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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也不管她是愿還是不愿,伸手便將她給抱了起來。 放我下來吧。 她有些哀求地看著秦言。 不行。 秦言一下子便拒絕了她,不由分說的將她抱上樓,臉上的神情看起來很嚴肅,一點都沒有跟余陌開玩笑。 好吧。 最后還是回到了床上,余陌心情有些郁悶,最后倒也不得已地接受了,因為她知道,秦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好,雖然有時候那份好還是讓她有些接受不來。 不用那么急著回來的,有白舒舒在呢。 嗯。 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白舒舒才一說完,也不等其它人是個什么反應人便離開了房間,看她離去的背影,一點都沒有她平日里的瀟灑。 她怎么了? 沒什么,她只是有些累了,讓她休息一會就沒事了,你想吃點什么,告訴我,我去給你弄。 哦你幫我弄? 余陌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話了。 怎么不行嗎? 行,可是你會嗎? 怎么不會,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真的假的啊,我還從來沒有發(fā)現呢,這么長時間了,好像你就幫我弄過一次面條,其它的 你還記得? 秦言有些詫異地看著余陌。 當然記得了,怎么,有問題? 他只是搖了搖頭,繼續(xù)著剛才的話題,說,想吃點什么。 就要一杯牛奶吧。 沒了? 如果可以的話再來個卡布其面包吧。 秦言猶豫了一小會,這個恐怕不行。 她也不是很意外,只是聽完他的話還是有點不開心,我就知道不行,那算了,牛奶吧,好久沒喝了。 那你坐著別亂跑,很快就好了。 說著秦言便起身。 放心,現在的我就算想亂跑也跑不動了。 聞言,秦言的臉色變了變,頗有深意地看了眼余陌,后者還對他笑了笑,只是笑容感覺有多苦就有多苦了。 對了,有件事問問你。 說吧。 之前李玫兒是不是來過了? 余陌: 好,我知道了。 說罷,秦言便動了動身,卻又被余陌給叫住了。 她是來過,不過,她什么事都沒做,就在我這里喝了點酒,說了些話,我的事跟她沒有關系 就算以前是有關系,可是這都過了好長的時間了,余陌也不愿意再追究什么了。 秦言沒有再說什么,頓了會便出去了,房間里,又剩下了余陌一個人,可憐的是,她還真的沒有力氣再胡亂跑了,身體,竟然是如此地不爭氣。 她嘆了口氣,使勁揉了揉自己的雙眼,想把眼晴里面的酸痛給趕走,完了卻發(fā)現自己反而是越來越累了一種不安的情緒在她心里油然而生,可是,縱然再不愿,她又能有什么辦法呢?既然沒有辦法改變,那便只好接受了吧! 。。。。 。。。。 晚上的時候,白舒舒又來了,這一次她休息好了,精神奕奕的樣子。 我都快發(fā)霉了 余陌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嚷嚷著。 還能瞎嚷嚷就很不錯了。 白舒舒在一旁削著蘋果,一邊還不忘白了她一眼。 你不會了解的。 是,我又不是你,怎么可能會了解呢? 要不咱們去走走吧,就一會好不好? 要去自己去,我不想去,吃蘋果不? 完了,白舒舒把手里削好的蘋果給她遞了過去。 不要 不要拉倒,我自己吃。 說是這么說,可是白舒舒卻反手將蘋果放在一邊,這一看不要緊,桌子上居然放著好幾個已經早就削好了皮的大草果,每一個看起來都好好吃的樣子,偏偏兩個人都沒有心思去動它,而白舒舒仍然以削草果皮為樂,繼續(xù)拿上一個大紅草果,一手cao著刀再次劃了下去。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真是沒完沒了了,一會給我把它們都拿走,看了就心煩。 余陌一看到那一大堆蘋果就開始頭疼了。 行。 我說白舒舒,你最近是怎么了,好像不是很對勁??? 我很好,你還是先顧著自己吧,別有事沒事老cao心別人的事 我這不是因為我關心你嗎? 得了你,還關心我,拉倒吧。 白舒舒嗤笑了一聲,沒忘記挖苦她一番。 不識好人心。 而余陌也當真是郁悶了,說好話也被駁,說壞話又不行,真讓她覺得束手無策。 哎,我說真的,你最近怎么了嘛,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說出來我好幫你分析分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