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練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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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涒發(fā)現(xiàn),小樓二層頂上還有個天窗,天窗上有蓋板蓋著,從那兒應(yīng)該能爬上樓頂。 不過也沒卵用,爬上去就是給外面的變異烏鴉送餐。 正面的窗子對著街道,他剛剛看過,那里是變異鴉的獵食場所。 這會兒他走到右面的窗前,輕輕揭開一條縫,對面也是一棟小樓。 兩樓間有一條小巷,也就兩米不到的樣子,這樓間矩太短了,沒有隱私啊。 他仔細(xì)觀察距離兩米的那棟小樓,一樣的構(gòu)造,應(yīng)該是統(tǒng)一修建的,那棟樓窗戶還完好,玻璃上沾著些鳥糞,也拉著窗簾。 拉著窗簾嗎? 也許對面樓上藏著人,拉上窗簾遮蔽變異烏鴉的視線呢。 想到這種可能,張涒越發(fā)仔細(xì)的觀察,自己剛才在街上的動靜,對面樓上如果有人應(yīng)該能夠發(fā)現(xiàn)。 那棟小樓的窗戶上是一條茶色的窗簾,簾子里側(cè)留出一條細(xì)細(xì)的縫。 張涒盯著那條縫,不久,縫里露出一線人面,還有轉(zhuǎn)動的眼睛,果然,那樓有人。 張涒在那只眼睛看向他這邊的時候,忽然將窗簾掀得大了一點,露出自己的半邊臉,手舉在下巴處,朝對面輕輕揮了揮。 對面樓里的那只眼睛一震,窗簾也拉起了些,露出一張滿含笑意白凈可人的臉。 臉上那雙靈動的眼睛,微彎的嘴角,怎么這么眼熟呢? 嘴角上方點著一個小痣,這不是練依依嗎?她怎么會在這里。 張涒一激動,窗簾掀得大了些,露出整張臉,嘴里比著口型,你怎么在這里? 練依依陽光燦爛的一張臉上寫滿驚喜,她先是給張涒啵了個飛吻,接著嘴上也比著口型。 張涒一下就看懂了,那口型是,我很想你。 撲拉拉啦,變異烏鴉翅膀扇動,張涒趕緊放下窗簾,對面也隱去了身形。 冷靜,他壓抑住他鄉(xiāng)遇故友的喜悅,兩個人都處在危險的環(huán)境中,自己得做點什么。 他心里盤算著,在屋里翻找出一支鉛筆,從床單上撒了條布條,在上面寫了幾行字。 待變異烏鴉消停了些,張涒又回到窗前,拉開條縫,注視著對面。 等了片刻,就見對面的窗簾也拉著條縫,正有人看過來。 他借著縫隙觀察,房檐上沒有變異烏鴉,便將窗簾拉開了一點,比著口型,輕輕將窗戶打開了一點。 口型比完,他把窗子的縫又開大了一點。 對面的練依依看懂了,也將窗子開了條縫。 她剛拉開窗子,一團(tuán)物事就飛了進(jìn)來,練依依接住,是團(tuán)裹著子彈的布條,她抬頭,見張涒沖她點了點頭,又關(guān)上了窗子。 練依依關(guān)好窗拉好簾,打開布條細(xì)瞧,沉思了一下,走到窗前,拉開一線窗簾,見張涒正注視著這邊,便朝他比了個大拇指。 張涒收到了練依依的回應(yīng),回到屋里將大床立了起來,豎在窗邊,形成夾角,將屋子隔成兩半。 然后,人走到正對街道的大窗前,抬起茶幾,雙臂發(fā)力,一下從大窗扔了出去。 嘩啦啦一陣響,臨街的窗子被打破了。 茶幾扔到了樓下,嘭的一聲巨響,變異烏鴉受了驚,撲楞楞飛起。 張涒不管結(jié)果,一步就跨到立起的大床后面。 他輕輕拉開側(cè)面窗戶的窗簾,這面沒有變異烏鴉。 他一把推開窗子,腳在窗臺上一蹬,就向?qū)γ鏄堑拇白犹诉^去。 張涒人躍在空中,對面的樓里關(guān)著的窗子嘩地打開了,時機恰到好處。 他一縮身就跳進(jìn)了窗里,身后窗子又一下關(guān)上了,窗簾刷的拉嚴(yán),將變異烏鴉的怪叫和撲騰聲隔絕在窗外。 街道上,一群變異烏鴉從破碎的窗戶里涌進(jìn)小樓二層。 轉(zhuǎn)了一圈,毫無所獲的它們又飛了出去,有的在樓前盤旋,有的樓頂駐足,它們還在疑惑的觀察四周,尋找聲音的來源。 二樓小屋里,張涒布條上的計劃成功了。 練依依一把抱住跳進(jìn)屋來的張涒,滿臉欣喜,仔細(xì)看著他的眉眼,然后在他胸口上狠狠擂了兩下。 張涒一把握住練依依的粉拳,輕輕問道,“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來找你啊?!?/br> 練依依雙眉一展,眼睛亮晶晶的,像一汪湖水倒映著張涒的影子。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張涒滿心疑問,和乍見故人的喜悅交織在一起。 “我先給你介紹個人?!?/br> 她拉著張涒走到屋中遠(yuǎn)離窗戶的位置,屋中一張小桌,桌后還坐著一個人。 這人帶著兜帽,遮著臉,看身形也是個女子。 “這是苑春寒,我在滄縣武盟大會上碰到的,我們倆一路結(jié)伴,是共患難的姐妹?!?/br> 練依依一指坐著的人,那人抬起頭,露出兜帽下的臉,右臉光潔如玉,五官宛然,左臉上爬著紫痕,還有一塊臉皮上有燒灼的痕跡。 “你好,我叫張涒,是練依依的好朋友。” 張涒大方的注視著苑春寒,末世什么人他沒見過,只是臉上有此燒焦破相了,并不算什么事。 “哎呦,只是好朋友嗎?依依可是一路上一直念叨你?!?/br> 苑春寒一副自來熟的性格,一句話就開起了二人的玩笑。 她腳尖一點,就撥開了一張椅子,示意張涒坐。 “哈哈,我也想依依,在神都見她最后一面的時候,才剛放暑假,這一眨眼,末世都兩個月了。” 說著,張涒入座,拉著練依依坐在自己身邊。 “春寒是從基南輻射區(qū)跑出來的,通知投臟彈的消息她全然不知道,人離投彈區(qū)太近了,身上受了重傷,還有過量的輻射,唉,這該死的末世?!?/br> 練依依有些感傷,張涒輕輕抓住她的手拍了拍,她手上不那么柔嫩光潔了,指腹也長了厚繭。 “我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其實還要感謝末世,不是充沛的天地元氣,加上我有點武功底子,哪還能逃得出來?!?/br> 苑春寒倒似乎看得很開,只是心里倒底如何想誰又能知道。 “你們到這兒來做什么?這兒可沒有安置點?!?/br> 張涒還是很疑惑。 “我是去劫劍門學(xué)藝的?!?/br> 練依依笑著望向張涒,得意洋洋地皺了皺鼻子。 此言一出,張涒更驚詫了,“去劫劍門學(xué)藝?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