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晉王夜會智苦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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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萬法寺 萬法寺本為大理國皇家寺院,能在萬法寺中出家的出家人,多為大理國的王公貴族或是享有盛名的名豪土司,總之普通人想進入萬法寺中為僧,那是基本上不可能的,除非此人佛法確實高深到一種足以引起萬法寺注目的地步,而這萬法寺中的智苦大師,便是這樣一個人。 不光是因為他是一燈大師的傳人,更是因為此人年少成名,尤以佛法高深而聞名天下,甚至中原第一大寺廟少林寺的高僧們,也都對其佛法上的造詣刮目相看,當(dāng)年少林寺的住持圓覺大師就曾經(jīng)以活佛來稱謂當(dāng)時年僅二十五歲的智苦大師,可見其確實不是欺世盜名之輩。 而這智苦大師之所以出名,也不僅僅是其佛法上的造詣,更是因為其深得一燈大師真?zhèn)?,年紀(jì)輕輕便已習(xí)得一燈大師多項絕技,其中尤以一陽指,先天功為主。 其實這智苦大師說起來,并非一燈大師的弟子,而是一燈大師的徒孫,當(dāng)年一燈大師與周伯通瑛姑三人隱居蝴蝶谷后,這一燈大師一直沒有再收徒弟,直到后來周伯通與瑛姑二人雙雙辭世,他才獨自一人走出了蝴蝶谷,當(dāng)時大理已經(jīng)亡國二十余年,重回大理的段智興偶遇有緣人便將其收為弟子,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那個所謂的有緣人卻毫無習(xí)武天賦,最終機緣巧合之下那個有緣人又收了智苦為徒,而這智苦又癡迷于武學(xué),處于彌留之際的一燈大師便將其畢生所學(xué)盡數(shù)傳授給了自己這個徒孫。 一燈大師圓寂之后,按照其生前的遺愿,智苦大師不遠(yuǎn)千里將其舍利送到了蝴蝶谷進行安葬,而那一燈大師的墓葬,便緊緊挨著其當(dāng)年老友周伯通與瑛姑,智苦大師時年十五歲。 回到大理的智苦大師潛心修煉,一邊研習(xí)佛法一邊修習(xí)武功,終于花費短短數(shù)年時間便學(xué)成了一燈大師的絕技一陽指以及當(dāng)年王重陽用以向一燈大師交換的先天功,一時名動江湖,各門各派聞訊前來想要與其一決高下的高手絡(luò)繹不絕,卻全都被其拒絕,唯獨與少林寺的住持圓覺大師閉門參禪數(shù)日,也是由此,智苦大師佛法高深的消息便開始在江湖上盛傳起來。 智苦大師修行初期,曾竭力想要說服天下人自己的師公一燈大師并非導(dǎo)致大理亡國的君主,其理由為一燈大師之后大理還經(jīng)歷了數(shù)位君主,雖說這些君主每一個都執(zhí)政不超過三年,可大理的江山卻不是在一燈大師手上弄丟的。 而他的這一說法,當(dāng)時在江湖上卻并不被其他武林同道認(rèn)同,而多數(shù)人依舊堅持認(rèn)為一燈大師的出家,才是導(dǎo)致大理走上亡國道路的導(dǎo)火索,為此這智苦大師還曾與諸多江湖人物展開辯論,直到有一日那九天絕倫宮的神尊歐陽縉云來了一趟大理,并與智苦大師閉門交流數(shù)日之久,從此智苦大師便不再與人爭論,更是鮮有在江湖上露面,而越是往后,江湖上關(guān)于智苦大師的傳說便越來越少,直到幾乎完全沒人記得他的存在。 晉王此時已經(jīng)在萬法寺的大宏寶殿等候了整整一個時辰,他不由得有些焦急起來,這么長時間也沒能見到智苦大師,他心里已經(jīng)開始打起鼓來,他不知道這個傳說中極其古怪的智苦大師,會不會愿意見他。 雖說貴為王爺,可他卻是知道像智苦這樣的出家人是不會在乎他的身份的,對于他們這些出家人,特別是像智苦這樣性格古怪的出家人來說,只怕就是皇帝親自來了,他要是不想見也絕對不會見。 “師父,要不您再幫我去問問,這智苦大師該不會把小王給忘了吧!” “施主稍安勿躁,剛才我去稟報的時候,智苦大師便答應(yīng)了要見你,如此來說是絕對不會忘記的,只是智苦大師此時應(yīng)該還在研讀前些日從一位道友那里借來的太上感應(yīng)篇,等他參悟了其中道理,自然便會來見你了。” 和尚讀太上感應(yīng)篇,這個理由在晉王看來,無論怎么看都覺得像是智苦大師根本不想見自己而編出來的荒誕理由,要說他在誦經(jīng)打坐倒也罷了,一個佛家的和尚竟然讀起道家的經(jīng)書來,怎么看都覺得不大可能。 要是換做平時,這智苦大師膽敢如此怠慢自己這堂堂晉王殿下,他肯定早已派人來把這破廟直接給他拆了,可是現(xiàn)在是自己有求于人,而且是唯一的機會,他也只能耐著性子等著了。 身邊的和尚又開始砰砰砰敲起手中木魚,一邊敲還在一邊不停的咕嚕咕嚕的吟誦著晦澀難懂的經(jīng)文,聽得晉王都有些頭皮發(fā)麻了,又過了大概半個時辰,才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小和尚,小和尚到得晉王身邊到。 “施主,智苦大師有請?!?/br> 這晉王殿下,此刻已經(jīng)眼睛微閉開始打起瞌睡來,那小和尚見他似乎沒聽明白,又重復(fù)了一次剛剛的話,這下子這晉王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猛地從蒲團上站起來,卻不想或許是坐得久了,剛一站起來雙腿發(fā)麻又撲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旁邊的兩個小和尚趕忙將他扶起,還不停詢問有沒有摔著,畢竟這人可是管著整個大理城的晉王殿下,要真是在這萬法寺中摔出什么毛病來,那這寺廟也是決計脫不了干系的。 “沒事兒,我沒事兒,快帶我去見智苦大師?!?/br> 再三確認(rèn)了晉王確實沒什么大礙,那前來通報的小和尚才帶著晉王來到大宏寶殿后面的一間禪房。 一到禪房門口,就見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僧人趕忙迎了上來。 “不知晉王殿下駕到,貧僧智苦有失遠(yuǎn)迎,還請王爺恕罪?!?/br> 晉王嘴上不說,心里已經(jīng)把這智苦大師給咒罵了幾十遍了,甚至連他祖宗八輩也沒放過,畢竟在這大理城中敢把他堂堂王爺晾在一邊的,除了這臭和尚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大師言重了,都是小王冒昧前來叨嘮,心中實在過意不去,若是普通的小事情也還罷了,只是這件事情,小王想來想去也只有請您幫忙,因此還請大師念在這大理城中無辜百姓的份上,千萬不要拒絕才是。” 晉王來到萬法寺的時候,這智苦大師卻是在讀太上感應(yīng)篇沒錯,不過卻是早就停止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他都在暗中觀察著大宏寶殿中的晉王。 直到見他實在撐不住開始打瞌睡了,這才讓弟子前去把他給叫來,他雖不知晉王為何會前來找他,可想說自己不在是絕對不行的,因為他知道這個人畢竟是管理著整座大理城的王爺,如果真的把他給惹惱了,那對萬法寺來說可就得不償失了。 而這晉王,明明心中已經(jīng)把智苦大師暗罵了一遍又一遍,而當(dāng)真正見到的時候,卻也還要假裝氣一番,而且他還未自己接下來要請這智苦大師做的事情加上了一個為了大理城中百姓著想的口號,便由不得他這種滿口慈悲為懷的大和尚拒絕了。 智苦大師,也畢竟不是愚笨呆傻之輩,只聽晉王這頭一句話,便已經(jīng)猜到他此來必定與那大理城外將整座大理城給團團圍住的元兵有關(guān),只是他身為出家之人,難道這晉王還想讓他出城殺敵不成? “王爺不必氣,依貧僧所見,王爺此來莫非是為了城外的軍隊?” 智苦大師一針見血,為的便是等這晉王說出他的要求,而自己也好趕忙拒絕了他少惹麻煩,畢竟對方身為堂堂晉王,那是自己根本得罪不起的,而城外的軍隊在他看來也絕非善類,只怕只憑他一個和尚,也難以得罪,因此快些和這晉王撇清關(guān)系才是眼下最好的選擇。 “智苦大師不虧為得道高僧,一眼便能看穿小王的來意,只是不知智苦大師,愿不愿意幫小王這個忙,同時也幫助大理城中的百姓度過這場劫難?!?/br> 晉王說這是一場劫難,那也絕非危言聳聽,一旦城外的士兵開始攻城,即使是以壓倒性的優(yōu)勢直接拿下整座大理城,那也絕少不了誤傷城中百姓。 “貧僧雖有心想要助晉王殿下一臂之力,當(dāng)然也是為了這城中萬千百姓,可貧僧畢竟也只是血rou之軀,那城外軍隊數(shù)以萬計,只怕貧僧也是有心無力啊?!?/br> 這二人的一番談話,你一言我一語竟全都是想給對方下套,晉王想讓智苦大師鉆進自己的套子當(dāng)中好為自己辦事,因此才美其名曰為了城中百姓,而智苦大師也企圖讓晉王知難而退,一來二去兩人算是僵持了下來。 晉王緊緊盯著智苦大師的眼睛一言不發(fā),他在考慮該如何說服他為自己送信到九天絕倫宮,可就目前的情況看來,想要說服這大和尚還真是不容易。 “不知智苦大師,可曾聽說過九天絕倫宮。” 終于,晉王這句話說出來之后,智苦大師整個人便愣住了,他雖然沒說話,可并不代表他無話可說,只是他在揣測這晉王殿下的真實用意。 “貧僧略有耳聞,聽說那九天神尊文星魂竟是個二十出頭的少年,可其武功修為卻已響徹江湖?!?/br> 智苦大師言下之意便是,我確實知道九天絕倫宮的存在,想那九天神尊文星魂名氣如此之大,我想不知道也是不可能,可即使是知道,卻也與其并無交情,你晉王不會是想以我與九天絕倫宮有所交集來威脅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