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一筆橫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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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一處廢棄的廠房。車,呲,的一聲就停在了破廠房的門前。 “下車吧?!标愪h主任扭過頭沖我微笑著說道。 “這里!”我一臉狐疑的看著陳鋒主任,問道“咱們球隊的訓(xùn)練場地就在這里?” “城里場地租金太貴?!标愪h主任沒有過多的解釋,一個人跳下了卡宴汽車。 我邊上的李秘書長淡淡的和我說道“下車吧。” 我稀里糊涂的下了卡宴車。陳鋒在前,李秘書長和王主管一左一右,感覺像是押犯人似的把我押進了廢棄廠房。我左看看又看看,心里雖然覺得不對味,卻也是沒有說什么,直到我們走進了一間破舊屋子。屋子里面陳設(shè)很簡單,就是一條長條沙發(fā),沙發(fā)上坐著一個禿頭胖男人。陳鋒主任一見這禿頭馬上謙卑了起來,弓著腰,滿臉堆笑地上前說道“禿哥,我把人給您帶來了?!?/br> 禿哥沒有搭理陳鋒,而是點上了一支煙,上下打量著我。那眼神尖刀一般插入我的每一個毛孔,讓我渾身上下的不自在。我也感覺事情不對了,轉(zhuǎn)身想走,回頭一看,所謂的李秘書長和王主管早就一左一右的把住了門口。 “你叫宋語白?”禿哥終于開口了。 “對對?!笔虑殡m然不對味,我也知道現(xiàn)在碰上了這情況,還是老實點好,最好呢還是裝傻充愣的繼續(xù)裝下去。趕忙說道“禿哥,你看咱這球隊訓(xùn)練場啊,這咋說呢,哈哈哈……”裝了一半,我都不知道怎么裝下去了,把憋在心里的實話給說出來了“這,這都啥情況啊。哈哈,哈”我皮笑rou不笑的干樂著。 禿哥往地上彈了彈煙灰,哈哈打笑了起來,人雖是笑著,鋒利的目光卻是射向了我瞳孔,冷冷的向我說道“叫你來的目的,就是告訴你,這次參加和康城的足球比賽,必須輸!” “輸!”我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目瞪口呆。不過,要說我那反應(yīng)速度也不慢,看著禿哥那錐子似的狠狠目光,也就一秒鐘的時間,我也樂了,笑著向禿哥答道“您說,這球隊輸贏,我也做不了主啊。場上11個隊員,還要有替補,就說我想輸那10個隊員也不干啊。就說那10個也愿意輸,萬一換上個替補進了兩個球。康城隊您也知道,從我記事起就從沒贏過一次比賽。您說這事我怎么做得了主。是吧?” “場上另外10個隊員我們都交代過了,一共12個替補,其中2個替補會上場踢一會,這事情不用你cao心。你就管好你自己就行。”禿哥把煙頭兒甩到了地上,用腳碾了碾,頭也不抬的向我說道“記住,你絕對不能進球?!?/br> “這可不大好吧?!蔽乙宦牻^不讓我進球可急了,向禿哥不高興的說道“您說我是剛進星城球隊,踢假球怎么行?!?/br> 不等禿哥說話,我邊上的陳鋒就笑了,從風(fēng)衣口袋里面掏出一張相片,走到我身邊,笑著對我說道“你以為你怎么進的星城球隊。瞧瞧,這個就是你前面的主力前鋒,告病說腿瘸了,不愿意踢這場比賽,結(jié)果怎么樣,他的腿就真瘸了。” 我接過陳鋒手中的相片一看,真的是星城球隊的主力前鋒李海榮呢,我在報紙上見過他。只見照片上的他,躺在醫(yī)院病房里,腳打著石膏45度抬起,被吊在一根繩子上。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道理我可是懂得。先稀里糊涂答應(yīng)他們,我趕忙滿臉堆笑的向禿哥笑道“哎呀,不就是不進球嗎!聽您的,聽您的不就是了。” 禿哥聽了我的話,用手撓了撓腦袋,笑嘻嘻的沖著我說道“小子,別打歪主意。知道為什么選你做前鋒嗎?不光是你有一直在校隊做主力前鋒的履歷,可以讓公眾說不出什么。更是你比職業(yè)球員更容易控制。告訴你,我毀了的未來的命運那可是易如反掌。” “我的未來命運?”我心里暗笑,我的未來掌握在我手里,那是你能毀掉就毀掉的,大不了你派幾個打手把我腿也給打折了,還真以為像是黑社會電影那樣無法無天?現(xiàn)在警察又不是吃素的,容你們這么胡搞。出了這個門,我還是我,和康城比賽進了球,我就先找公安把你們給舉報嘍。 我正暗自笑著,禿哥卻是向把住門口的王主管揮了揮手說道“王倫,你去把那個女孩帶進來?!?/br> 女孩?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站在原地心里發(fā)慌,不一會的功夫,王倫就押進屋里一個少女。那少女穿著一件白連衣裙,雪白的皮膚配上白色的連衣裙,少女低垂著頭,樣子顯得楚楚動人。 禿哥一見了這少女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用手指著我,吵吵著喊道“雨嘉,這個人就是宋語白,告訴我,是不是他強jian了你。” 那少女聽了禿哥的話,抬起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了我,想也不想就指著我承認(rèn)“是他。就是他!” 我去你個球的!這都娘的是哪跟哪啊!我頭一沉,一口血差點沒從嗓子里噴出來“嘿!meimei!你可看清楚了。咱兩個可都不認(rèn)識!”我真急了,沖著那少女大喊。那少女聽了我這么一喊,眼睛滲出了淚花,低聲委屈地說道“就是他,就是他。他強jian了我?!蹦锹曇粼絹碓饺酰蹨I卻是越來越多,滴滴答答的從眼睛里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禿哥一看這情景樂的更歡了,沖我笑著說道“她叫李雨嘉,15周歲,母親得了白血病,急等錢用。小子,你要是不老實,這強jian未成年女孩的案子我可就給你坐實了。到時候,記者一宣傳,學(xué)校開除,未來找不到工作。我看嗎?”禿哥興高采烈的咧著嘴沖我喊著“判你個幾年蹲監(jiān)獄也不是不可能啊!哈哈,哈哈哈……” “你以為警察都是傻子!你以為我們學(xué)校的人都是傻子!”我是真給這禿子逼急,這個時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沖著禿哥破口大罵“誰信啊!哦,就你們這么一栽贓,我就蹲監(jiān)獄了?” 陳鋒jian笑的走到我身邊,對我低聲說道“禿哥的意思是,人證擺在這里。就憑我們的財力物力人力,加上這記者偏愛的猛料新聞鋪天蓋地的一撒,到時候先把狗屎扣你頭上。你說新加入了星城球隊的主力前鋒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哪個新聞記者不喜歡報道???再說了不管是哪個衙門口的,這誰跟錢過于不去是不是?你仔細想一想后果吧!” 我真的傻了。假的能真,真的能假。這下子,還真是被他們給拿死了。想想學(xué)校開除,未來沒有工作單位接收,記者弄一頭狗屎扣自己腦袋上,警察天天調(diào)查,還不如打我個骨斷筋折呢。那欣雨,對不起了。我咬了咬牙,舉起一只手,向著禿哥無奈的說道“我,宋語白發(fā)誓。下個月和康城的比賽,我絕對不進一球?!?/br> 禿哥聽了我這話,高興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走到我身旁,一只手跨在我的肩膀上,眉飛色舞的向我說道“咱們不但是要保證不進一球,還要踢出假球的風(fēng)采,假球的風(fēng)范。這個場上一定要把效果做的逼真,讓觀者確信?!?/br> “是,是。”被人下了套兒的我,現(xiàn)在也就只有點頭稱是的份兒了。 “來,李偉啊,你把那個箱子打開吧?!倍d哥見我已經(jīng)決定了同他們合作,向把在門口的李秘書長努了努嘴,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在那個房子墻角的位置,躺著一個木頭箱子,目測大概有一立方米那么大。李偉走到箱子前面,用手揭開了箱子蓋,我的眼睛立刻直了。箱子里面裝的都是百元的現(xiàn)金,有大半箱那么多。禿哥看著我驚呆的目光,又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小兄弟,既然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這五十萬現(xiàn)金就都是你的了?!?/br> “五十萬,有這么多!”我長這么大,從來沒見過這么多的現(xiàn)金。心里一陣激動,嗓子眼兒發(fā)甜,差點一口血沒噴出來。 “對!這錢就全都歸你了!”禿哥用手拍著自己光禿禿的后腦勺,大笑著對我說道“只要跟著我禿哥干,我禿哥絕不虧待兄弟?!?/br> “是,是?!蓖{加利誘,這時候我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徹底崩塌了,紅花花的票子面前,我喜的眉飛色舞,也就是怕人家覺得我沒見過錢。要不,我早就跑到箱子面前,扒著箱子邊,去欣賞那一捆一捆的鈔票了。 禿哥見我已經(jīng)徹底妥協(xié),轉(zhuǎn)頭向著陳鋒吩咐道“你們?nèi)齻€把這兄弟再送回去吧。把這箱子錢也給帶上?!?/br> 我就愛聽禿哥這后半句,嬉皮笑臉的走到陳鋒跟前,咧開嘴笑著叫了一聲“陳哥,那咱走吧?!?/br> 陳鋒笑著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兄弟,收了這錢,你可要辦事??!球踢的不合格,你可是知道后果?!?/br> “到時候您就瞧好兒吧!”我喜笑顏開的樂的兩個嘴角快要咧到了腮幫子。 禿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樂呵呵的說道“兄弟,這就對了,誰能和錢過于不去啊?!?/br> “是,是?!蔽覞M臉堆笑的迎合著禿哥,卻是感覺不遠處,一雙鄙視的眼睛里噴射出寒寒的目光,冷冷地直擊向我。那目光不禁的叫我打了個冷戰(zhàn),我順著自己的感覺朝那雙目光望去,原來是那個叫李雨嘉的女孩。哎,其實我自己也知道是做了虧心事,不過禿哥說的對,這誰能和錢過不去是不是。你,剛才誹謗我強jian,不也是為了錢嗎?我心里自己安慰著自己。 就這樣,陳鋒走在前面,李偉,王倫搬著木箱子,我們一起出了廢棄工廠大門,再次上了卡宴汽車。這一天折騰的,此刻我心里喜的像是有只小鹿亂竄,坐在汽車后座還不時地回頭向后備箱看看,生怕那到手的大半箱子現(xiàn)金不翼而飛嘍。汽車一路狂飆,轉(zhuǎn)眼到了我學(xué)校宿舍。 剛一推開宿舍門,趙明就在宿舍里沖我嚷嚷開了“哎呦,我個祖宗,你怎么才回來。進星城球隊踢比賽登記上沒有?我那自行車鑰匙呢?”李偉,王倫,搬著木箱子這時候也進了宿舍門,把箱子往一撂,口里吆喝著“這木頭箱子還不輕?!标愪h則是點了一顆煙,環(huán)視著宿舍。 “先把我那自行車鑰匙還我?!壁w明也不多問這三個人哪來的,一心只惦記著自己那輛二手自行車,過來朝我伸手要鑰匙。我人血沸騰,一不做二不休,幾步來到了木箱子跟前,一手揭開了箱子蓋兒,伸手想要從里面扥出幾張百元票子,誰知一捆捆的票子纏的緊吧,怎么也抽不出。我急了,索性豪邁的拿起了一捆萬元的票子,起身遞向趙明,口里喊道“破自行車,咱不要了!” 趙明傻了,兩眼直勾勾的盯著箱子里紅花花,晃眼的一捆捆百元現(xiàn)鈔,長大了嘴。不過,趙明還是趙明,也就那么半秒的時間,嗖,的一下子,從我手中奪過了那捆萬元票子,抱在胸前,沖我嚷了起來“你說的啊!自行車我不要了。這一萬塊錢歸我!” 看著,趙明那誓死保衛(wèi)手里票子的姿勢和臉色神態(tài)。不但是我,陳鋒,李偉,王倫,也給逗笑了。 “給你,給你?!蔽掖蠓降恼f道“這一萬塊都歸你了。不但這樣,今天晚上我還要請你去德勝樓吃大餐。” “德勝樓!那么貴的地方!”趙明長大了嘴巴,雙手胸前抱著一萬塊現(xiàn)金,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把他給搞懵圈了。 “對,德勝樓。我請客,想吃什么隨便點。”我笑著用大拇指指著自己,向趙明保證“這一萬也是我宋語白給你的?!?/br> 陳鋒,李偉,王倫都笑了。陳鋒拍著我的肩膀說道“兄弟,這就對。什么叫財大氣粗,就是現(xiàn)在的你?。 ?/br> 趙明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了。過了幾秒,才歇斯底里地喊了起來“我得趕緊把這一萬塊存起來。宋語白!說話不能反悔,今晚上德勝樓,你請客。還有,不需要個蛋炒飯,就把我給打發(fā)了!” 我們幾個都笑了。 我拍著趙明肩膀說道“人家德勝樓有蛋炒飯嗎!有也是鮑魚撈飯啊。” 我,陳鋒,李偉,王倫又是哄堂大笑。只有趙明,還是長大了嘴,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呆若木雞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