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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明明還拿籃球砸了她的肩。 抵平了不好嗎? 更何況籃球砸得更疼呢! 她的肩膀現(xiàn)在還是腫的。 我要回家了。江舒喉嚨發(fā)干,軟綿綿的聲音,帶上幾分哭調(diào)。 怎么又要哭了? 陳再捋了捋額前的劉海,氣壓有些低,你只會哭嗎? 江舒抬起眼,清澈的眼眸直愣愣的看著他,小聲嘟囔了一句,我沒有哭。 只是嗓子不聽話,壓低時總是一副哭調(diào),讓人一聽,總覺得她要哭。 陳再覺得自己問了個傻逼問題,他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個小瓶,想了一會,放到了地上,哭,只會讓人更想欺負你。 聲音隨著腳步飄遠。 看著少年離開的背影,江舒稍稍回神,視線落在地上墨綠色的瓶子上,她猶豫了幾秒,走過去,撿了起來,還沒有擰開瓶蓋,就能聞到一股濃郁的薄荷香。 是活絡(luò)油。 江舒蹲在地上,支著腦袋想了想。 這是買給她的? 可是他也沒說是給她的呀? 那到底要不要拿? 要是不是給她的,拿了是不是不太好? 江舒苦惱的抿起唇角。 那她現(xiàn)在該怎么辦?。?/br> 江舒想了好一會,最后做出決定,將活絡(luò)油放回到原來的位置,抱緊懷里的書,快步走下了樓梯間。 校園里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走讀生匆匆回家,寄宿生回寢歇著,驅(qū)散繁重學(xué)業(yè)帶來的疲勞感。 江舒走在校道上,掏出手機,想要看看時間,卻被屏幕上的未接電話驚到了,是原澈,共二十六通。 手機調(diào)了靜音,所以她沒有聽到。 江舒心中一驚,趕忙給原澈回了過去,對面秒接,看來是擔心她,一直守著手機。 我給你打了那么多通電話,怎么都不接?原澈聲音有些急。 手機靜音了。她如實答道。 回家沒有?現(xiàn)在在公交車上嗎? 在、在等、車了。江舒想起今天發(fā)生的事,只好選擇撒謊。 把手機調(diào)一下,放學(xué)后就不要靜音了,遇到什么事就打電話給我,只要不是上課時間,你都能第一時間聯(lián)系到我,知道嗎? 江舒咬起唇上的嫩rou,牙齒細細的碾壓,微不可查的應(yīng)了一聲,好。 電話掛斷后,江舒將手機搜進口袋,快步走出了校門,循著記憶里的路段,朝著公交站牌走去。 剛走出校門不遠處,一伙人突然闖進她的視線,為首的是個女生,好像不是明德高中的學(xué)生。 穿著露肚臍的緊身衣,下身打著破洞牛仔短褲,短發(fā)染成眨眼的灰白色,歪頭嚼著口香糖,帶著審視的目光若有似無的瞟過她。 江舒察覺到危險的氣息,很快收回視線,頭埋得低低的,腳步不停的往前走。 微垂的視線里出現(xiàn)了一雙運動鞋,女款,黑白色,鞋帶上沾了些許泥。 江舒?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唔她剛來明德高中第一天,這些人怎么會知道她的名字?有、有什么、事嗎? 胡蔓蔓嚼了嚼口香糖,嗤了一聲,原澈的meimei? 江舒遲疑了一下,如實承認道:我、我我是。 磕磕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女生嗤的一聲笑了出來,還是個結(jié)巴呢! 這一聲輕諷,惹得她身后幾位女孩一同哈哈大笑起來,這種嘲笑經(jīng)歷得多了,江舒早已習以為常。 你、你有什么事嗎?沒事的、的話我就走了。 胡蔓蔓俯身靠近她,瞧見女孩兒蒼白的臉色,惡趣味的呼出一口氣,小結(jié)巴,說說,你和陳再是什么關(guān)系? 陳再從廁所出來后,沒有徑直從廁所最近的樓道下去,鬼使神差的,他走到了剛剛和江舒碰面的拐角。 走廊里已經(jīng)空空如也。 地上一攤綠色水跡,活絡(luò)油的玻璃瓶細碎一地,不難想象,遭受了怎樣的摧殘。 誰能想到,這么軟糯糯的小姑娘,原來還會有這么大的脾氣。 陳再眼皮跳了一下,眸光沉了些許,嘴角上揚的弧度多了些嘲諷的意味。 很好。 竟然敢砸了他給的東西? 第6章 我、我不認識陳再。江舒猛然抬頭,連忙撇清和那個男生之間的關(guān)系。 她本就和他不相熟,頂多就是砸與被砸的關(guān)系,這么淺顯的,根本就不能稱之為有關(guān)系。 胡蔓蔓顯然不相信她的話,她在校內(nèi)的眼線,都看到兩人一同入了一棟教學(xué)樓,肯定是有什么瓜葛。 小結(jié)巴,聽不懂話? 女孩撅唇,吐掉了嘴里的口香糖。 陳再這人,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從不把任何一個女孩放進眼里,突然聽說,他領(lǐng)著個女孩兒進了一棟教學(xué)樓。 胡蔓蔓都要氣瘋了,限一個小時內(nèi)知道了女孩兒的全部資料,放學(xué)后圍堵。 她喜歡了陳再這么多年,不能白白讓別人搶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