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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碰到了一個警察,他自稱喻先生,還說報他的名字您就會去見他。 唐天佑聽罷轉(zhuǎn)身回寺廟內(nèi)。 慧姐見唐總不說話便回了,料想這喻先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來歷。 只不過礙著他警察的身份,慧姐思考一番,便想著找個什么接口敷衍過去。 是借口說唐總沒時間正忙著呢? 還是說唐老太太不放人呢? 慧姐正糾結(jié)間,唐總卻扶著唐老太太出來了。 慧姐不禁滿臉訝異,唐老太太一片虔心,最討厭別人在她祈福的時候打擾他。 怎么這回,竟親自出來了? 難不成,這個喻先生,還真的是什么大人物不成么? 老太太和唐總竟自往前走,看也沒看一旁的懵了的慧姐。 慧姐見狀,急忙趕上前去,搶著扶住唐老太太的另一只手。 唐老太太斜眼瞥了慧姐一眼,神色未動,委婉拒絕道,小慧前面帶路吧。 是。 *** 蘇軟軟一行人沒等多久,便見遠處慧姐打頭,身后一長相俊俏而又肖似唐糖的男子扶著一位老太太走了過來,速度還挺快的。 還沒到眼前,那老太太的聲音便先到了,喻先生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什么要事嗎? 等老太太到了跟前,更是一把上前熱情地雙手握住喻玉辰的手,哎呀,好久沒見喻先生了,越長越俊俏了。 喻玉辰尷尬而不失禮貌地回握了一下而后抽回了手,唐老太太,我這次來,是專程來找您兒子的。 天佑?他最近很老實啊,唐老太太回頭看了一眼待在她身后的唐天佑,滿臉疑惑,自從您上次給他驅(qū)了邪,天佑最近一直很老實啊。 唐天佑上前,對著四個傭人道,你們幾個帶著小糖子去別處玩,我們這里和喻先生仔細聊聊。 軟軟發(fā)現(xiàn),這唐糖自從唐老太太一出現(xiàn),就安靜得像個鵪鶉似的,很不尋常。 這邊他爸爸讓唐糖先離開,唐糖也乖乖地點了點頭,被慧姐抱起來走了。 這地方很好,四周寬闊,視野可及之處都看不見人。 喻玉辰倒也不繞關(guān)子,直接問唐天佑道,不知道唐總最近,是不是又惹上了什么桃花債了? 唐天佑一臉風流相,看著便是個沾花惹草的容貌。 但此時他滿臉嚴肅,很是鄭重的模樣,喻先生,自從您在京城給我請了算卦大師算了那么一卦,我之后便再也沒碰過女色了,就連唐糖mama,我也好久沒見過了。 哦?喻玉辰皺了皺眉。 唐天佑點頭,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母親也一直按著上次那大師的吩咐定時來西王母廟祈福。 如此說來,事情果然復雜了許多,喻玉辰神色微動,今遭你們陶縣這樁聞名的命案怕是已經(jīng)和你們唐家扯上了關(guān)系,而且還和唐總的桃花債有關(guān)。 這怎么可能?唐老太太不可思議,我兒子特意來這窮鄉(xiāng)僻壤之地休養(yǎng)生息,之后就連那關(guān)雅都放了手,怎么可能和那命案有了關(guān)系? 據(jù)我所知,唐糖的母親關(guān)小姐就是陶縣人?喻玉辰問道。 軟軟在一旁很是不解,這關(guān)小姐既然給唐家生了兒子,怎么說也得結(jié)婚了吧,怎么還稱呼她為關(guān)小姐而不是唐太太呢? 莫不是這唐天佑家花野花一起摘了,這關(guān)小姐便是那朵野花? 軟軟好奇問道,這關(guān)小姐既然是唐糖的母親,怎么還稱呼她為關(guān)小姐呢? 唐老太太見軟軟插話,也不惱,反而慈善道,這位仙姑有所不知,我家兒子在法律上至今還是未婚,雖然從前花花腸子很多,但還是懂得分寸的,從沒往家里領(lǐng)過人的。 唐天佑點頭,我兒子的母親關(guān)雅是我最近一任的女朋友。但畢竟自從我上次從京城延請了易云大師來陶縣幫我看風水,后來偶得大師算好的桃花煞,便立馬和女朋友關(guān)雅斷了聯(lián)系。畢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只是女朋友也不是什么出生入死的兄弟,斷了也就斷了。這之后也再沒交什么女友了。 看來傳聞也不盡可信,這唐天佑根本不像是會被女孩子迷得七葷八素,為女孩子要生要死的人。 軟軟有些不理解。 唐天佑和他女友關(guān)雅已經(jīng)有了兒子,怎么還能因為一個卦象便輕易和女友分手呢?這不會太對不起女朋友了嗎? 而且他言語中不自覺地流露出來的對女人的輕視,也令軟軟很不舒服。 這關(guān)雅現(xiàn)在在哪呢?喻玉辰問道。 這,唐天佑猶豫了下,我說和她斷了聯(lián)系,便是真的斷了聯(lián)系,萬不會再和她牽扯不清的。 看來這關(guān)雅蹤跡暫且無處可尋了。 喻玉辰思索道,唐總最近身邊沒出什么事嗎?不用很大的事情,便是一般的有些不對勁的小事也請說一說。 這個嘛,最近倒還真有一件事,唐天佑頓了頓,我上大學的時候有參加一個兄弟幫,雖然時間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但我們每年都會一起聚一聚,時間都是固定的,只有地點變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