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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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散漫,水色清泠。 少年的笑臉卻輕而易舉奪去天地間所有顏色。 頭靠艙門,段瑤笑著看他。 貪心地希望時間能夠永遠(yuǎn)停駐在這一刻,如此便可和他永遠(yuǎn)在一起。 將船停泊在蘆花深處,他拿過一側(cè)的釣竿,招段瑤出來:“瑤瑤,來釣魚?!?/br> 魚餌是現(xiàn)成的,漁俱只有一套。 她拿著魚竿,他抱著她。 不大老實(shí)地在她后頸親來親去,興致勃勃地在雪白的肌膚上吮出一個又一個鮮紅的吻痕。 還不忘義正辭嚴(yán)提醒她:“瑤瑤,不要亂動,不然魚不會上鉤的?!?/br> 魚上不上鉤不知道,她是他的囊中之物,這一點(diǎn)倒是很確定。 很久很久以后,魚線終于輕微地動了動。 把握好時機(jī),李言崢握著段瑤的手,將魚竿猛地往上提。 一尾肥美的草魚躍出水面,在半空中神氣活現(xiàn)地?fù)潋v掙扎,卻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yùn)。 段瑤歡呼一聲,看著李言崢將魚取下,丟進(jìn)一旁的水桶里。 連著釣了五六條,時間已近中午,李言崢收了手,蹲在船尾收拾魚身。 船上有簡易的灶臺,將魚開膛破肚、刮鱗、去腮后,用料酒和鹽腌制片刻,然后在大鐵鍋里抹上一層油,放進(jìn)去小火慢煎。 不多時,鮮咸的香味冒出來,勾起腹中饞蟲。 兩面都煎至金黃后,李言崢將魚盛出來,遞給一直在旁邊觀看的段瑤:“小心燙?!?/br> 他的背包里,除了面包和零食,竟然還有一個很大的保溫杯,杯子里的水倒出來,還是溫?zé)岬摹?/br> 吃飽喝足,段瑤趴在邊緣,用剩下的面包屑喂魚。 魚群漸漸聚攏過來,她玩心大起,將半邊身子都探下去,一只手伸進(jìn)水中劃出一朵朵水花。 李言崢在旁邊扶住她:“小心一點(diǎn)?!?/br> 過不了多久,又拉她起來:“好了瑤瑤,水太涼,別玩太久?!?/br> 段瑤意猶未盡,聽話地坐回來,又指著船槳:“哥哥,我想試試那個。” 李言崢耐心教她用力技巧以及怎么控制方向,無奈段瑤在運(yùn)動和平衡方面實(shí)在沒什么天賦,試了好半天,小船一個勁兒打圈,就是不往前走。 她氣餒道:“算了,我學(xué)不會。” 李言崢安慰她:“瑤瑤已經(jīng)很聰明了,這種休力活,佼給我來做就好。” 段瑤摟住他的腰,踮著腳親他。 一下又一下。 李言崢將她拉進(jìn)船艙,按在床上。 “瑤瑤,我想做點(diǎn)別的。”他開誠布公道。 另一只手拉下簾子。 光線立刻暗了下去。 撞進(jìn)他閃亮的眼睛里,段瑤似有所覺,微微低了頭:“什么?” 手被他牢牢握在掌心里,很熱很暖。 出乎她意料的,他很久都沒有說話。 小拇指悄悄動了動,翻過去輕輕撓了撓他,像纖柔的羽毛帶來的觸感,酥酥麻麻。 她又問了一遍:“哥哥,你想做什么?” 李言崢附到她耳邊,聲音很低:“我想——投桃報李?!?/br> 微微皺了眉,段瑤沒有聽明白。 “上次,你幫了我,我很喜歡?!敝父拱粗氖直橙嗄?,充滿暗示,“所以——這一次,我也想……” 柔軟的身休往后縮了縮,段瑤再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她耳根都紅透,急忙搖頭:“不,哥哥,我不需要……” 李言崢耐心誘哄:“瑤瑤,不試試看怎么知道你需不需要?” 他細(xì)細(xì)密密吻她guntang的耳朵尖:“來之前,我查過很多資料,做了很久的功課,你別怕,我不會弄疼你?!?/br> 段瑤吃了一驚:“你……你還查了資料?” “對啊?!崩钛詬樌硭?dāng)然地道,他騰出一只手往書包的隔層里探,“我還記了筆記,你要不要看?” “不不不,我不看!”段瑤連忙拉住他,“哥哥你夠了……” 抱她坐在腿上,李言崢有一下沒一下地?fù)芘路系南祹В骸敖o我個機(jī)會,讓我試試好不好?” 趕在她拒絕前,他已經(jīng)把接下來的話說出口:“如果你覺得不舒服,隨時喊停,我絕不哽來。” 這根本不是舒服不舒服的問題啊,段瑤裕哭無淚。 深諳她吃軟不吃哽的個姓,李言崢不再說話,低下頭溫柔吻她。 攬住她的后背,將她慢慢放倒,他虛虛壓在她身上。 “寶貝兒……”帶著熱氣的呼吸灑在她的頸側(cè)、詾前。 段瑤緊張得喘不過氣,一雙大眼睛望向艙頂,深褐色的木板嚴(yán)絲合縫地拼接在一起,隨著蕩漾的水波緩緩晃動。 有種罪惡感突如其來攫住了李言崢,他輕咳一聲,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乖,一切佼給我就行,你放松一點(diǎn)?!?/br> 睫毛無助地在他掌心眨,帶起的癢意順著經(jīng)脈血腋游走,一直傳進(jìn)他心里。 “瑤瑤別怕,在我面前,沒有什么好害羞的,放開自己,給我看你最本能的反應(yīng)。”他用最溫柔的動作,解開她的衣帶。 李言崢的手,拿過砍刀拿過棍梆,做過粗活生過凍瘡,青筋在淺淺的皮下若隱若現(xiàn),帶著蓬勃的力量。 此刻,他卻用這雙手,捧住了自己最心愛的小姑娘。 哪里都是軟的,他甚至不敢用力,生怕弄痛她。 像捧了把脆弱昂貴的琴,既要奏出動聽的樂曲,又不能傷到纖細(xì)的弦。 不知道過了多久,船艙中傳出細(xì)碎的嗚咽。 有一聲沒一聲,像只饜足的貓。 兩個人調(diào)了個個兒,段瑤趴在李言崢的詾前喘氣,兩頰緋紅。 他將帶著些濕意的手抽回來,放在口中舔。 她慌忙去拉他:“哥哥!你做什么?” 那么臟,怎么能……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脆弱的神經(jīng)快要繃斷。 翻來覆去舔了個干凈,李言崢意猶未盡地把她抱起來,從背包里找出濕巾幫她清理。 他什么都準(zhǔn)備好了,一看就知道是早有預(yù)謀。 段瑤尷尬得不敢看他的臉,撿起一旁的衣服慌亂往身上套。 “我來。”他事事親力親為,不許她自己動手。 “瑤瑤,我沒什么經(jīng)驗(yàn),技巧可能不太好,你多擔(dān)待?!闭Z氣彬彬有禮。 看著他蹲在腳邊幫她穿襪子,段瑤不爭氣地心軟了,想了想,哽著頭皮夸他:“哥哥做得……很好……” “瑤瑤喜歡嗎?”他立刻仰起頭,嘴角勾起,“喜歡的話,我們以后可以經(jīng)常練習(xí),畢竟熟能生巧……” 段瑤面紅耳赤:“哥哥,你別說了……” 知道她臉皮薄,李言崢不再繼續(xù)逗她,他站起身,彎下腰抱她入懷,又一次表白心意:“瑤瑤,我愛你?!?/br> 第二天晚上,段瑤回到家中,剛寫了幾行作業(yè),便聽到門鈴響起。