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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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冰亞微感不悅,瞇眼瞧了瞧伊百合嫵媚的小臉,輕淡的笑起來:“你最近過得怎么樣?” “還不錯!”伊百合將書放下,淡聲回答。 “等再過幾天,公司的事情忙完了,我就回來陪你幾天!”單冰亞像是在安排一樣,面無表情的說著。 只是伊百合也不介意:“好??!” 她本來就是他的情婦,他想什么時候回來,她都無權(quán)過問,只要他過來的時候,她笑臉相迎就可以了。 “我想先去洗澡了,給你泡了杯熱茶,你先喝口暖暖身子!”伊百合看似體貼的說著,主動站起身為單冰亞脫下外套,然后拿起那杯熱茶遞給他。 單冰亞接過熱茶喝了一口,目光深深的看著伊百合,眼里的意味不明。 伊百合對著他妖嬈的一笑,去柜子里拿了件浴衣,嫵媚的眨了眨眼:“我先進(jìn)去咯,亞,你等等吧?!?/br> 說完不等單冰亞反應(yīng),她便進(jìn)去了浴室,將門關(guān)上,眼里一閃而過一抹詭譎。 打開花灑,伊百合慢慢的褪下睡裙,露出赤果的身子,對著鏡中美麗的人邪魅一笑。 她在覆滿霧氣的浴室鏡子上,用手指畫了一個‘心’字,然后給自己身上噴了媚惑誘人的香水。 伊百合半打開門,探出小半個身體,沖門外的單冰亞喊道:“冰亞,我忘記拿浴袍了?!?/br> 門未鎖,分明是等待著某人的光臨。 伊百合喜歡這種欲擒故縱的感覺,她剛剛故意在單冰亞面前拿了浴袍進(jìn)的浴室,此時又故意喊他給她送浴袍進(jìn)來,其中的暗示相信單冰亞自然明白。 她就喜歡這種任何事都由自己掌控的滋味。 即使她現(xiàn)在賣給了他,他們之間只是情婦關(guān)系,何時上床,什么時候上床,她也要自己說了算! 門慢慢的被推開,伊百合沒有轉(zhuǎn)過頭去看他,而是閉上眼睛,享受著溫?zé)岬乃谏眢w流淌的滋味。 身后人火辣辣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伊百合卻仿若無人一般,自己慢慢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讓身上的污漬慢慢的洗滌。 一雙熾熱的手撫上了她的背上,伊百合轉(zhuǎn)過身體,臉上掛著魅惑的笑容。 她的雙手搭在單冰亞的身上。 頭沒有抬起,手卻是在慢慢的解開他已經(jīng)濕透了的襯衫。 呼吸聲漸漸地加重,空氣之中充盈了曖昧與熾熱,仿佛要燃燒起來。 單冰亞的唇留戀在她的脖子、鎖骨,一路向下…… 伊百合身子有些癱軟,無力的掛在單冰亞的身上。 肌膚相觸,只覺得他硬的像生鐵一般的胸膛如同火爐一般灼燒著她。 頭上是不斷淋浴而下的溫水,一點一點,澆灑在他們身上。 突然,伊百合的身體被重重的推到墻上,她還未回過神來,如同雨點般熾熱激烈的吻落在她的身體各處。 伊百合有些承受不住,腳已經(jīng)癱軟。 只能將雙手掛在單冰亞的脖子上,依靠著他扶住她腰的雙手力量勉強(qiáng)站穩(wěn)身體。 身后冰冷的墻壁,和身前灼熱的體溫,仿佛是冰冷的兩極。 伊百合的身子被這一冰一火的兩極融化著,最后沉浸在單冰亞制造的一陣又一陣情欲之中。 浴室里兩人激情被點燃,只剩下嘩嘩的流水聲和令人心跳加速的聲音。 結(jié)束之后,伊百合臉上依然是艷色紅暈。 她喘著氣,有些站立不穩(wěn),剛才實在太激烈了。 “妖精!”頭頂上傳來單冰亞低沉灼熱的聲音。 伊百合抬起迷蒙的醉眼,神色有些迷離。 她伸出手,緊緊的貼著單冰亞的身子,手搭上他的脖子,在他的胸膛之間徘徊。 “還要惹火嗎?”單冰亞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繼續(xù)撩撥的動作。 伊百合呵呵一笑,笑容明艷動人:“你不喜歡嗎?” 話音未落,一個天旋地轉(zhuǎn),單冰亞已經(jīng)將她攔腰抱起,從浴室回到臥室。 身體重新落到柔軟的床上。 單冰亞鋪天蓋地的吻不斷地落在伊百合的身上,她的手被他牢牢地禁錮在頭頂上。 氣息交纏、唇舌交纏,身體交纏…… 眩暈一陣又一陣的侵襲上腦中,腦海里混沌一片。 鼻翼之中只余滿滿的男人味道。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終于身體平靜下來。 伊百合微微睜開疲倦的眼睛,頭靠在單冰亞赤果的肩膀上,雙手環(huán)抱著他精瘦的腰,身體被他緊緊地?fù)г趹牙铩?/br> 呼吸逐漸平緩,伊百合腦子里還有些混沌。 她漸漸平復(fù)心跳,從剛剛激情的余韻中平復(fù)過來。 摟著她的單冰亞始終沒有聲音。 伊百合倦意慢慢的上來,打了一個哈欠,她的意識慢慢的低沉下去。 久久的,在伊百合即將要入睡的時候,突然聽到單冰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百合,你要不要搬來單宅和我一起?。俊?/br> 一句話,如同驚天雷一般,將伊百合的倦意全部炸走。 她慶幸現(xiàn)在自己的腦袋埋在他的胸膛前,不然她現(xiàn)在驚疑不定的樣子定然會給單冰亞看到。 他要她住單宅?她當(dāng)然明白住進(jìn)單宅的意義! 情婦就是情婦,只能住在單冰亞外面買的別墅里供著,是不可能登堂入室的住進(jìn)單宅的。 即使她曾經(jīng)跟單冰亞十分甜蜜好的時候,單冰亞幾乎每天都會來別墅陪她,那個時候,這個男人寧愿每天費力來找她,也沒有想過要和她住在一起。 可是現(xiàn)在,他居然提出讓她進(jìn)單宅與他同?。?! 思緒紛亂,將伊百合的睡意完全趕走。 她被單冰亞這句話嚇得不輕。 雖然眼睛仍然緊緊地閉著裝睡,慢慢的,聽著靠著單冰亞的胸膛前傳來的均勻呼吸聲,他似乎以為伊百合睡著了,沒有聽見,就沒有再提。 伊百合卻是一夜無眠,了無睡意。 頭一天晚上沒有睡好,第二天起來,還真有點倦倦的。 不過好在昨晚折騰到大半夜,單冰亞在床上要了她一回后,也就沒有再要她了。 伊百合雖然沒怎么睡著,但閉著眼睛躺著,終歸是休息了。 昨晚那個一起住的事情單冰亞也沒有提過第二遍,伊百合也只當(dāng)他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心中萬分慶幸。 中午陪伊百合吃完午餐,單冰亞就急急的趕回了公司,估計陪了她一天一夜,積壓下他不少公事。 伊百合也沒有攔他,自己本身就有些疲倦,回了臥房,洗了一個澡,然后躺在床上死死的睡了一天。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又過了半個月。 伊百合最擔(dān)心的事情始終沒有發(fā)生。 單冰亞說要她搬進(jìn)單宅的事,只那次說了一次,就沒有再提。 不知道是因為那次是心血來潮,還是年底了太忙,很多事給耽擱忘記了,單冰亞不僅沒有再說,就連來她這間別墅的次數(shù)也明顯少了許多。 伊百合沒有介懷,依然平靜的過著自己的生活。 她一向認(rèn)為,女人不是為了男人而活,生活中不是沒有男人就不能活。 直到接到肥姐的電話,約她一起去做美容護(hù)膚。 在美容院的時候,肥姐摸著伊百合的頭發(fā),勸道:“你這頭發(fā)應(yīng)該再燙個大波浪,再染個酒紅色!” 伊百合把頭發(fā)拉回來,“別想動我的頭發(fā),我不弄!” 其實她的頭發(fā)本來就是黃色的卷發(fā),不過單冰亞說他喜歡黑發(fā)的她,所以伊百合又把頭發(fā)染了回去,卷也沒有再燙,現(xiàn)在是半直不直的狀態(tài)。 雖然不符合她的審美,但她現(xiàn)在吃穿住都是用單冰亞的,既然她的金主喜歡,她就得按規(guī)矩,照著金主的喜好來。 肥姐拉過她的手臂:“走吧,我們一起去弄,新年快到了,新年新氣象嘛!沒準(zhǔn)你那位金主會喜歡你的這個新造型呢?” 伊百合這才意識到,元旦快到了。 原來,又是一年了。 當(dāng)天下午她就被肥姐拉進(jìn)了一家高檔的理發(fā)店,聽說只有VIP卡才能進(jìn),而且這家店里的理發(fā)師全都是給明星和闊太太做頭發(fā)的,雖然技術(shù)一流,但收費一次夠普通百姓一家三口一年的花銷,貴的嚇人。 幾個小時后,肥姐頂著一頭黃色的短發(fā),伊百合頂著一頭栗色的大波浪走了出來。 新年新氣象嘛,果然有煥然一新的感覺。 “今年過年打算怎么過?”肥姐一出門,就點燃了一根煙,在煙霧彌漫中問伊百合。 “睡覺!”伊百合回答她的,就只有這兩個字。 生活的渾渾噩噩、醉生夢死,今夕不知昨夕,但偏偏每到過年的時候,就愈發(fā)的清醒。 不是自己想清醒,而是別人提醒她清醒。 每逢佳節(jié)的時候,都是歷年炫舞生意最慘淡的時候,那些男客要象征性的回家陪父母妻兒共聚天倫,她們這樣形單影只的舞女,只能注定一個人漂泊。 越是過節(jié),就越顯得凄涼。 舞女過年沒生意,就算是做情婦,春節(jié)金主要回家過,也只能剩下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