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的世界不對(穿越)桑飛魚(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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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回以他一個冷笑,他都沒怎么捏過元宵的臉,怎能讓旁人捏了去? 元宵從步天身后探出半個腦袋,笑嘻嘻說:男人的臉,不能捏。 步名聽到他說話不由多看了他兩眼,說實話,比起步揚鬧緋聞,他更在意的還是步天的感情,打死他也想不到,步天他竟然喜歡男人,不僅如此,這短短兩三個月的功夫,步天竟還有了愛人,這、這、這真的讓他恍若置身夢境。 察覺到步名的目光,元宵又矜持的收斂起了笑意,雖然他和步揚也稱不上熟,但起碼之前見過面,也短暫的交流過,因此少了幾分顧忌,而今天這位大哥,看著就是不茍言笑之人,他還是希望能在步天大哥面前留一個好些的印象。 事實證明,元宵接受的教育以及他自身的氣質還是很能唬人的,起碼步名對他不言不語時印象還真不差。 兄弟三個沒就感情問題聊太久,不想提娛樂圈那些蔫臟事的步揚明智的轉移了話題,話題內(nèi)容是他們那位狗父親,雖然罵步錦程狗等于把自己也罵了進去,可嘴上還是要過過癮。 也是他們說過后步名才知道,半個月前禹家竟然明目張膽的碰瓷步天,還往他身上潑了無數(shù)臟水,更可氣可恨的還是他們的狗父親,明明私下和禹家達成交易,卻端著剛正不阿的態(tài)度訓斥步天,且還親自打傷了步天,這讓他很暴躁且后悔,后悔狗父親沒離開前沒有真動手大義滅親。 晚飯餐桌上只有四個人,步天兄弟三人外加一個元宵,步老爺子心累大于身體累,晚上沒下來用餐;大伯步錦康臨時接到公司電話也先一步離開;步揚帶來的司機和助理說什么也不肯和他們同桌吃飯,元宵原本也不肯上桌,奈何步天堅持,步揚也一個勁拿弟媳婦砸他,他索性也放開,跟兄弟三人上了一桌。 飯菜口味還是很不錯的,若說有什么地方不自在,大抵還是步名時不時睇來的眼神,讓元宵有那么點局促。 hellip;hellip; 兄弟三個離開凌璽山時天已擦黑,照例是元宵當司機,上車后便開始設置導航。 步天卻說:先去另一個地方。 嗯?元宵疑惑的看他一眼。 步天報了個地名,是一間醫(yī)院地址。 元宵登時緊張起來,還沒問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就聽他道:我沒事,只是順路過去拿點東西。 元宵一聽他說沒事就放下心來,發(fā)動汽車后才順口問:拿東西? 步天沒說拿什么,元宵便也沒有再問。 半小時后,元宵將車開到步天所說的醫(yī)院,找了個車位停好車,剛想問步天拿什么,就見步天不知從哪拿了個一次性采血針,在食指上扎了一下,鮮紅的血立刻冒了出來。 元宵一驚,忙問:你干什么? 步天將車窗放下些許,邊回道:有只蠱蟲放出去時間有點久了,再不讓它回來,會出事。 元宵:hellip;hellip; 元宵:??? 元宵:?。。?/br> 他已經(jīng)不是全然的小白,自之前步天將秘密和他說過后,他也上網(wǎng)查了蠱蟲,只是蠱蟲這種東西在絕大多數(shù)人看來都是杜撰出來的,那些說是能取人性命的蠱都是傳說,還有說是制作蠱蟲需要念咒等等,總而言之,非常不科學。 因而他來了興致就會問步天他的蠱蟲情況,也親眼見過步天的蠱蟲,還看到步天用血或者糖水喂蠱蟲,實話說,光是看,他一點不覺得那還沒大米粒身量的小蟲子能殺人于無形??刹教煲膊皇莻€會開玩笑的,所以他心里多少還是有些矛盾。 然而今天,步天卻告訴他曾在某人身體里中了蠱? 若是再不取出,那人還有性命危險?? 向來膽大的元宵,此時此刻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當然,他更希望是步天吃飽撐的把他帶出來玩?zhèn)€冷門情趣,然而,三分鐘后,他眼睜睜看著一只小蟲子從車窗縫隙中飛了進來,落到步天的食指上,一頭扎進了血珠中。 元宵滿心的臥槽,震驚無以復加。 步天食指上的血珠沒一會兒就讓周身縈繞淺淺紫芒的蠱蟲吸食的一干二凈,可即便吸食比自己身體還量大的血珠,蠱蟲依然小小一只,而且因為那紫芒甚至瞧著有些可愛。 元宵忽然很想抽顆煙冷靜冷靜。 這是玄水蠱。步天給元宵介紹,并給他科普了玄水蠱的作用。 元宵聽完后心情更復雜,他忍不住丟了顆口香糖進嘴里,然后才小心翼翼問:我能不能問一下,玄水蠱你是給誰種下的? 步天聽出他語氣異樣,不答反問:你怕我嗎? 元宵愣了下,搖搖頭,說:你不是十惡不赦的人,也不會草菅人命違法亂紀。否則也不會在被種下蠱不足兩月前特地來一趟將蠱取回,我就有點擔心,它們真不會傷到你嗎? 步天知道他是真心為自己考慮,嘴角彎了彎,道:不會的,放心。 元宵松了口氣,那就好。 你還記不記得李月娥?步天問。 李月娥?元宵對這個名字很陌生,剛想說不認識,倏地靈光一閃,是之前做飯收拾的家政李阿姨!他也是突然想起了步天順手牽羊摸來的社保卡上的名字,是李月娥沒錯。 步天點頭,繼續(xù)說:她之前被人買通到我家里找東西,買通她的人叫嚴正祥hellip;hellip;他簡單將嚴正祥跟后媽嚴曼珠關系說了下,還有兩人在公司嚴正祥仗勢欺人,玄水蠱會讓人比較痛苦,短時間不會讓人有性命之憂,而且離開后也容易養(yǎng)回來。 天哥,你真善良。元宵說。 步天:hellip;hellip;你這是明顯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對了,那個嚴正祥要找的黑色u盤里面是什么?很重要的文件資料嗎?元宵又問。 步天搖頭:想不起來,而且我自己也不知道黑色u盤在哪里。 嚴正祥買通李阿姨在家里找,十有八九在家里,要不等周末我們回去找找,不是我吹,我找東西可厲害了。元宵說著說著,莫名驕傲了起來。 步天被他的語氣逗樂,笑道:成。 元宵不小心又被他笑容撩了一把,后視鏡看兩眼,左右瞄瞄,確認沒道路安全隱患,抽空用兩指在唇上親了下,然后伸長胳膊懟步天嘴上來了個間接接吻。 步天:hellip;hellip;小怪獸今天也挺撩。 第96章 床還是小 元宵做了一個噩夢, 他夢到自己被人做成了rou餅,放在沒加溫的煎鍋里,上頭還用蓋子緊緊壓著, 壓得他喘息困難,又沒法翻身。 他覺得再這么下去他絕對會窒息而亡,所以他奮力反抗, 想要撞破禁錮他的鍋和鍋蓋。 咚mdash;mdash;沉悶的撞擊聲響了一下。 腦門一陣巨痛, 元宵捂著額頭險些飆淚,噩夢隨之消散。 而他一睜眼,借助微弱光芒見到的便是冷冰冰的墻面, 他整個人面對墻壁緊貼,幾乎不留一絲空隙。 元宵: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怎么了?身后傳來略帶睡意的聲音。 元宵想要轉過身,然而他面朝墻壁,后背緊貼著一個胸膛,此刻的他完全是夢里被放進煎鍋里壓得扁扁的rou餅,完全動彈不得。 hellip;hellip;親愛的,能勞駕您往后挪一挪嗎?元宵幾乎是咬牙切齒擠出這句話。 步天還有點茫然, 但他很快意識到了什么, 將床頭燈打開。 待看清兩人,不,準確說是元宵的情形,步天瞬間陷入了沉默。 分明已經(jīng)是傳說中kgsize大床, 可兩人睡覺所占據(jù)的空間尚不足一米, 步天將元宵堵在墻邊, 襯得元宵越發(fā)弱小可憐。 步天:hellip;hellip; 他們到底是怎么從床中央一直擠到墻上的? 額頭怎么了?步天心虛不已,但也瞧見了元宵額上明顯的一個鼓包。 元宵抬手一模,疼的齜牙咧嘴,他沒好氣道:撞墻上了! 步天更心虛:我?guī)湍闳嗳啵?/br> 哼。元宵輕哼一聲,從他身上爬過,躺到他另一邊,躺平斜睨他。 步天哭笑不得,手上卻是直接往他腦門上摸去。 元宵忍著痛,吐槽道:我就納悶了,你一個人睡的時候是不是經(jīng)常摔地上?。窟€是你就對我有意見?之前我睡右邊,你把我往右邊擠,現(xiàn)在我換左邊了,你還擠我hellip;hellip;你老實說,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步天:hellip;hellip;沒有。他對元宵真沒意見,可是他也沒和別人困一張床過,哪會知道他夜里睡著動靜那么大? 元宵郁悶了:難道我就是睡地板的命? 步天想笑,又怕笑了元宵會炸毛,只能忍著,他道:時間久些,也許就好了。 元宵深深的看著他,忽而道:要不然,還是你睡地板吧。 步天:hellip;hellip; 沒門! 時間尚早,兩人聊完很快又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元宵又再次做起噩夢,不過這次的噩夢剛開始,手機鈴音先將他喚醒。 睜眼一看,好么,又是一堵墻,不過這次是從左邊換到了右邊。 元宵無語到無以復加,開始琢磨是不是該找根繩子把步天給固定下,免得他一晚上都做rou餅噩夢。 正思索著,他腰間的手緊了緊,溫熱的氣息也噴灑到他頸間,步天嗓音低啞且性感十足道:手機靜音。 元宵全身都酥了,雖然一晚上被吵醒兩次很讓人火大,但這次醒來,他是直接被狠狠撩了一把,那顆年輕又不經(jīng)撩的心喲hellip;hellip;蠢蠢欲動了。 于是他一翻身,整個壓上步天,湊到他耳邊低語:開個車,手動擋如何? 步天:hellip;hellip;身為一名身體素質極佳的正常男人,壓他身上的又是自己喜歡的人,他如何會拒絕? 半小時后,元宵的手機還在鍥而不舍的響。 有完沒完?步天將他手機接聽放到他耳邊,他語氣很不耐煩。 那頭沉默了兩秒,隨后一個喑啞的聲音傳來:少爺,三爺去了。 元宵原本還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那雙眼睛里沒有一絲情緒,步天將他表情盡收眼底,不由挑了下眉。 哦。元宵不輕不重應了一聲,從步天手里接過手機,用口型給他說了五個字mdash;mdash;元老三死了。 羅劇不知是真?zhèn)碾y過還是做出來的,在聽筒那頭低低啜泣起來。 元宵波瀾不驚道:沒其他事我掛了。 少爺?shù)鹊龋×_劇立馬收了啜泣,只是聽起來還是有些哽咽,他道:少爺,三爺走之前將所有財產(chǎn)都留給了您,包括夫人的嫁妝,您得親自來一趟海市接手。 元宵眼中閃過不耐,我為什么要親自過去? 三爺找了一個律師團處理他的遺產(chǎn),您需要在律師和公證處親自簽字,才能合法繼承。羅劇越往后說聲音越低,到最后合法繼承四個字幾乎沒了音。 合法繼承?元宵笑得諷刺,這是我出生以來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他元老三什么時候遵守過法律了? 羅劇不吭聲。 其他東西我不在意,你給我盯著我母親的遺物,若有任何閃失,我唯你是問。元宵也沒讓他再開口,略含警告的威脅一句后便掛斷了電話。 黎明已至,東方漸紅。 雖還未到步天生物鐘的點,但他已經(jīng)完全清醒,他問:你要去海市? 元宵正轉著手機沉思,聽到他的話本能的搖頭,搖完他才想起來,這么堅決的回答太過武斷,遂道:我其實一點也不想去海市,但羅劇說元老三將包括我母親遺產(chǎn)在內(nèi)的東西都交給了律師團,如果我想拿走,得去現(xiàn)場簽字辦手續(xù)。說著,他不禁皺了皺眉。 你擔心有貓膩?步天又問。 元宵也不瞞他:元老三這人生性狡猾,從不允許有人違逆他。 他會不會假死引你回去?步天想得也挺多。 不會。元宵很肯定道,我入侵了元老三就醫(yī)的醫(yī)院系統(tǒng),調(diào)取了他的病例,他的確已經(jīng)病入膏肓沒法作妖,如果沒死,羅劇應該不至于半夜三更還給我打電話。 步天便也沒在假死上糾結,問:你想什么時候去? 元宵不免遲疑。 步天又說:我陪你一起。 真的?元宵當即抬頭,眼中喜色近乎溢出。 步天勾了勾唇角,道:海市是元家的根據(jù)地,你眼中的虎狼之地,不陪你去,我擔心你被吃得不剩骨頭。 話雖不好聽,可心意元宵還是感受到了,他一開心,又一次將步天撲倒,往他臉上涂口水:天哥,我怎么就這么稀罕你呢? 步天心說你不稀罕我還想稀罕誰? 起床,洗漱。 元宵一雙眼睛亮得發(fā)光:時間還早,為表示對你的感謝,我們再hellip;hellip;吧! 步天:hellip;hellip;你就是愛上了手動擋,別找借口。 hellip;hellip; 時間轉眼又到了周五,晚上有個商業(yè)酒會,步天帶宋英韶出席,原本他是想把元宵也帶上的,但張平安聯(lián)系上元宵,準備還錢,有一堆手續(xù)要辦,下午就請了假,所以沒陪同。 酒會自然還是同樣的套路,圈子里的人互相認識談合作,總的來說,算是拓展人脈關系。 步天應付這種場面自是游刃有余。 步三少后生可畏啊hellip;hellip;剛和一人結束了交談,那人離開,步天就聽到了一個中年沙啞的聲音,而這句話雖是夸贊之詞,但從這人口中說出,卻隱隱帶上了嘲諷的味道。 步天側身,朝聲音來源處望去,就見一個穿著考究的中年男人站在幾米開外,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妝容明艷身材纖細的女人,從面相上倒是一眼看出這二人有血緣關系。并且,這個女人他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