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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陶家姐妹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可見和軟軟想到一處去了。 雖然這男人斯文還是挺斯文的了,但長得也挺普通的,也不及曾經(jīng)的那張高考證件照十分之一帥。 三個女孩子一時難免有些失望。 咱們先跟著管家進去吧。胖子在前頭帶路。 原來是管家啊。 見他穿得那么得體的模樣,還以為他是顧非凡本人呢。 第26章 張開嘴。 啊 顧非凡雙手捏住軟軟的下巴,微微抬起,隨后拿著一個醫(yī)用手電筒,仔細檢查軟軟的咽喉。 軟軟身子一僵,微微瞪大了眼睛,一動也不敢動。 咽喉炎,急性感染引起的發(fā)燒,顧非凡對身邊的家庭護士講道,給她掛個吊瓶吧。 或許是這病太簡單了,顧非凡言語中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他將剛剛接觸過軟軟臉頰的手套摘下,遞給一邊的家庭護士。 胖子吁了一口氣,還好,我們就怕出什么大問題。 顧非凡脫下白大褂,隨手放在門口的衣帽架上,及時過來是對的,拖久了成慢性咽炎就后悔莫及了。 胖子和顧非凡一同往門外走去,非凡,我還有幾個朋友在客廳里等著,待會認識一下。我們這次來,主要是想找個人 眼看著顧非凡和胖子兩人離開,軟軟猶自沉浸在見偶像的激動中不可自拔。 方才管家將眾人安置在客廳,吩咐傭人奉上水果,只領了軟軟和胖子兩人,去別墅一層偏房里見顧非凡。 偏房如其名,位置比較偏,現(xiàn)在被裝修成類似醫(yī)院的一個小小面診室。 軟軟在里面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護士服的女孩子,據(jù)說是顧非凡聘請的家庭私人護士。 當然也見到了傳說中的顧非凡,這么多年過去了,與當年那張證件照相比,沒有什么變化。 鼻梁高,眼睛大,嘴唇薄薄的,帶著絲清冷。 渾身散發(fā)著學霸的光芒,更有光輝的履歷加持。 若非說要有什么變化,不過是斂下鋒芒,沉穩(wěn)了許多。 見到當年的學霸偶像沒有長殘,顏值如一,軟軟就覺得此行非虛,發(fā)個燒也是值得了。 可惜他現(xiàn)在去客廳了,要是他能一直陪著,就不能更幸福了。 正這么想著,軟軟手上只覺得針扎一般,細密的痛楚襲來。 軟軟低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是護士吊鹽水,針扎偏了。 軟軟一時只以為護士手誤,沒事,她理解地笑了笑,安慰道,你別緊張。 護士低頭沉默著,沒有說話,手上卻沒停,換了針頭,像是很靦腆的女孩子。 軟軟剛想逗逗她,你叫什么名 話音一頓,軟軟感覺到一陣熟悉的刺痛。 軟軟神色一凝,不禁苦笑。 她給護士遞了個臺階,我不說話分你心了,來吧,這可得是最后一次了吧。 護士帶著護士帽,額頭前留著一點點劉海,遮住眼睛,看不清楚神色。 軟軟這回可一句話也不敢說了,生怕這小姑娘第三次扎錯。 她的手被固定在椅背上,白嫩的小手上藍色靜脈格外明顯。 蘇軟軟看著針尖對準自己的靜脈,護士按著針,手也不抖地,往前一送。 軟軟不可置信地低頭看著手上的三個針孔。 軟軟微微一愣,這技術,莫不是個假護士? 軟軟就算是個泥人,也有三分火氣。 她只覺得這護士心不在焉的,也太沒職業(yè)道德了。 軟軟的皮膚很薄,以前去醫(yī)院扎針,醫(yī)院的護士都夸靜脈好找,還曾玩笑般說讓軟軟去做個被扎針志愿者,讓新來的護士練習練習。 軟軟抬頭,剛想質問,只能面前這位白衣護士唇角微微勾起。 竟是笑了? 這種情況,有什么好笑的? 你在干什么!一聲嬌斥從病房門口傳來。 陶然已站在門口站了許久,本想等護士扎完針再進來,沒想到看到這么一場好戲。 她快步走進,一把抓住護士拿著針的手,憤怒道,你到底會不會扎針啊,不會讓顧醫(yī)生來。 護士終于抬起了頭,露出劉海下清秀的面容,她扯出一個略帶詭異的笑容,看向軟軟和陶然,啞著嗓子道,如果你們還準備賴在這不走,可就不止扎三針就結束了。 擋在軟軟身前的陶然見狀,不禁身子一抖,抓著護士手腕的手也放了開。 這句話兩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這笑容兩人也都親眼所見。 你你你想干嘛?軟軟結巴著瞪了這護士一眼。 護士將自己的劉海捋到耳側,我說,她語調慢悠悠的,透著從容,有些人從哪里來的,就該回哪里去。 這地方又不是你的!陶然一把打落護士手里仍握著的針尖,怒懟道。 護士笑出了聲,我這可是一番好意。 軟軟腹誹,有這種一見面扎三針還趕客人走的好意么? 還裝神弄鬼。 這時,房間外傳來了敲門聲。 篤篤篤,房門仍是開著的,路過的管家卻沒進來,只在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問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