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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從他身后幫他帶上禮服的白色腰封。腰封是可以調(diào)節(jié)的,出發(fā)前她特意找了裁縫店修改到合適的尺寸。剛要系好,那人卻吸了口氣說:再往里系一個扣吧! 會不會太緊?看著他精瘦的腰,青青覺得已經(jīng)不能再瘦了。 宋之硯用修長的手指深深的按下上腹,皺著眉頭道:這里疼的厲害,勒得緊些還好受點! 他的胃在飯后總是有一個特定的部位灼痛的厲害。想起昨晚那絲絲血跡,夏戈青心里不免一沉。 頒獎禮在美術(shù)館的屋頂花園舉行。今天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從屋頂俯瞰整個曼哈頓,形狀各異的摩天高樓在中央公園層層綠樹的映襯下,閃著耀眼的光芒。 此刻在領(lǐng)獎的那人,也耀眼得讓青青無比自豪。一向穿著隨意的人,今天打了領(lǐng)結(jié),剪裁合體的黑色禮服用絲絨點綴,讓他的身型在一眾高大的白人面前也不遜色。陽光照射著他卷曲的頭發(fā),反射出金色的光芒。臉色雖然仍是蒼白如常,但卻神采奕奕。除了眼底的淡青色,其他都絕對完美。 在一片掌聲中走下領(lǐng)獎臺的宋之硯,險些被撲過來的meimei撞個踉蹌。 哥哥,你是最棒的!穿著火紅裙子的墨墨一臉崇拜的摟著他的脖子說。 宋之硯自己也是笑的異常燦爛,看到走過來的青青,忍不住吻她的臉頰。 青青,墨墨,謝謝你們支持我。 Yan!遠處傳來一個男子低沉的聲音。 宋之硯猛的抬頭,眼里放出興奮的光。一個五十多歲的白人男子向他走來。 宋之硯放下墨墨,快步向他迎過去。那是他在大學時的恩師,他崇拜的藝術(shù)家Copper。 到了跟前,Copper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用大手興奮的拍打他的后背。 Yan,終于見到你了。當年你來信說無法再回學校,從此無緣相見。一晃都六年了! 宋之硯抬起頭,端詳著自己的老師,眼睛不禁濕潤:Mr Copper,謝謝你這么多年還惦記著我! 怎么能不惦記,你不知道失去你這個學生我傷心了多久。Yan,我沒有看錯你。你的細節(jié)的洞察力,對光影的捕捉都是最棒的。經(jīng)過這些年的磨練,你的畫有了更大的情感張力,看到你的參賽作品,我激動極了!他摟著宋之硯的肩膀,來到角落里。 Yan,你的學籍還保留著,有沒有想過再回來?我的畫室也需要人。你如果想留在美國,我也可以為你爭取在學校的工作機會。 宋之硯凝視著遠處的青青和meimei,苦笑了一下:Mr Copper,我當然想!做夢都想回去??墒俏业膍eimei沒有成年,我是她唯一的監(jiān)護人,不能離開。我身體這些年也出了些問題,不知道還能不能完成學業(yè)。 Copper 嘆了口氣:我知道,你離開學校也是因為家庭原因。當然,我不認為你現(xiàn)在還需要那張文憑證明自己。你已經(jīng)達到了新的高度。你知道嗎,當年我最怕的就是你放棄畫畫。怕你浪費了你的天賦。 畫畫是我的生命。只要我還活著,就會畫下去。他望著老師,眼神堅定。 頒獎禮時間很短,是典型的美國人作風。短小而隆重。結(jié)束之后,就進入墨墨最興奮的環(huán)節(jié),參觀她向往的博物館。 從一樓一進入雕塑館,見到規(guī)模龐大的大理石雕塑起,小姑娘的嘴就沒合上過。 這些是年代比較久遠的希臘和羅馬雕塑。一會兒有一個屋子都是青銅雕塑。羅丹的作品單占了一個長廊呢!宋之硯對興奮異常的meimei說。 走到樓上,墨墨才發(fā)現(xiàn)這里印象派的藏品有多豐富。幾乎所有的印象派大家的作品都包括在內(nèi)。 哥哥,為什么不同風格和年代的作品被放在一個屋子里展覽? 宋之硯聽了這個問題,拉著meimei走到這間展室的門口,指著一個牌子說:你看看這個。 哇塞,合著這一屋子的名畫都是一個家族捐贈的!這得值多少錢呀! 到了這個境界,就不是用錢來衡量財富的階段了。宋之硯手插在褲子口袋里,環(huán)顧著整個展室說:爺爺當年也有不少好東西。可惜沒留住,都沒了。 來到東方展館,最顯眼的自然是照夜白。好多國人圍得里三層外三層。 青青則是對一副色彩鮮艷的山水畫感興趣,趴著仔細辨認畫周圍的章。 這都是誰的章呀? 主要是乾隆的,這首詩和上面的題字都是他寫的。中國古代幾乎所有的名畫,都被他寫上到此一游了。這不是石渠寶笈的印嗎,你看亭子里穿著白衣服的人,是王羲之。 他又拉過躍躍欲試想去看照夜白的meimei,仍是指著這幅畫說墨墨你看。這是青綠山水。爺爺以前就是畫青綠山水的,是大師呢。這幅畫是元代的錢選畫的。南宋亡國后,好多畫家都隱居起來,專心畫畫。所以被蒙古人統(tǒng)治的朝代,倒出了很多大家。 兄妹倆正說著,身后一位中年男子被他們的話吸引。 不好意思,打攪一下。這位先生應該是懂畫之人。 青青抬眼打量這人,只見他瘦削而挺拔,大概四十多歲,個子和宋之硯不相上下。雖是休閑裝扮,卻并不隨意。談吐之間有一種謙謙君子的儒雅氣質(zhì)。他身后站著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和她的mama。那女子也個子很高,笑容親和而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