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血rou為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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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司徒霽的尾音拖得有些意味深長,他看向剛才出聲的那個女人,“欣嬪,若是二皇兄請來的那位神醫(yī)不能醫(yī)治好小杰又該當(dāng)如何?難道欣嬪愿陪著那位神醫(yī)受凌遲之刑?” 欣嬪被司徒霽這話堵得氣惱不已,“臣妾、臣妾也是好心,太子殿下這么說,難道是在怪二皇子多管閑事不成?” 司徒浩淼看了欣嬪一眼,不悅地說道:“閉嘴!朕和太子談話豈容你插嘴?” “皇上……”欣嬪委屈地扯了扯司徒浩淼龍袍的袖角。 司徒浩淼又瞪了欣嬪一眼,這下她老實了。 這女人矯揉做作的樣子還真是辣眼睛啊,顧傾國在司徒霽背后,狂揉眼睛。 司徒霽瞇起了眼睛,這欣嬪是二皇子司徒瀚生母淑妃布置的一枚棋子,仗著年輕貌美頗得父皇的寵愛,最近行事越發(fā)地大膽了,現(xiàn)在竟敢明面上就給司徒瀚說好話,簡直是沒把他和母后看在眼里。 司徒瀚像是絲毫都感受不到司徒霽的敵意,沖他溫柔地笑了笑,“殿下不必憂心,卞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很是高超,方才他已經(jīng)進去為小皇子診治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了?!?/br> “但愿如此?!?/br> 兩人之間的氛圍很是劍拔弩張,就是顧傾國這個局外人都看得出來,更別說在座的這些參與其中的局內(nèi)人了。 皇后這時候注意到了顧傾國,不由得出聲問道:“霽兒,你身后的女子是你新收的侍女嗎?怎么從未見你帶她入宮過。” 司徒霽直接邁步走開,將身后的顧傾國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回稟母后,她是兒臣為小杰尋來的大夫。” 見著實在是避不過了,顧傾國只能硬著頭皮朝前頭的司徒浩淼和皇后施了個萬福禮,這些凡人想讓她堂堂大仙帝給他們磕頭,也不怕折了陽壽! “草民顧傾國見過皇上、皇后,還有各位娘娘?!?/br> 顧傾國?這個名字怎么有點兒耳熟?在場的每位妃嬪心頭都泛起了嘀咕。 “大膽!”欣嬪跳出來呵斥道:“你不過是一介庶民,見到皇上竟然不磕頭!來人給我拖出去斬了去!” 司徒霽周身的溫度更低了,“欣嬪,她是我請來的大夫,不是任你打殺的奴婢!” 司徒浩淼只能又出來打圓場了,“好了好了,一家人吵什么,若是那位神醫(yī)治不好杰兒,便讓這位顧姑娘試試又能如何?” 角落的一位妃嬪‘呀’了一聲,低聲說道:“顧傾國?顧傾國不是顧家的那位天生癡傻的九小姐嗎?” 她身旁的妃嬪聽見了,悄聲問道:“可是這丫頭看起來也不傻?。俊?/br> “誰知道,難道她把自己的傻病給治好了?” 顧傾國沒有去理會旁人的看向她的眼神兒,不是她不在意,而是那位神醫(yī)馬上就要出來了…… 門簾掀開,一個枯瘦的老者走了出來。 他的眼窩深陷,看上去似乎已經(jīng)垂垂老矣了,但腳步卻極其穩(wěn)健。 “啟稟陛下、皇后娘娘,小皇子生的并不是一般的病,而是他的意念離體,這才看上去似乎是生了傻病,想要治療小皇子的病,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小皇子離體的意念回到體內(nèi),如此,小皇子的病才能被根治?!?/br> 司徒浩淼急切地追問道:“正是如此!敢問神醫(yī)可有何辦法能喚回杰兒離體的意念?” 卞義昌捋了捋他花白的胡子,“老夫有一法子能喚回小皇子的意念?!?/br> 顧傾國訝異地睜大了眼睛,小皇子那抹意念現(xiàn)在可是在自己識海里的,除了她可沒人能進入她的識海,這老頭怎么可能會喚回小皇子意念? “快??!咳咳……”皇后一副焦急的樣子,“還、還在等什么!” 卞義昌不緊不慢地說道:“只是——這喚回小皇子的意念也不簡單,需要一副藥引,便是小皇子血rou至親的一碗血,不知哪位肯……” 皇后激動地眼淚都下來了,“讓本宮來,杰兒是本宮的骨rou!” “瀾兒,你大病尚未痊愈,身子這般柔弱怎能再受得了這放血之苦?朕來就是!” “不可??!”欣嬪叫道:“皇上,保證龍體!倘若您這身子出了問題,鳳棲國的黎民百姓該如何?” “皇上不可啊!保證龍體要緊!”其余嬪妃也紛紛附和道。 整個大廳都是亂糟糟的。 卞義昌又道:“不必勞煩皇上和皇后娘娘,手足之血也可代替?!?/br> 司徒霽雖未聽說過什么以血rou至親之血可以引回意念的法子,可也不愿錯過這個能讓幼弟恢復(fù)的渺茫機會,當(dāng)即開口道:“兒臣愿試上一試?!?/br> “不可。”這次出來阻攔的是那位二皇子司徒瀚,“聽聞殿下前日曾遇刺,重傷未愈,怎能在這個時候再放血呢?兒臣愿代殿下放血喚回杰兒的意念?!?/br> 司徒浩淼看向司徒霽,“老七你遇刺了?這般大事怎么不和朕講!” “父皇……”司徒霽雖不知道這卞義昌和司徒瀚打得是什么主意,可也不愿就這么讓他們得逞,正要再爭取一下,就被司徒浩淼給打斷了。 “好了,老七你就歇著吧,讓老二來!” 丫鬟按照卞義昌的吩咐取來了一個玉碗和一柄白銀匕首。 司徒瀚挽起衣袖,拿起匕首在手腕一劃,殷紅的鮮血自手腕留出,滴進透明的玉碗中。 血液流失讓司徒瀚有些頭暈,他不禁輕咬雙唇,額頭也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看上去頗為惹人憐愛。 待到玉碗接滿鮮血,卞義昌給司徒瀚附上止血藥,包扎好傷口。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碗血上。 卞義昌閉上眼,口中吐出了一連串復(fù)雜的咒語,像是在召喚什么,玉碗中的鮮血也像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一般,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呔!成了!”卞義昌睜開眼,吐出了一口濁氣,“小皇子的意念已經(jīng)召回,就在這玉碗的鮮血中,只要讓小皇子喝下這碗血即可恢復(fù)?!?/br> “還等什么!快?。 彼就胶祈到辜钡睾暗?。 丫鬟已經(jīng)將屋內(nèi)癡癡傻傻的小皇子抱了出來,五六歲的小男孩有著一雙無神的雙眼,嘴角還流著口水,見到這么多人圍著他,不哭不鬧不笑,像是根本沒有神智一般。 眼見丫鬟端起玉碗,就要湊到小皇子唇邊,顧傾國和司徒霽同時開口:“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