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哥舒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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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樣打下去怕是老三要吃虧!”中年女子的聲音雖然不大,明顯是對年輕女子說的,卻沒有逃過小道士的耳朵?!拔铱床蝗话?,你們的人雖然一直在吃虧,不過再打下去的話,我這不爭氣的師侄就是累死也拿不下這黑鬼呀!”小道士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白老怪自是心有不甘,他順勢加快了攻擊的速度,而且暗中運(yùn)氣在那破棍子上加注了內(nèi)力,這一下拿大斧頭的大漢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明顯使出內(nèi)力來之后,白老怪的武功高出大漢很多,但這并不是白老怪想象中的情景,他早就聽說過鬼哭嶺四大天王,但是這四大天王的武功在江湖上卻很少有人提起,甚至也沒有排上號。而如今,對付這等在江湖上都排不上號的人還逼他使出了七分的內(nèi)力,那接下來四大天王的另外三個,白老怪有些浮躁了起來。手持博浪錘的巨漢眼見同伙不敵,瞪著銅鈴一般大的一雙血紅的眼睛就往上沖,博浪錘巨漢來勢兇猛,雖然體型和巨斧巨漢不相上下,身形卻是靈巧了許多,白老怪越來越吃力。小道士面帶微笑,隨手一揮將早就藏在手中的一粒石子丟了出去。石子不偏不倚,精準(zhǔn)擊中博浪錘巨漢的胸口,博浪錘巨漢向前跨出一步,撲通一聲栽倒在地。周圍之人皆是大驚,就連白老怪也不明白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只覺是自己運(yùn)氣太好,莫不是這家伙臨陣犯了什么病。“好,師侄果然好功夫,沒想到師侄內(nèi)力竟然如此深厚,只是一招便將這大蠻牛給干趴下了,原來你和這大黑鬼一番周旋,只是為了逗他好玩啊,不錯不錯!”聽得小道士的贊許,白老怪先是心中一喜,接著就喜不起來了,因為他看見狼牙棒大漢和那個中年女人突然一起朝自己撲了過來,才知小道士是故意使了激將法讓他們幾個人一起上,擺明了是要讓自己好看啊。年輕女子本來欲攔下二人去給巨斧大漢助陣,她深知老道士不足為慮,再打下去即使巨斧大漢不能取勝,卻也不會敗于其手,先前是沒有把這老道當(dāng)回事兒,所以吃了一些小虧,要知道巨斧大漢同樣內(nèi)力深厚,雖然不一定及得上這老道,但是憑借著龐大的體型,也能彌補(bǔ)不少這方面的缺憾。真正有威脅的,是這個看上去無所事事的小道士,普通人見到當(dāng)前的陣勢,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就像先前還跟兩個道士在一起的兩個人一樣,而這小道士一口一個師侄叫著眼前這個武功高強(qiáng)的老道士,再加上剛才自己有意無意間看到那小道士暗中打出的石子,只是一個小小的石子居然直接放倒了博浪錘巨漢。好久沒有遇到過這樣強(qiáng)勁的對手了,年輕女子心中如此想到。小道士卻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年輕女子的身后?!霸趺礃?,讓他們先玩著,我們玩我們的!”小道士一臉邪笑,看得年輕女子臉上泛起一絲紅暈,發(fā)起燙來?!澳悴挥秒[藏了,我知道你是這四個人的帶頭人,雖然我不知道你和這鬼哭嶺的山匪頭子有什么瓜葛,不過我估計關(guān)系一定不簡單對嗎?你不會想告訴我你不會武功吧!”小道士隨意的一抬手,他的手就猶如風(fēng)中隨意飄動的柳絮一般來到了年輕女子的肩膀之上?!俺舨灰?,還是什么道家弟子!”年輕女子怒罵一聲,身形一閃便擺脫了小道士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回身過來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把三尺來長的軟劍?!坝悬c意思!”小道士仍舊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見年輕女子的軟劍離自己越來越近卻也不躲不閃,待到年輕女子劍鋒離他只有兩寸之時,輕輕一抬手,手指對著寶劍橫面一彈,寶劍劍鋒便偏離了原來的軌跡,隨即小道士一把握住了年輕女子持劍的玉手,一把將年輕女子扯入了懷中?!肮媚?,你的劍法和你的人一樣的俊俏??!”“無恥!”年輕女子欲掙脫,卻不想小道士作勢欲撲,兩人卻并沒有倒下,而是就這樣懸在了當(dāng)下,年輕女子心中驚駭無比,暗道不好,這小子武功甚是詭異,身體前傾到這個程度居然還可以定住不趴下來,一只手還摟住了自己,可自己對江湖上的高手也算是了解頗多,卻未曾聽說過這么一個武功高強(qiáng)又如此年輕的道家人物,具自己所知,普天之下能夠如此年輕又有這樣詭異武功的人,除了昆侖山玉虛宮宮主南宮無邪之外,并無他人。難道此人是南宮無邪?可他怎么會是什么臭道士。“放開我,小賊,你究竟是誰?”小道士并不生氣,卻也不肯放手?!澳氵@丫頭,為何叫我小賊,明明你才是賊!”“廢話少說,我不是你的對手,你這樣欺負(fù)我一個弱女子算什么江湖好漢?!薄拔矣植皇鞘裁唇脻h!”小道士說著,故意露出一絲yin笑,色瞇瞇的盯著年輕女子的胸脯,年輕女子本就羞于被小道士摟在懷中,還保持著這么一個曖昧的姿勢,從小到大,自己可是從來沒有被除了父親意外的任何一個男人碰過,可是今日,這臭道士真是太無禮了。心中又羞又惱,胸口起伏加劇,卻又無可奈何,另一邊,四大天王的另外三個與那白老怪是斗得難解難分,雖說白老怪武功高強(qiáng),面對兩個彪形大漢和一個身輕如燕,使的一手靈巧的九節(jié)鞭的中年女子,也是吃了不少的啞巴虧,雖然沒有什么致命之傷,身上也已經(jīng)擦破了好幾處了?!皫熓?,你可就別只顧著占便宜了,你要再不救我,你可就沒辦法把我?guī)Щ罔髢羯搅??!薄鞍桌瞎?,就你這樣居然也能在江湖上排上名號,還敢提梵凈山,你就不嫌丟人么!”小道士腳下用力,便和年輕女子一起站直了起來,身形一晃,猶如疾風(fēng)閃電般的在三人身邊劃過,兩個彪形大漢和那使九節(jié)鞭的中年女子便停在了原地,不再動彈半分?!霸趺礃?,白老怪,我的輕功比起你,是優(yōu)是劣呀?”小道士明是詢問,實是嘲諷,白老怪平生最滿意自己的輕功,按說他的輕功深得師父空靈老道的真?zhèn)?,在江湖上雖然不及天心島的移形換影輕功,卻也和少林的輕功都不相伯仲,但和小道士的輕功比起來,還是差了好大一截?!皫熓暹@身輕功好生奇怪,就是當(dāng)年師父在世,怕是也有所不及呀!師侄佩服!”白老怪嘴上這樣說,心中卻已經(jīng)起了疑惑?!斑@少年究竟是誰,我和他第一次見面在天門山,他就問我是不是梵天派的弟子白寒楓,記得當(dāng)時自己對他有些提防,于是就編了瞎話說自己不是,還問他是誰,小道士告訴自己說他是李道長的弟子,空靈道人的師弟,名叫文九天?!蹦贻p女子連忙過去查看躺在地上的博浪錘巨漢傷在何處,為何會被一擊不起,近前來才發(fā)現(xiàn)是被那顆飛來的石子點住了xue道,因而動彈不得。再看剩下三人,全部立在原地,除了臉上的表情不斷的變化,同樣是連聲音也發(fā)布出來,看來是連啞xue也一并被點住了,太過詭異的功夫,年輕女子知道,一般人的功力是不可能把三個巨漢的xue道給點住的,這一點白老怪深有體會,在他一開始和板斧巨漢交手的時候,就試過去點他的xue道,但是絲毫不起作用?!靶≠\,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說你這個姑娘,怎么張嘴不說人話,小爺我又沒偷你東西,為何小賊小賊叫個沒完,你可別忘了,我們只是由此路過,是你們這群賊人想來劫持我們的!”“我不管,反正你就是小賊,除非你把他們的xue道解開,我便不再叫你小賊了!”“你這是何道理,我憑什么要解開他們的xue道?!痹谶@之前,年輕女子已經(jīng)試著想去解開被困的幾個人的xue道了,試了幾次,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解不開他們的xue道。年輕女子皺起了眉頭,似乎也的確找不出要小道士把自己的人給放了的理由。“想要我放了他們也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的名字?!薄拔覟槭裁匆嬖V你我的名字?”“因為我想知道你的名字!”“你想知道我就得告訴你嗎?”“你覺得你還有選擇嗎?哦對了,你可以去把哥舒無敵那個縮頭烏龜找來,看看他是不是我的對手,哈哈!”“不許你這么說我爹!”“原來你是哥舒無敵的女兒,沒想到哥舒無敵一生為禍天下,卻生得你這么俊俏的丫頭!”“什么人這么大的口氣,竟連我哥舒無敵也不放在眼里了?!睒淞之?dāng)中,走出來一個精壯的中年男人,這人五十開外,穿一件繡著麒麟圖騰的上等貂衣,夾雜著絲絲白發(fā)的長發(fā)左右分開披在肩上,看上去倒是有些武林宗師的風(fēng)范?!案缡鏌o敵,你終于出來了,你可是真沉得住氣呀,接令吧!”哥舒無敵并不知道小道士給他扔過來的是什么,順手一推,一股內(nèi)力化作真氣便將那東西定格在了身前五尺的地方?!鞍?,你是……”“閉嘴,你哥舒無敵也算是江湖上一號人物,想必你應(yīng)該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痹戎焊邭鈸P(yáng)的哥舒無敵,竟單膝跪在地上,將那被小道士稱作令牌的東西捧在手心,生怕掉地上摔壞一般?!笆牵 薄皩α?,你這寶貝女兒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問了她數(shù)次她也不肯告訴我,不如,你來告訴我吧。”年輕女子見自己的父親也對這小道士恭恭敬敬,心中更是疑惑不解,難道,難道他是江湖上傳說武功在天下第一和天下第二之間的九天神尊文星魂?可是文星魂是什么人,江湖上與黯夜**谷谷主齊名的九天絕倫宮宮主九天神尊文星魂,怎么可能是眼前這個稚氣未脫的少年,可是誰又見過這兩個人,誰又知道文星魂究竟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還有那個黯夜**谷谷主,江湖人只知道他武功奇高,卻連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小女名叫哥舒雨寒,小女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還請閣下見諒!”有了先前的提醒,到使得哥舒無敵不知道該怎么稱呼眼前這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