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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自己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學(xué)老師,他能做什么?拿著粉筆頭扔在那些腐朽的人臉上嗎? 有什么用 百無一用是書生。 沈無言又重重嘆氣。 趙紅苗也默默吃飯。 屋里的氣氛壓抑極了,連站在窗外的柚子都覺得心頭沉重。她是一個歷史過來人,知道中國還會歷經(jīng)很多苦難,但最后都會熬過來,熬過寒冬,迎來春天。從泥潭里站起來,重新成為一個巨人。 只是這一切對歷史局中人來說,根本不可想象,也不可解脫。 柚子輕輕嘆氣,忽然覺得耳邊有人呼熱氣,回頭一瞧,一個高大身影罩來,嚇得她差點(diǎn)叫出聲。 等看清楚是誰,柚子生氣說道,你走路就不能帶點(diǎn)聲音! 剛出現(xiàn)就被罵的陳近西說,哇,你跟風(fēng)起那毛球待久了,說話都一個德性了。什么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在你和他身上不存在的。 這會心跳才平復(fù)下來的柚子臉色好了點(diǎn),說,我家祖宗沒跟你一起? 沒啊。 老鬼呢? 也沒見。陳近西知道大家分散的原因跟剛才那只天降瘦猴有關(guān),但他沒說,反正除了他沒人知道,那說出來干嘛,挨揍嗎。 柚子皺眉,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陳大師你額頭上怎么起了個包? 陳近西摸摸頭上那個包,說,剛掉下來撞門上了。 哦柚子說,我們是在這里等他們,還是去找他們? 陳近西想說等,可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正是跟薛柚單獨(dú)相處的好時機(jī),可以借機(jī)探出她身上是不是有靈骨,又有沒有別的秘密。 那毛球這么跟著她,說沒目的,他才不信。 陳近西沉吟說,你家毛球比我們的速度快多了,你都來了他還沒來,恐怕是被什么事纏住了。我們?nèi)フ宜伞?/br> 那要是他來了怎么辦? 我先留下個通訊記號,他來了就能看見。 柚子狐疑看他,不太相信,不,我還是等等薛起。 陳近西暗罵一聲,只好陪她一起等。等得快急死他了毛球不要出現(xiàn)毛球不要出現(xiàn)。 柚子等到夜深,薛起也沒出現(xiàn),就連老鬼也沒有。 她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犯困了,幾天幾夜幾乎不用怎么睡覺的她都忘了這才是正常的生物鐘了。她打了個哈欠,陳近西立刻說,你看,我沒有騙你吧,那毛球真的碰見什么事了吧。先去找個地方睡,然后再回來等吧。 柚子墊腳往那長長的巷子看去,還是沒有看見薛起。她俯身拍拍蹲累了的小腿,說,那先找個地方睡覺吧。 陳近西嘴角一彎耶。 柚子跟他一起往外走,又問,你老說風(fēng)起是毛球毛球,那他到底是什么毛球呀? 陳近西轉(zhuǎn)了轉(zhuǎn)眼,你還不知道他的真身?他就沒說過? 沒有。 哦。陳近西說,是蟲子,毛毛蟲。 柚子說,閻王說他是耗子 陳近西眨眨眼,對,耗子,我記錯了。 才不信你們! 兩人找了間看起來還干凈的旅店,老板看看兩人,問,什么關(guān)系? 陳近西認(rèn)真說,她大哥。 薛柚的大哥即是那毛球的大哥,等式成立。 柚子說,一間房。 陳近西回神,嗯?一間?一間???!這顆柚子要做什么? 柚子看他,大師大哥你有錢嗎? 錢還不簡單,陳近西在空褲兜里摸了一下,再掏出來,手里就有幾塊大洋了。 旅店一樓還順帶做餐飲,這會正有幾個商人模樣的正在那說話,連一桌子菜都沒怎么動。柚子沒特意去聽,但還是聽見他們在說什么。 日本此等行徑無恥至極,同為戰(zhàn)勝國,巴黎和會上那些混賬怎么可以茍同這種事? 唉,這樣一來,連國家主權(quán)都喪失了。 這就是那些帝國主義的真嘴臉! 呸! 柚子邊往樓上走邊想,現(xiàn)在巴黎和會的事情在發(fā)酵,無論在學(xué)生那,還是在商人那,亦或教育界,很快會掀起軒然大波。 小小蝴蝶的翅膀在煽動,終將在五月,煽出颶風(fēng),震驚整個中國。 柚子姑娘。走在前面的陳近西走到二樓,忽然轉(zhuǎn)身,又朝她伸手,我覺得我有必要重新介紹一下自己。 柚子看著他的手,本來就比他矮,這會少走兩層樓梯,簡直像看巨人,我知道你呀。 不不,你不了解,我覺得我的形象都被那毛球破壞了,我想重新介紹自己。 快握手啊,讓我探探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柚子站了一天,累極了,只想快點(diǎn)去睡覺,說,陳大師,我對你印象很好,我想去洗洗睡了,你能別擋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