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喝完,下面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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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在意,那是假的。 肌膚之親,水rujiao融,這么親密的事情,理應(yīng)和最愛的人一起才是。 情欲,她只占了一樣欲。 被半脅半迫,還找不到地方說理討公道,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血和淚只能默默忍著。 該怨誰呢? 怨李知行給她下藥?怨頌茴背叛?怨趙倝隨便處置她的婚事? 趙錦寧想了一圈,歸根究底還是在權(quán)利二字上,一怨對方太強(qiáng),二怨自己太弱,倘或她大權(quán)在握,站在萬人之上,誰還敢欺辱脅迫她? “怎么了?”李偃見她有些愣神,捻住飽脹的小蕊珠捏了捏。 她渾身一顫,腰肢塌軟支持不住的撲到他身上,豐滿乳兒直接送到了他唇邊,嬌聲道:“哥哥,我好累,好困,想休息?!?/br> “好啊...”他含吮著乳rou,牙齒一點(diǎn)點(diǎn)的加重,瞥見她痛的蹙眉,淚眼汪汪才松了口,“下車睡。” 她還是赤裸的,李偃把他寬寬大大的披風(fēng)搭在她肩頭,長度到腳下還多出一大截,他像迭包袱似的把她裹了起來,除了臉露在外頭,其他地方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外面還下著雨,他抱她下馬車,趙錦寧蜷縮在他懷里,打量周圍,這應(yīng)當(dāng)是一座宅邸,左右是高不可攀的灰白墻,前方是深不見的庭院。 四名恭候多時的婢女立即迎上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禮喚了一聲公子和夫人后便各盡其職,打傘提燈引路咳嗽不聞。 趙錦寧聽著這陌生的稱謂有些恍惚,她仰臉借用微茫暈黃的燈光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一陣莫名的悲傷,不清不楚的涌上了心頭,斜風(fēng)吹的雨絲到傘下,她頰上又是涼雨又是熱淚,糊了滿臉直睜不開眼睛。 “李知行,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她的聲音不大,夾雜在雷雨,噼啪作響的油紙傘面中微乎其微,不用心留意分辨,壓根不知道是說了什么。 偏偏他就能從滄海中捕到她這一粟。 “我傾心于你?!?/br> 他的嗓音也不大,可在她耳朵里,比雷還響,炸在心頭,她好想大笑一場,這絕對是她聽到的最諷刺最好笑的言談。 進(jìn)到后院浴房,李偃把她丟進(jìn)了熱氣騰騰的浴桶里,吩咐完丫鬟好好給她清洗,轉(zhuǎn)身就走,剛邁一步被趙錦寧喊?。骸澳阋ツ睦??” 她有太多問題想要搞明白,譬如這里是哪里,他到底還要對她做什么? 他沒止步也不回頭,淡聲道:“有公事要處理。” 兩個婢女服侍的很到位,動作麻利手腳又輕,連呼吸都像是被人特意訓(xùn)練過的。 這樣的仆人,是絕對套不出話的,趙錦寧也不浪費(fèi)口舌,她疲乏的很,想獨(dú)自待一會兒,讓她們出去,這倆人像是聾了一樣,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依舊有條不紊的對她上下其手,清馨涼潤的香膏涂滿了她全身。 她真的怒了,李知行她反抗不了,難道連他的奴仆她也要忍嗎? “出去!”她一把攥住婢女手腕,壓抑太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 兩個婢女見她動怒,收回手,往后撤了一步,撲通下跪:“奴婢奉命服侍夫人沐浴,不敢擅離?!?/br> 未出兩刻,趙錦寧在浴房的所作所為就通傳到了書房。 “夫人不肯讓奴婢們服侍,打碎了玉露膏,還將浴房陳設(shè)都給砸了…” 婢女小心翼翼的窺視坐在書案后的李偃,見他微微蹙起眉頭,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斥責(zé)怪罪她們服侍不周。 卻不料等來的是一句:“她傷著沒有?” 婢女說完沒有,他臉上浮現(xiàn)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上輩子加這輩子,還是頭一遭兒聽到趙錦寧生氣摔東西。 她這是裝不下去了——原形畢露了? 他揮手遣走婢女,對候在暗影里的承瑜道:“去辦罷?!?/br> 承瑜應(yīng)聲退下,他坐在圈椅,闔眼多坐了一會兒,才到浴房沐浴。 李偃回到臥房,屋內(nèi)只床榻邊的小幾上還燃著一盞燭臺,昏昏暗暗的光亮映襯著胭紅羅帳。 帳中躺著個玲瓏有致的身姿,那一身皙白皮rou,在輕又透的紗內(nèi)若隱若現(xiàn)。 他撩開帳子,一絲不掛的美人閉目而眠,呼吸勻稱,倒是真的睡著了。 李偃俯下身,喊她:“起來?!?/br> 趙錦寧在睡夢中被人搖醒,掀開長睫,渾渾沌沌看見一張俊臉,定睛細(xì)看,腦袋像是被人潑了兩桶冰水瞬間清醒。 他來興師問罪了? 方才在浴房,是她頭一遭明晃晃的宣泄不滿,既是刻意而為,也是真情流露,她想試探他所謂“傾心”的底線和態(tài)度。 誰知道,他晾了她半天,她等的睡著,又突然被他喚醒。 深不見底的黑眸直勾勾的瞅著她,也不說話。 他沐浴完不曾束冠,墨黑發(fā)絲半散而下,有幾縷垂在了趙錦寧雪腮,癢癢的,她撫開他的發(fā),先開口:“怎么了?” 李偃坐直身子,從小幾上端起冒著熱氣的瓷碗,“起來喝湯?!?/br> 她坐起來,往碗內(nèi)瞄了一眼,蹙眉問:“什么湯?” “姜湯?!?/br> 趙錦寧接過來,辛辣氣味直沖頭頂,黛眉蹙的更深了。她兩手捧著大瓷碗,勉強(qiáng)喝了兩口,這姜湯一絲甜味都嘗不出,從口腔到肚子一道都是火辣辣的,再難入喉,“喝不下了?!?/br> 李偃斜睨著她,拋過來兩個選擇:“自己喝干凈,或者我?guī)湍愫雀蓛簟!?/br> 她憋著氣,喝了大半,辣的小臉通紅,翕張著朱唇喘息,不愿往肚子咽的姜湯就順著嘴邊淌了出來,沿著下巴一直流到雪峰,沾濕了茱萸一點(diǎn)。 水涔涔的,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她想問李偃要帕子擦擦,還沒開口,一道陰影就覆了過來,他傾身拿走她手里的碗,還將她壓在了身下,堅(jiān)挺陽物循著腿縫抵上軟縫,硬洶洶的往xue口頂。 “我累了…”趙錦寧攏住兩條腿,夾住了他。 鷹隼的眸子滿含譏誚:“累還有力氣摔東西?” 這一回,皮貼皮,rou貼rou,guntang的男人身體把她也灼熱。 一時興起,只顧暢快,她都不夠濕潤他就刺了進(jìn)來,她疼的嬌呼一聲,指甲死死掐進(jìn)了他肌膚里,“好疼...” 他不管她死活,趙錦寧不想吃苦頭,摟著他的脖子,主動去吻他。 身體融洽的程度,讓人駭異,他再粗暴,再蠻橫,她都能包容的下,搗弄了沒一會兒,她就水流潺潺,汁液橫流。 李偃撈起她的腰肢,從后面又狠狠cao了進(jìn)來,“上面喝完,下面流,白喝了,待會兒再喝一碗!” 趙錦寧聽到,發(fā)軟兩腿顫的抖個不停,嗯嗯著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