到處亂竄,嚇得她只顧拉著她都沒空買東西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已經(jīng)是11點,楊菱琴把倆娃放下客廳地毯上玩后,才長長的松了口氣。 而這時鄒凱捷已經(jīng)醒了,正在癱在臥室的床上打電話。 自從當上了房東,前幾天才把他的電話號碼發(fā)出去,他今早醒來后一開機便各種電話和信息蜂擁而至,不是打電話來問有沒有房出租,就是租戶遇到了各種問題要找他。 這會正好有人問他有沒有房出租,鄒凱捷起先還有點耐心,想了下就回答說,“只有單間,一房一廳,二房一廳,沒有三房一廳?!?/br> “光線?”鄒凱捷一頓吹逼,“光線好到爆,你陽臺曬臘rou都沒問題!” 鄒凱捷見老婆孩子回來在客廳后,他頓時起床一邊伸了個懶腰,一邊聽著對方絮絮叨叨的詢問廁所大不大。 他翻了個白眼,回答道,“你能拉多大坨的屎廁所就有多大!” “.....”對方又問,“那網(wǎng)絡(luò)呢?” “網(wǎng)絡(luò)得自己裝,本房東只收租!” 說到最后鄒凱捷實在沒耐心了,“要租就過來看!少在電話上問這些有的沒的,我夸得天花亂墜你也得眼見為實!” 說罷,他掛了電話,也不管對方要不要來看房。 緊接著沒多久,又有租戶給他打電話,問馬桶堵了怎么辦?斷網(wǎng)了怎么辦?燈不亮了怎么辦? 鄒凱捷頭大如蒜,煩不勝煩,楊菱琴見此頓時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還以為你這個房東只是輕輕松松收錢就行,沒想到也這么多事!” 鄒凱捷無語白了她一眼,“真以為啥都不用干就有錢收?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兒!” 他等下得趕緊去找汪姐,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想要留住她不讓她離職,否則這一天天地他要被sao擾折騰瘋了。 鄒凱捷去浴室里洗漱完又整理了一下發(fā)型容光煥發(fā)地出來時,瑤妹在客廳里推著晴妹玩,楊菱琴背對著他正從冰箱里拿出昨天買的一些食材打算做午飯。 他勾了勾唇,輕手輕腳走了過去。 緊接著,楊菱琴的背后突然貼上一個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清爽的氣息幾乎瞬間將她籠罩,鄒凱捷摟著她的腰,偏頭就在她臉上啵了一口,輕笑道,“等下多煮點飯,我要吃三碗!” 楊菱琴只覺得脖頸和臉上同時一癢,她渾身一個激靈,連忙用手肘撞開他拿著菜退遠幾步,嫌棄地擦了擦臉,惱道,“我才不煮你的飯呢!” 鄒凱捷聳了聳肩,無奈道,“那我只能挨餓了。” 楊菱琴冷哼,“又餓不死你!” “老婆你越來越狠心了哈?!?/br> 鄒凱捷心情很好地逗了一下楊菱琴后,便拋了拋手里的鑰匙,沖瑤妹招了招手,“走,爸帶你收租去!” 瑤妹這段時間跟鄒凱捷帶熟了,一聽到爸爸喊她,頓時歡喜雀躍地丟下meimei就跑了過來,一邊拉著爸爸的手,一邊嘰嘰喳喳問,“爸爸,我們是去收豬豬嗎?” “額.....不是!是去收錢錢。” “收到錢錢給我買冰淇淋嗎?” “瑤瑤小公主想吃冰淇淋,你爸我就是沒錢也得給你買吶!” “嘿嘿,爸爸最好了,‘愛老虎油’!” “嘖,你這話又上哪學的?” “光頭強教的!” “666......” 后方的楊菱琴看著兩父女一塊出門時的溫馨對話,忍不住笑了笑,她還是頭一次看到這兩父女這么相親相愛的樣子。 其實從昨晚到現(xiàn)在,鄒凱捷從生疏到熟練地給瑤妹投食,洗澡,帶玩,瑤妹越來越粘他,甚至還會吃醋,這就證明他不是帶不了娃,而是缺少鍛煉的機會! 想到這里,楊菱琴眼睛微微一亮,她突然想到謝杏梨說過的調(diào)i教問題。 要是她想辦法讓鄒凱捷平時多帶娃,多讓他們培養(yǎng)父女感情,既可以增強他作為人父的責任心,又能讓她輕松很多騰出更多時間去直播賺錢,豈不是一舉幾得? 再加上今天有了瑤妹這個搗蛋鬼加入,只是一個上午她就累得滿頭大汗,根本分身乏術(shù),與其到時候她忙碌起來要請人幫忙帶娃,還不如直接讓他這個爸爸親自帶來得放心。 這個念頭一出,楊菱琴整個人就覺得身輕如燕,一下子來了干勁,連帶鄒凱捷這個男人也看得順眼多了。 她看了看手上比較素的食材,想了想,便重新塞回冰箱再從底下拿出了大魚大rou。 都說‘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她不在乎他的心怎么樣,但如今要差遣人家,總得弄點好吃的款待一下吧?就是驢干完活了也得給個胡蘿卜吃,鄒凱捷這只豬并不難喂飽。 中午12點半時,鄒凱捷抱著瑤妹正和另一棟公寓的中介談著一些事項,忽然手機震了震,來了信息。 他掏出來一看,只見楊菱琴發(fā)來一句簡單的話,“開飯了,回來?!?/br> 鄒凱捷見此頓時笑了起來,滿心滿眼的愉悅,他立刻回復道,“好,馬上回?!?/br> 大都市的生活忙忙碌碌又一天過去了,夜幕降臨,霓虹閃耀,燈紅酒綠,相比白天的枯燥乏味,黑暗迎來了另一番別樣不同的夜生活。 許許多多青年男女白領(lǐng)同事都紛紛涌進夜店或者酒吧去放松嗨皮到深夜,而鄒琰嶼卻是個例外。 在火鍋店忙了一天下班他只想回家,哪都不想去,更不想涉足那些魚龍混雜的地方。 鄒琰嶼回到家坐了一會洗完澡后,便泡了壺茶坐在陽臺處眺望夜景,看著萬家燈火,而獨自一人斟酌。 周身的氛圍明明跟往常一樣,寧靜而平和,可不知為何,這兩天來他卻感到了絲絲孤獨和冷清。直到眼角余光看到陽臺角落里遺漏的一個玩具球時,他才恍然領(lǐng)悟自己為什么會有那樣的感受。 鄒凱捷帶瑤妹在他這里住了大半個月,他每天晚上回來都能聽到他們的吵吵鬧鬧,以及瑤妹在屋里跑來跑去,各種調(diào)皮搗蛋的嬉笑聲充斥了他的整個大腦和身心,讓他無暇顧及其他,單是陪她玩就一個晚上過去了。 他們給他帶來了家的溫馨和熱鬧,可如今他們走了,開開心心地一家團聚去了,便只剩他一個人惆悵,落寞,長夜漫漫。 鄒琰嶼不由地嘆了口氣緘默下來,心底那種想要成家的念頭和欲望越發(fā)濃重。 他不年輕了,就算實在找不到那個稱心如意的人,最起碼有個孩子在身邊晃悠,也不至于人生那樣的空洞無味,那樣的孑然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