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欺負(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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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瑤被那人推回去,后腰不輕不重地撞到課桌上。 她睜大眼睛,在一片漆黑里努力分辨那個人的輪廓。 果然是李言崢。 “咯吱”一聲,門被他關(guān)上,還上了閂。 下一瞬,她被他抱上桌子。 一整套動作一氣呵成。 李言崢嘆口氣,溫柔得令她毛骨悚然:“瑤瑤,為什么總是不聽話?” 修長的手指按上她的唇,在上面輕輕摩挲。 她抖了一下,卻不敢躲。 他附過來,舔了口她的耳垂,又惡劣地往耳朵里面吹了口熱氣。 “我說的話,你全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是不是?”語調(diào)很輕,像情人的耳語。 段瑤連忙道:“不、不是的?!笔謶以诎肟罩?,想推卻又不敢推,只好眼睜睜看著他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 “那是什么?”李言崢一下一下?lián)崦念^發(fā)。 “我……我……我怕……”她抽抽鼻子。 李言崢瞳孔微縮,呼吸也慢了一拍。 他就是要她怕。 怕了才會聽話,才會老老實(shí)實(shí)待在他身邊。 他不喜歡總是脫出他掌控的東西。 可她真的害怕了,不知道為什么,他又覺得難受。 為了掩蓋這種心情,他將頭低下去,埋進(jìn)她頸窩。 然后伸出舌頭,一下一下,慢條斯理地舔。 她今天穿的毛衣是小v領(lǐng)的,露出一小片滑膩肌膚,正好方便了他。 段瑤渾身發(fā)毛,小聲道:“別……不要……” 尖利的牙齒報復(fù)性地磨了磨她的鎖骨,他靠得更近,強(qiáng)行擠進(jìn)她雙腿之間。 段瑤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樣的姿勢……他想做什么? 兩只手臂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摟住她,他氣息不穩(wěn):“怎么就是學(xué)不乖?我說過,不要拒絕我,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 段瑤含著淚仰頭問:“你……你到底要怎么樣啊……”語調(diào)婉轉(zhuǎn),又委屈又可憐。 李言崢垂下眼睛,借著幽暗的月色精準(zhǔn)找到她的唇,用力吸了一口。 身下早就脹得發(fā)疼。 他面無表情道:“先喊聲哥哥來聽聽。” 段瑤的臉燙得厲害,訥訥道:“我……我……”想說“不”字,旋即想到他的威脅,立刻拼命咽回肚子里。 他不給她時間,又親過來,一下比一下親得重。 段瑤看他又要發(fā)瘋,頗具求生欲地小聲喊出口:“哥哥……” 軟、糯、甜。 比他夢里聽過無數(shù)次的更好聽。 李言崢喉嚨干澀,得寸進(jìn)尺:“我沒聽清?!?/br> 段瑤羞得恨不得鉆到地縫里去,頭垂得低低的。 然后看見他又往前蹭了一點(diǎn)。 她立刻屈服:“哥哥……”聲音只比剛才大了一點(diǎn)點(diǎn),像只小奶貓。 李言崢沒有再逼她。 把她抱下來,牽住她柔軟的手,他道:“走吧,我送你回家?!?/br> 段瑤如蒙大赦,溫馴地跟上他的腳步。 沉默地走了一會兒,他忽然開口:“十分鐘。” “……什么?”段瑤不明所以,小心翼翼發(fā)問。 李言崢道:“我在提要求,每天讓我親夠十分鐘,時間地點(diǎn)你來定,除此之外,我保證不再做其他過分的事,怎么樣?” “真的嗎?”段瑤的眼睛亮了一下,有點(diǎn)不敢相信他提的要求這么簡單。 “一言為定?!崩钛詬樧プ∷行┍涞氖郑M(jìn)自己羽絨服口袋里。 段瑤悄悄松一口氣。 然而,第二天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李言崢,要不……要不就現(xiàn)在吧?!彼隽税胩斓男睦斫ㄔO(shè),大義凜然道。 為防別人看見,她和他約好,早上六點(diǎn)半出門,晚上十點(diǎn)半回家,這樣基本可以避開別人的耳目。 此刻,站在空無一人的小巷里,她想,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不如就現(xiàn)在。 可少年雙手插兜,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看,半天也沒動作。 她不自在地揉了揉鼻子:“怎么了?” 李言崢道:“你剛才的那句話里,有兩個錯誤?!?/br> “什么錯誤?”她眨眨眼,十分茫然。 “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李言崢大發(fā)慈悲的模樣可惡至極。 “來,跟著我學(xué)正確的表達(dá)方式。”他嘴角微勾,“你應(yīng)該說:哥哥,我想讓你現(xiàn)在親我,親夠十分鐘。” 段瑤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他的無恥程度震驚的。 她跺跺腳:“你……你……”卻說不出個所以然。 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 明明是他在占她便宜,怎么到現(xiàn)在反而成了她主動求歡? 那么羞恥的話,她怎么說得出口? “有問題嗎?”李言崢挑挑眉,“你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是想讓我親你,還是想讓我做別的什么?怎么知道你是想讓我一次性親夠十分鐘,還是先親五分鐘,剩下五分鐘晚上再親?” 段瑤氣急敗壞,抬腳便走。 李言崢輕松跟上她,在后面提醒:“當(dāng)然,你也可以選擇棄權(quán),那樣的話,我只好自己來把握時間地點(diǎn)。我想一想,是選擇cao場、走廊,還是…… 他壞壞一笑:“教室也不錯?!?/br> 段瑤回頭瞪他,奶兇奶兇。 李言崢毫不在意,心情很好地奉上一個燦爛的笑容。 被他這一笑晃得有些發(fā)暈,段瑤連忙回過頭,在心里罵他一萬遍。 好在他沒有太過分,白天在學(xué)校里的時候,只顧埋頭睡大覺,并不過多sao擾她。 段瑤罕見地走神,在干凈的草稿紙上畫出一只又一只大尾巴狼。 每一只都很像他,越看越像。 正在泄憤,眼角余光瞟見有人影閃過。 她連忙捂住草稿紙,抬頭去看。 李言崢居高臨下地瞥瞥她,似笑非笑。 段瑤心虛地低下頭,急慌慌翻開課本。 心里一個勁打鼓,也不知道他看到了沒有。 晚自習(xí)放學(xué)后,他先出去,在校門口等她。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她才慢吞吞和他會合。 走至多半程,他開口問:“所以,你是打算棄權(quán)嗎?” “不是!”段瑤立刻否認(rèn)。 李言崢頓住腳步,道:“然后呢?” 段瑤內(nèi)心掙扎許久,終于豁出臉面,聲如蚊蚋道:“哥……哥哥……我想……我想讓你……” 李言崢彎下腰,和她平視,鼻尖幾乎要挨到她的鼻尖,眼眸專注而認(rèn)真:“讓我什么?” “……親親我。”她閉上眼睛,羞恥得連脖頸都發(fā)紅。 愉悅的笑聲傳來,他貼著她的唇瓣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br> 然后,guntang的氣息淹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